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揽月之黄金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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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离奇失踪

经过了上次的交锋,我们又一次取得了完全胜利,之后的双方便相安无事,可岛上的人员接连离奇失踪,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我们在战场上舍生忘死,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一天,上级派来秀才来与我们商议,

“诶呀,九天,眼镜儿,二郎,你们又立了大功,真是人才呀呀!”这沈秀才,不愧是在营部工作,消息是真灵通呀!

“嘿,秀才,自从你上次走了,挺久没来了吧?!怎么着,是不是上级有什么作战任务呀?诶,秀才我可告诉你呀!要是有什么任务,你一定要让上级先紧着哥几个,咱都是一个村里走出来的,有好事儿你得想着咱。”

“我看你周四海是立功立上瘾了吧?还想着上前线呢?!”秀才虽然说的轻松,可我在他的眼神深处隐隐看到了担忧,难道真让眼镜儿说中了?指导员有安排我们作战任务了?只听他压低了声音,

“这次不是常规意义的任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岛上的人员又失踪了三个,我们调查了很久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现在大家传的可邪乎了,有人说岛上闹鬼,有人说有敌特,说什么的都有,这么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呀!上级让我来是想让你们过去商量个对策。”

“这事呀,这事找我那可真是找对人了,四爷我生不怕京兆尹,死不畏阎罗王,别说是个把小鬼,就算是十殿阎罗亲自来了,也让他们尝尝四爷这砸碎一切牛鬼蛇神的铁拳。”

说话间,我们已经把大家聚集了起来,上级领导开门见山:

“你们既然来了,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最近岛上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情况越来越严重,失踪的人员也越来越多。以前,还是敌人在岛上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发生类似的事,如果有,那前几年的冲突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所以,这次的事,不仅仅是调查真想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我们可以从这次的事件入手,挖出整个冲突乃至两方之间争端的幕后黑手,你们务必要查出真相,给双方一个交代。”

领导就是领导,看问题的高度和深度简直不同凡响,如果让我自己琢磨,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双方争端的幕后黑手上去,思想境界就没那样的高度。

“任务交给我们哥仨儿,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用不了几天,我们保准给您个满意的答复。就凭我们哥仨儿,什么魑魅魍魉,琴瑟琵琶的,都给您消灭!”听了眼镜儿这不着边界的一通胡扯,领导愣了半天:

“嗯?嗯......嗯?哈哈哈,你呀你这个小眼镜儿,整的还一套一套的。”我心中的暗骂,这眼镜儿,要是完不成任务看你怎么交待。随后,领导又问我们需要什么帮助或者物品之类的,我还没有认真调查过这些事,一时间也不知道需要什么必备的物件,等确定了任务的具体内容,再另做打算。

“随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想好了,随时跟我说,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你们筹备。”这时候,眼睛若有所思,“嗯...这个,枪吧!有了枪心里才有底,管他什么山魈野兽,看到了先给他来一梭子,就算打不着,听个响也能壮胆不是?”这个要求上级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二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怎么了,二郎,这一路上没见你说话,是不是心里有事?”杨二郎平时就是个闷葫芦,但也不至于这样沉默寡言,

“二哥,你还记不记得我炸敌人的巨型战车之前,我跟你说的话?”我可能是在冰面下被炸弹炸糊涂了,他在炸王八壳子自之前跟我说过话吗?难道是让我照顾好他爹娘?我思绪繁乱,怎么都想不起起来二郎之前跟我说过什么紧要的话。

“那你记不记得,敌方在冲上岛之前,有几具尸体不翼而飞的事?”

“没错,二郎,我想起来了,你眼力好发现的,是有几具尸体不见了,当时战事紧张,我没有多想,现在看来,我们失踪的战士肯定和这件事有关。”听到我们说话,眼镜儿心下暗暗后悔,迟疑道:

“早知道这么邪门,咱就该跟领导要一些平安符、桃木剑、黑狗血、十字架之类的阵鬼之物,也好防身。不是我迷信,只是这是太邪门,没点趁手的玩意儿,还真不好对付!”

“你还真相信这世界有鬼?我可以跟你明确的说,这件事绝对不是你想的妖魔鬼怪作祟,十有八九是水里的大鱼或者其他什么野兽干的。”我在水下发现那些破碎的瓷罐陶器时,就觉得这片水域不那么简单,有必要再下江底一探究竟了。

回到营地,我让眼镜儿和二郎去准备应用之物,自己又琢磨起《五行相地寻宝秘术》里的内容,等眼镜儿他们筹备好了一切应用之物,天已经黑透了。这里纬度高,冬天的夜来的极早。

“不如,咱哥三就先去岛上踩踩盘子,看看地形,明天天亮了再做打算。”

“老白,你这个注意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就趁着这夜深人静,要是什么都没有还则罢了,要是有什么山魈野兽,正好抓来烤着吃了,祭祭四爷的五脏庙,省着这天天的压缩饼干,顿顿的脱水蔬菜,吃的四爷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装备不用拿,带上短刀防身就行了,这次去也不打算上天入海,就当是去欣赏欣赏江边的美景。走出了营地,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到了江边,此时一轮满月悬于九霄,疏云掠月,银光砸地,乌江对面是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江中宝岛亭亭玉立,岛上林影绰约多姿,如此月下美景,真叫是‘水寒江静,满目青山,载月明来’。

我们三人虽是粗陋之人,但见此美景,无不慨然而叹。眼镜儿更是嚷嚷着要回去拿酒,“喝点吧!啊?我说,喝点吧!明日就要去勇闯鬼门关了,是不是该喝点嗯?是吧?老白,二郎?是不是该喝点?”本来我看到如此美景,心中颇有雅兴,但被他这么一说,雅兴荡然无存,

“你要喝这断头的酒,你自己喝,你要去那鬼门关你自己去,别把我跟二郎顺上,你要是没吃饱你就再吃点,别做那饿死的鬼!”眼镜儿见我这么一说,也自知说错了话,于是便闭口不言,呆呆地看着这一片夜景。岛上,营地灯还亮着,不时地闪过几道强光,这是岗哨在观察四周环境。我们三人沿着冰面上踩出来的道路,一路上了小岛来到营地,驻扎的队友看到有自己人过来,都十分高兴。

营地里有酒,我们各自喝了一点,暖了暖身子,眼镜儿喝了点酒,诗兴大发,又吟唱了起来: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三人都十分尽兴,我偷偷地查看驻守人员的神色,他们高兴的外表现却藏这忧虑之色,看来最近人员失踪的事情对他们心理的考验很严峻,在不解决,真可能出问题。

“老哥,最近你们驻防岛屿,有没有什么野兽出没。”我旁击侧敲的问道,

“也没啥子野兽,就是深夜里常常听到癞蛤蟆‘呱呱’的叫,那叫的真是个邪性,那个声音大呀,不止一只,你说这大冬天的,那癞蛤蟆也不回窝窝里睡冬觉,半夜里叫。”一个长得憨头愣脑的年轻人说道,听口音应该是四川的老乡,

“川娃子,你懂个甚么,有些品种的癞蛤蟆不冬眠,像这种生活在整年天寒地冻的地方,癞蛤蟆,咋个冬眠么?难不成整年窝在洞里?”不冬眠的癞蛤蟆,我倒是没听说过,我只知道只要足吃足喝,癞蛤蟆是可以不冬眠的,像南方很多养殖癞蛤蟆的养殖场,就会利用灯光、温度、饮食等多种环境的改变,就能达到癞蛤蟆不冬眠的效果。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们调查人员失踪时间的内容,只当是闲聊。我看也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就招呼眼镜儿和杨二郎打道回府。一路上,披星戴月,我忧心忡忡,我们已经在领导面前夸下了海口,可到目前为止还是一无所获,看来只能明天天亮,到江底看看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招呼眼镜儿和二郎,带上潜水装备等等一切可能用得到的装备,一起到了江边,另外从眼镜儿所在的班里喊来一个年轻的队友,让他观敌料阵,其实说简单点就是让他看好冰窟窿,我们潜水时间不会短,如果让冰窟窿重新结了冰,那我们就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一切准备妥当,我们三人穿好了潜水服,带好了呼吸器,背好了氧气瓶,拿好了武器,还是眼镜儿打头阵,杨二郎水性不算太好,紧跟眼镜儿,我殿后。三人分前后跳入了冰冷的乌江。这次,没了爆破的声音,江水十分平静,水族十分密集,我们三人看着这江里来回穿梭的大小鱼类,十分震惊。

一直潜行到江底,我循着上次打捞任务,仔细寻找,在距离江边不远的地方,果然找到了上次看到的陶瓷瓦罐碎片,大大小小的碎片散落了一地,我们无法一一地仔细查看,只是挑了几件比较大的,用水下探照灯一照,虽然只是残片,但其制作工艺十分精良,胎质洁白,其上绘制的鱼虾鲸鲵也是栩栩如生,拿在手里、釉色莹润细腻,纹饰繁多。我指挥眼镜儿和二郎仔细搜寻附近的可疑之处,三人一路寻到了江边河堤之下,水下视线模糊,可能只有二郎那过人的视力才能看清楚一二。我们三人来回找了有一个多小时,这江底除了一些青瓷碎片,就是淤泥卵石和杂乱的水草,水草,水草中密密匝匝地生活着一些鱼虾河蚌,直至氧气瓶了的氧气耗尽,我们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只得返程浮出了江面。

返回了冰封的江面上,我们摘掉了呼吸器,卸下了氧气瓶,江上寒风一吹,三人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二郎,你眼力好,在江底有什么发现吗?我在江底满眼都是水草,啥都看不到呀!”

我在江底实在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问问眼力出奇的杨二郎。

“诶呀,老白,这水里黑乎乎的啥都看不到呀,你说的那些陶瓷碎片倒是找到了,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我看要是没啥线索,咱哥们就再卖膀子力气,把那些个瓶瓶罐罐打捞出来,我看应该也有些年头,应该能换点钱,以后咱们做生意的本钱就着落在这里了。”

“眼镜儿,你就别想着天下掉馅饼正砸脑袋上的事了。不过我看那些瓷片胎料干净,胎骨致密,应该是金辽时期的精品,如果是完整的还真能值不少钱。行啦!别想这么多了,诶,二郎,你在江底就没任何发现吗?”

“二哥、四哥,刚才在江底,河堤之下,我好像......好像看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当时光线模糊,水草又飘飘荡荡,我也看不太清楚,洞口一闪而逝,我也不太确定。”有洞口?难道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野兽的栖身之地?

“二郎,你仔细说说,什么样的洞口?在哪个方位?”

“二哥,就在你跟四哥看那些陶瓷碎片的时候,我不懂那些,就四处打量了一下,就在江堤之下,一处水草最密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在山上打猎的时候,就总是喜欢在密林处寻找猎物,因此我仔细看了看,水草之后隐隐约约有一个四壁光滑的洞口,大概能有一米多宽。当时我觉得是大鱼巨虾的栖身之地,也没多想,现在想起来鱼虾的洞穴不会那么光滑,应该是某种在水底爬行的巨型野兽,经常爬进爬出才把满是淤泥的洞口淌地四壁光滑。”自从我看到了那些陶瓷碎片,总是觉得这片江底不是表面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二郎说的这个洞口,应该就是队友们失踪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