第11章
“那么我就是教皇了。”
“是的,现在你是教皇了。所以下一个跳楼的就应该是我了。呵呵,开个玩笑。”
“我不做任何参与,我也没有资格评论你。”大兴男申说完此话之后就很快的消失在了美国的大洋岸边。”
少年的面前就很快的少了一个身影。
少年毕竟是少年,看起来还是有两下子的。
担心之际少年对着大兴男申消失的方向敬了一个礼。
“你觉得怎么样?”少年问自己。
现在我已经痊愈。完全可以自己漂洋过海回去了。
那么日本人们把我放在这里是不是在担心我的生与死呢?
是不想担心了还是无法担心,还是认为死要有人担心,活要有人牵挂。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活着回去。
你们觉得呢?
其实我是一个相当于辞职和辞退的人了吗。
教皇其实只是形象,只有形象,没有为我出生入死的人。
我只是一张惊世容颜而已,或者只有上半身。
上半身以上的一颗头的样子。
而且还是照片。
对,还是蒙着半张脸的照片。
“你知道就好。”一个美国人对我说。
如此说来,形象已经不太重要了。
不如把鼻子先割掉,然后再回去称教我的日本执事。
“什么叫忠诚?难道要奉行中国一样的孝道之风吗?”
“其实不用管这些。那我以后还是不是中国人了呢,我的骨骼里留着黄种人的血液,但是到现在我成为了日本教皇的候选,甚至是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日本人。”
“嗯,我真的很伤心。”
所以,我果断地割下了一段我的鼻骨。
虽然我有中国和日本两份国籍,虽然这种事情只有普天下的我有。
所以,如此说来呢,《漂洋过海来看你》这种歌曲写的莫非就是我吧。
所以,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还是我。
所以幸运之事一定会降临到我的头上。
有首诗是这样写的,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少年不识愁滋味,欲上高楼,欲上高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向这种文词简直就是在脱掉自己的裤子,一层又一层,甚至还脱掉了袜子。
这种递进的写法其实在中国很不多见的,在词中也极其少见。这种写法在后来的《娄山关忆秦娥》之中也有这样的句子。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像这样的词其实也有递进和重复的规则。
那么如此说来,我们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吧。
后来,导致后来的人写诗以及后来的人写的什么诗以及以后的以后的人是怎样的写诗以及他们还会写出怎样的诗。如此说来,我觉得这个世界太丰富多彩了。不如坚持下去,完成一项一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