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屈辱之路
要知道这个孩子以前还喊过自己叔叔，自己还带着这个孩子骑过马，拿过枪，一起逛过游乐园。
天真烂漫的笑容在戈登脑海里浮现出来，而这个孩子的母亲已经死了，他就是市长唯一的精神支柱了，他真的要为了一个可能痛下黑手吗？
戈登沉重地吐出一口气，他现在无比希望东方的信仰是真的。，人之初，性本善！希望这个孩子以后快快乐乐，阳光的成长，做个世界有用的人吧！
戈登看着玻璃窗外，哈维啊！哈维，为什么你放弃了大好前途，选择了这条不归路？等你伤好了，过个五六年，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市长之位啊！
这不是你的愿望吗？这也是蝙蝠侠和他戈登的愿望。
这一切还只是哈维复仇的开始，他要疯狂报复他所认为的野心家。
江边的寒风吹在脸上，一般人都忍受不了这股寒冷刺骨的痛意，而哈维这个伤者忍住了。
风吹打在自己脸上的伤口，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痛，哈维知道自己不接受治疗，这外面空气中的病毒迟早会将自己的脸给感染了。
可哈维不在意，脸色柔情，抚摸着瑞秋的照片，照片里瑞秋笑容满面如春风和煦，在哈维心中最后的柔软扎根发芽。
“瑞秋，等我……”
第二天一早，一名男警察笑呵呵地坐在酒吧里，最近黑帮给他的分红足足多了三倍，有钱了，自然就要潇洒起来。
刚刚坐上没一会儿，哈维就坐上来了，戈登他们不敢把哈维的事情公布出去，否则本就混乱的哥谭市会再生暴乱。
“哟，戈登什么时候出院了。”
男警察转头，看着哈维还算完好的侧脸，开玩笑道。
一旁的调酒师恐惧地递给哈维一杯酒，哈维一饮而尽，大半张脸都是火辣辣的。
“我问你，马东尼在警局还有几个人？”
“你说这个干什么？大家都拿钱办事，只不过有人只拿分红，而我们只拿提成而已。”
男警察丝毫不在意道，风气本来就是这样的，他有什么好隐瞒。
哈维转过头来，厌恶地看着这个男警察。
“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说都了，我直接问马东尼算了。”
“你……你……”
看着哈维完整地脸，男警察很明显被吓着了，嘴唇发颤，砰！一枪，倒在一枪，眼睛睁得大大的。
整个酒馆的人惊慌失措，连忙掏出酒馆，他们忘了这个人就是他们最信任的哈维检查官。
人就是这样，看脸的！虽然五官不能决定一个人的终点，但是可以让一个人拥有起点，有起点才会有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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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缓缓响起，哈维抽了一口冷气，受伤的半张脸开始疼痛，越疼痛哈威的内心便越暴虐。
“老板，现在你都伤成这样了，你去找莱恩，会有很大的危险吧！”
忠心耿耿的司机看着缠绕着白布的马东尼，刚刚准备发车，哈维扯开车门坐了过来。
马东尼一愣，刚想转身逃跑，可浑身上下泛起一阵疼痛，马东尼苦笑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着司机示意他开车。
枪口稳稳对准马东尼，哈维冷冷地问道。
“你的那个男警察已经死了，我想问问警察局还有你们什么人？”
“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马东尼很镇定给自己提了一个要求。
“有机会……”
“好，如果说警局还有人真正为我们做事的话，那还剩一个拉米雷兹。”
马东尼点点头，准备断尾求生了。
“只有她这一个？”
哈维有点怀疑，拉米雷兹这个家伙他知道，自己被绑架的时候，她就在那里，嫌疑已经确定了，哈维想要的只不过是绑架瑞秋家伙的消息。
“对，我们卡的是时间差，”
马东尼很无奈，这些事都是莱恩指挥地，管他什么事？
黑乎乎的伤口发出一声一声脆响，哈维目光死死锁定马东尼。
“你说过我有机会活命的。”
“没错！”硬币跌入哈维的手中，看了下图案，“你很幸运。”
马东尼刚刚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可以活命了。
“不过他就不一样。”
一枪打在司机的后脑勺上，哈维跳车离开，至于马东尼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运气了。
汽车撞在电线杆上良久，知道汽车的发动机开始燃起熊熊烈火，后座车门才开了，一个人影滚落到地上。
马东尼脸色涨红，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滚动，十多米的路程马东尼用了六分钟。
突然汽车发生爆炸，马东尼眼神灰败地看着这一切，可他不能死，他一死马东尼家族便真的完了。
他孩子的仇还没有报，小丑这个疯子还没有死，哈维这个杀了自己亦朋亦仆的司机，此间种种罪孽必须要人来偿还。
现在距离莱恩在的酒吧还有三公里，这一路上落石碎屑散落一地，还有零零散散垃圾食品过期后的恶臭味。
在道路上的行人冷漠地看着马东尼。
有人想要帮助，可他们不敢怕被讹上，有人冷笑以待，自己的生活已经成了一团糟，如果有别人比他们更糟糕，那他们心理会有莫大安慰。
不过驻足观望的人们更多的还是冷漠，戏谑地看着马东尼一下又一下地向着前方滚动。
小丑马上就要把哥谭市炸了，这个消息一传开，人性中的恶纷纷涌现出来。
这三公里可能是马东尼人生中经历的最漫长的路，屈辱！从未有过的耻辱，堂堂一个黑帮家族的族长成为被人戏谑观赏的家伙。
一公里，马东尼的衣服破损，浑身上下刚刚擦去的药品全部被抹去。
两公里，马东尼裸露的肌肤上呲出血痕来，伤口开始渗出血来，马东尼咬着牙齿。
三公里，马东终于走到莱恩所在的酒吧，此时的他现在已经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沾满泥土和凝结的血液。
“什么人！”两名守在门口的混混发现不对劲，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这个人，准备抬腿表示一脚，将这件货给踹翻。
马东尼竭尽全力提起头，仰视着两个人，曾经自己不屑一顾的家伙，现在自己却差点被他们打一顿。
“马东尼先生！”
两名小混混看清楚脸后，吓得一哆嗦，幸好马东尼余威犹在，平时对他们这群小弟也不算太过于苛刻，二人连忙将他扶了过去。
保尔在一个包间里和狐朋狗友们享受白粉给人的刺激感，下半身一名黑人女郎正在服务。
“爽！”舒坦一声，自从莱恩当上了老大，他这个从龙之臣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
尤其是莱恩对于黑帮琐事并不关心，保尔更是享受了一把当老大的瘾。
“大哥，不好了，马东尼……”
一名小弟气喘吁吁地猛然推开门，吓得马东尼一阵收缩，羞恼成怒地骂道。
“马东尼什么啊！现在老大是莱恩，他们是条龙给我卧着，是条虎给我趴着。”
如果那群大佬还没死，可能保尔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只不过很可惜，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