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策论

图尔安农的国家官员考试分为文试与武试。文试因各地教育程度、通用语言不同，所以分为中、西、东、南、北榜。皇族领为中榜，海湾王国，平原王国为西榜，风浪王国、河域王国为东榜，沙漠王国为南榜，北方王国，高原王国为北榜。各地从中选出100位士子前往图尔安农参加考试。文试又分为经研（研究神学、哲学典籍）、策论（对政治的讨论，提出自己的意见）、画术（画画，雕塑）、理数（科学算术）、博词（诗词歌赋）。在这群人当中，有两个人引起了黎塞留的注意，一个是来自海湾王国的一个小伯爵家庭的奥托•冯•俾斯麦，另一个便是埃拉托，人称“勃兰登堡的玫瑰”。

图尔安农的外城里，人开始多了，在内城有亲戚的考生便住在内城，如果你是皇亲国戚，那就更好了，但这种情况只有出五代姻缘的才有。大多数考生都住在外城的客栈里。虫子窝反而招人喜欢了，因为可能会在那里见到正在巡逻的卫戍军队，福玻斯有时会来监督他们的工作，居住于此的考生便可趁机将自己的文章递给福玻斯，由福玻斯赏阅，更好的情况是文章也会得到女皇的关注。这样，更快得到录用。萨鲁瓦让罗克墨去应试，说：“阁下应试如果折桂，入得紫微，得撰写文书的职务，必有冲天之时，搏个封妻荫子，富其门庭。”罗克墨想起理查那些生来便享富贵的人，便想干出一番事业，答应了萨鲁瓦。但这些考生不知道，有些人通过做幕僚也可以为官。例如法乌格罗姆，这位从最低等的地主阶级——骑士中出身的年轻人，做了韦伯芗的幕僚。但后来证明，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的棋子，混乱使他上升。

考试地点大多在内城，策论在皇城。凌晨五点，侍卫便开始沿着城墙报时了。皇城最先热闹起来，密涅瓦与福玻斯起床，侍从们马上侍奉。六点，内城大门打开，外层的商贩便开始摆出摊子，卖起早餐。那些考生们开始提着小木箱，手拿着灯，涌进内城。

策论的则到达皇座厅。经研的主考官是休谟与康德。大臣们一般出门都是以康德为标准的，康德是行动的钟表，时间准确，从不迟到。策论的主考官则是密涅瓦与福玻斯了。密涅瓦坐在皇座上，皇座旁是一个婴儿摇篮，摇篮里是伊里斯太子，父名为安那卡洛（“指挥者的赠礼”），现在的活动除了吃奶睡觉外，没有别的事了。而福玻斯则坐在摇篮旁，考生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密涅瓦派人发给他们纸墨笔砚。那图拉尔发下纸张，挂上考题，然后吹哨。考生们开始动笔写文章。他们在参加考试之前就知道皇城所发生的党派斗争，日后也必会遭遇党争。有的下笔如流，有的则抓耳挠腮。密涅瓦与福玻斯有一个约定，那就是成绩位于一等者，可以当皇子的老师。

白天过后，其他考生们都已交卷离开，只有一个考生还在答卷。密涅瓦点燃了一根红蜡烛，放在烛台上，然后将烛台放在考生的桌子上。考生抬头看见密涅瓦：“哦，陛下……”“慢慢答，不要着急。”密涅瓦笑着说，考生听了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