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山本的过往
“什么？”山本愣了一下，不知道鬼马为什么要说这个。
鬼马面色平静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山本头上：“我为什么要把你这个在网上写烂文的人挖来报社。”
山本眼神飘忽的回道：“因为我是医科学生可以进入udi。”
鬼马直接靠近山本，把他搂在一起，靠近他的耳边说道：“既然明白的话，那就多提供一点好料，不是这种无聊的事情。”
“要是没有的话，就你刚才说的那个酒井，有没有什么酒井法子的素材，色情劲爆的，”
“比如，女法医的深夜解剖素材！好色情，哈哈。”鬼马越说越兴奋。
“没有，完全没有，说起来，不要随便乱登载法子医生的照片，身为法医学者被公布于众是很危险的。”山本一夫涨红了脸辩解道。
鬼马用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山本，但是在看着山本越说越远了以后，便大吼道：“别给我得意忘形啊！”周围的人看了过来。
山本疑惑：“得意？”
“那你就给我带点好料来啊！我可是每个月给你发工资的，在没有别的料，我看女法医就不错。”鬼马冷漠的说着，说完起身离开。
山本的脸背对阳光，在阴影里有些难以分辨，在他有些疲惫的赶到udi后，刚好发现中堂在对着法子招手，而法子也很快的就出来和他一起离开了。
山本有些气馁，他一边走向自己的工位一边自语：“两个人又一起练习”解剖了吗？要不还是女法医的素材吧！”
“素材？”迎面而来的咏美好奇道。
山本连忙摆手：“没有，我才不会做那种事！我开玩笑的，对不起。”说着就跑开了，留下咏美一人在风中凌乱。
另一边的中堂和法子围在一张地图前，中堂用一块小胶布粘住一块地址说道：“铃木果步跳海的地方是在这里。”又用另一块胶布粘住另一边道：“一小时后发现遗体的位置是在这里。”
中堂用笔写出两地之间的距离，道：“即使是海水把遗体冲到了这里，移动速度也太快了，我对落水地点和发现尸体的地点的海水进行了取样，铃木果步究竟是在哪个地方死的，首先要弄清楚这个。”
法子好奇的问道：“但是这两个地方的海水又什么不同吗？应该没有太大区别吧！”
中堂平静的说道：“好像是有人在发现地点偷鱼。”
“偷鱼？”
“那里可以捡到很多天然海胆。”
“真是让人羡慕。”
中堂有些纳闷的看向法子，法子脸上属于吃货的笑容渐渐消失，无力的辩解道：“我才不会去捡呢，只是觉得那个场景就跟梦一样。”
中堂冷峻的说道：“落水地点那一侧完全捡不到海胆。”
法子明悟：“海胆的浮游生物，那就是说可以通过海胆幼体的数量来进行区分吗？”
中堂拿起一本关于海胆的书递给法子，平静的问道：“偷肺那件事情你没意见了吧！”
“有意见。”法子可爱的鼻子翘起，她闷声道：“但是，这件事情会对铃木先生的一生造成影响，所以我想尽我所能的帮他从永远的问题中解脱，让他能够积极的面对未来。”
中堂长叹一声，感觉到了眼前女子和自己的不同。
在法子拿着书本准备离开时，办公室的喇叭里传来了永夜的嗓音：“法子医生，udi研究所的中堂医生，在听到广播后来到我这里，十分紧急。”
中堂有些诧异，“怎么回事？”
法子则明白了，“偷肺的事情暴露了。”
“重复一次。”永夜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而中堂忍不住抱怨法子：“你为什么要把遗体编号告诉检测公司啊！”
“因为负责人员说不能登记到系统里很难办，他又不能随便编个号码。”法子辩解道。
“你是不是傻！”中堂都快被气笑了。
“傻的人是你，你就不会给外面的公司检验吗？你太不够警惕了。”法子据理力争。
中堂一边收拾资料一边对法子说：“去把沙发后面的那个箱子拿来。”
“拿过来？”
“那个里面有两个地方的海水样本，没有那个根本调查不了。”中堂解释道。
法子低下头，不动作。中堂回过头，语气放轻，无奈道：“我不能回去，没办法只有你去。”
“这是命令吗？”法子语气莫名的说道。
“请，请，请你协助。”短短的一句话中堂说的十分艰难且细微。
法子的面上露出笑容，她用愉悦的语气说：“好的。”说着脚步轻快的从中堂身边跨过。
在法子来到办公室后，永夜无信正和一位研究员在电脑旁看着数据，看到法子后拿起一份文档对法子说道：“法子医生，你快看这个，666号的检测报告出来了，中堂医生都做了什么啊！”
法子假装很惊讶的看着文档说道：“这是什么啊”
“我真的不想写检讨了，可是又不知道他人去哪里了。”永夜抱怨道。
“那还真是伤脑筋啊！”法子一边安慰一边拿起沙发后面的盒子，在拿到后，她笑道：“我先走了。”
永夜举着文档的身体凝固了，他呆呆的问道：“法子医生？”
而另一边，法子和中堂也结伴离开了udi。
一间普通的超市里，中堂指着一个物品问：“是这个吗？”
货架对面的法子说道：“我从单子下面往上找，”说着念起了单子：“咖啡滤袋和滴滤杯，”
中堂一边寻找一边说道：“基本上我们什么工具都没有。”
法子看着一个物品笑道：“需要围裙吗？”
“围裙？需要围裙吗？”中堂诧异道。
“不需要吗？算了，还是买了吧！”法子低呼。
“没有搅拌棒啊！”
“用塑料棒吧！”
“塑料袋也没有，”
“防水薄膜，这个够吗？”
……_……
当二人采购完毕，法子看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疑惑道：“这些东西，真的可以观察出浮游生物吗？”
“理论上应该可以。”中堂还是一副平静的表情。说着不顾法子满脸吐槽的表情道：“走吧，去我家。”
在进入中堂的房子后，法子好奇的问道：“中堂医生，你是什么时候搬到这里住的。”
“来udi的时候，也就是一年前吧！”
“这屋子看起来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法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吐槽道。
而脱下外套准备动手的中堂忽然喊道：“我们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
udi研究所，山本正和咏美道别，
“辛苦了！”
“你也是！”
这时山本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到手机上中堂的号码接起了电话：“你好辛苦了，中堂医生，永夜院长在到处找你，”
“显微镜？太乱来了吧！”
结果就是不一会，这栋普通的房子外，山本也提着显微镜来到了，在山本按响门上显示的通话后，山本不安道：“中堂医生，我是山本，我带来了显微镜，这玩意太重了，而且我感觉像做贼一样。”
这时，大门打开，穿着围裙的法子对山本笑道：“欢迎，快进来。”
山本一愣，苦涩的说道：“你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
“关系？”
“我隐约察觉到了，恭喜你们！”山本言不由衷的说道。
法子莫名其妙，却只好点头道：“谢谢。”
山本在进入里屋后发现满屋的实验器材，当然，都是“民用版”，他问道：“这是？”
“太慢了，”正在做实验的中堂抬头，
“铃木小姐是在哪个地方死亡的，我们在比较果步小姐胸腔积液和落水地点以及发现地点中的浮游生物，”法子在一旁解释道，接着严肃的说：“我们瞒着所长，还在调查这件事情。”
山本突然释怀的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你刚才说的恭喜是什么意思？”法子还是很在意山本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没什么意思，我来帮忙，显微镜要放在哪里？”山本连忙扯开话题，在法子盯了他一会无果后，山本忍不住窃喜。
一会，用显微镜看着过滤后海水的中堂烦躁道：“垃圾，全是垃圾。”
“对啊，全是垃圾。”法子也吐槽道。
山本在一旁好奇的问道：“你们现在做的和普通的浮游生物检测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一般采用破机法或酶消化法来检测，这是使用强酸或酶来溶掉无关的物品，以此来检测出浮游生物的一般性方法。但这种方法只能检测出具有坚硬外壳的浮游生物。”法子解释道。
山本总结道：“没有坚硬外壳的话就会被一起溶解掉吗？”
“对，因为海胆幼体一般是由蛋白质构成，非常柔软，所以只能用过滤法来试一下。”
中堂说道：“为了不破坏海胆幼体的浮游生物，所以用弱酸处理了样本，因此残留了很多碍事的垃圾。”
“对，全是垃圾，什么也看不到。”法子说道。
“混蛋，耐下心来仔细找的活要多少天啊！”中堂抱怨道。
“如果是在研究所的话分分钟就能找到。”法子伸了个懒腰吐槽道。
她恍惚片刻后，自语道：“我们叫外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