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关联
正在餐厅用饭的几人被廖凡一个电话召回，几人匆匆赶回办公室。
“小凡凡，怎么说？”
“老大，刘家保姆口供，刘志超和王一凡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十年前刘志超胃大出血需输血时，严敏才发现刘志超不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刘志超出院后就离开刘家，而且严敏和方菊曾是一个村的，只是后来修建高速公路，她家的土地都被占了，这是当年的土地占领赔偿单，当年土地赔偿将近七十万，已经算是天文数字。如果按我之前想的豪门恩怨案，还有方菊的表现，那么有可能两位死者全都是方菊的孩子或者方菊交换了孩子。如果是这样，方菊就有杀害王一凡的嫌疑，而严敏也有杀害刘志超的嫌疑。”
“OK，我现在去调搜查令，你们准备好分头去带三位嫌疑人来喝茶。”
“是，保证完成任务。”
...
“你好，方菊女士，我们是西海市公安局重案三组，现在怀疑你杀害了王一凡，请跟我们走一趟。”
...
“警察同志，严总正在开会，请您等等。”
“严敏，你好，我们是西海市公安局重案三组，现在怀疑你杀害了刘志超，请跟我们走一趟。”
...
正在家里花园浇草的刘志超也被带回了局里......
“严敏，在你知道刘志超不是你儿子后还见过他吗？”
严敏摇摇头，“那次我知道他不是我儿子后我很气，让他滚，谁知这孩子就再没回来过......”
“请说下你生孩子时的情况。”
“那都三十多年了...我想想啊，我记得那天下过雨，我去喂鸡，石阶太滑，我摔倒了，等醒来后刘志超就躺在我身边……那年他车祸，血型不对，我去查了才知道不是我亲生的....呜呜...”严敏擦擦眼泪，冷静下来，“后来我也以为孩子是被表姐换了，结果是表姐生了双胎，给了我一个......农村有句话七活八不活，那孩子八月..没保住....呜呜呜....”
...
“刘德伟，请说一下你和严敏，方菊的认识过程及关系。”
“我和严敏曾今经常在城里遇到，她家卖鸡蛋，我家摊位也在旁边，家里人多，我又是老二，后来媒人说了方菊，她家地多，能吃饱，为这个父母就答应了他家的招亲，我和严敏心意相投，又是邻居，长期见面就没忍住，那时她丈夫婚后没几天去凿石头就被落石砸死了，刚被婆家赶回来。然后她就怀了我和她的孩子，再然后方菊就和我离婚了......”
“方菊，你和王一凡是什么关系。”
“母子。”
“亲生的吗？”安静的方菊瞬间抬起头，双手隐隐发抖，嘴唇张张落落终是闭眼说了句，“是的。”
外面观察室的李学伟说道，“紧张了紧张了，肯定撒谎了。”
卢维渊皱着眉，“结果什么时候出？”
“还没有消息的。”
...
“你最后一次见刘志超是在什么时候？”
刘德伟迟疑了下，“孩子倔强，从知道不是他妈妈生的以后就不回家，电话也断了，前几年他的画室出事我们才从报纸上看到，可是那次他也没见我们...这么多年我时常去偷偷看看他，上个月开车经过画室在门口偷看了几眼。”说着刘德伟还抹了抹眼泪。
...
“三天前深夜你在干什么？”
严敏想了想，“家里睡觉。”
“有什么可以证明？”
“呃...我家门口的监控可以看出那天我和我先生在家。”
...
“方菊，方菊。”刘茼叫醒愣神的方菊，“你三天前傍晚到第二天凌晨六点在干什么？”
方菊眼神躲闪，“大半夜的，我...我在家睡觉。”
就在此时李学伟拿了份口供进来，“小刘，这是他家儿子和村民的口供。”
“好的，谢谢。”刘茼翻看着口供，愤怒合上，“方菊，这份口供说了你和你儿子三天前中午出门，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才回来。”
方菊慌了，“一定是他们看错了。”
“这是你们村长的口供，当天他进城，刚好看到你二人骑着三轮车回村，你还在狡辩。”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记错了...那天我和小灰来城里游玩，天黑了没车只好在一间小客栈住下。”
“哪间客栈？”
“我不识字，是小灰定的。”
“一个房间？”
“是。”
“你二人中途离开过吗？”
方菊双拳捏紧，“没...没有。”
...
杨城区老巷客栈，旧得不行，破旧木柜台后三十岁左右的小伙正在趴着睡。
“你好，西海市公安局。”李学伟和两位同事举了证后直接道明来意。”
“见过这两人吗？一老一少。”
柜台小哥接过照片细细看了会，“有点映像。”
“让我们看一下住房登记。”
“好好好。”柜台小哥说着递了登记本。
李学伟快速浏览就在登记本第一行看到，“方菊，周辉...201。”
“带我们去201看一下。
“好好好，三位警官这边请。”
老旧的房间走廊以及楼梯，发出咯咯响。
“这是201。”
李学伟三人看着简陋的标间，窗户是旧式的，略微生锈的铁窗框架可以清晰看到楼下卖菜的街道，“没有厕所吗？”
“有有有，这边。”柜台小二说着带人去了右边的公共厕所。
李学伟三人捏着鼻子查看了男厕，小小的散气口是爬不出去的。
“麻烦让我们看下三天前的监控。”
“好好好，咱们下楼。”
准备下楼的李学伟看着左边走廊在忽暗忽明的声控灯下仿佛响着叫喊声...
“李哥，找到了！”楼下同事的叫喊声使得李学伟回神忙跑下去，监控中可以看到两人确实来了这间客栈，“麻烦拷贝一下。”
...
“头。”
“回来啦！”
“我们去了周辉说的客栈，门口的监控显示他们当晚没有出过客栈。”
刘茼递了纪录，“方菊也一口咬定他们母子二人这几年也没遇见过刘志超或者是王一凡。”
廖凡起身，“四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刘茼想了想，“其他三人我不清楚，但我直觉认为方菊在隐瞒着什么。”
卢维渊看着纪录皱眉，“他们母子二人进城啥地方也没去，就去百货大厦六层韩式烤肉吃了顿饭？”
刚从厕所回来的夏利听到就发出感叹，“哇塞，有钱啊，那家烤肉好贵的。”
卢维渊合上记录本，“这就是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