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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导论
“二十世纪的哲学史是刺猬与狐狸的历史,是那些努力想认识一件大事物的哲学家与那些只满足于认识许多小事物,甚或只是一件小事物的哲学家的历史。”
“最重要的是把二十世纪哲学的两个对立要素重新统一起来,即用那些主要是大陆传统中的高瞻远瞩、明察洞见和比较人道的与有文化修养的事宜来补足最近英、美传统中分析派的、实用主义的和语言学派所关心的事情。”
“如果接受了这个观点,豪放的哲学家们就会放弃无需认识或者感知许多小事物就能认识一个大事物的思想;而小哲学家们也就会努力去认识大事物了。”
——M. 怀特:《分析的时代》
二十世纪的哲学史是刺猬与狐狸的历史
关于西方哲学的分期,人们的看法并不完全一致。西方的很多“哲学史”(History of Philosophy)都是从古希腊一直写到20世纪。比如,梯利(Frank Thilly,1865—1934)、罗素(Bertrand Russell,1872—1970)和斯通普夫(Samuel Enoch Stumpf)等人的《哲学史》都是从古希腊写到晚近的哲学。“Modern philosophy”在西方则多从笛卡尔﹙Rene Descartes,1596—1650)开始,即包括了我们讲的近代哲学和现代哲学。多年以来,我国的“西方哲学史”教材和课程大多都是从泰勒斯(Thales of Miletus,公元前624—前546年)讲到黑格尔(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1770—1831),而把黑格尔以后的西方哲学叫作“现代西方哲学”。黑格尔以后的西方哲学既是古代哲学和近代哲学的延续,又表现出若干不同于以往的新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