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虚空和次生物世界
终极恐惧，这是卡尔两万年来最熟悉，也是最害怕的四个字。
据说整个超神宇宙中最神秘的时光神基兰，也就是超神学院的创始人太空校长，曾经到达过已知宇宙的边缘，在他回来后，便在超神学院提出了虚空和终极恐惧这两个概念。
而在这之后，基兰彻底舍弃肉身，化作宇宙意志，没人再见过他，基兰在动漫里唯一一次出场还是在蕾娜被饕餮抓走羞辱以后，也没有以实体出现，只是以一个意识形态出现。
而从那以后卡尔也开启了他的虚空研究之旅。
这些东西在承霄脑子里快速闪过，等等……突然，承霄发现了一个重点。
基兰化身宇宙意志，和宇宙融为一体。
这个剧情承霄莫名的熟悉，上一个这么干的，是洪荒的鸿钧，想到这，承霄突然心中一紧。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承霄所了解到的只不过是从动漫里看到的只言片语，而且这里还跟动漫有很大区别。
动漫中出现的宇宙意志，和承霄盯上的天道意志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他自己也不知道，最坏的结果可能是基兰也像鸿钧一样成了天道的代言人，但是也说不过去，这里的天道还没苏醒，哪来的代言人？但是万物皆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后续他夺取天道权柄将会有不小的阻力。
这个问题，承霄觉得还是问问太一比较保险（太一：嘛玩意？我成系统了？要不要我去给你抽两斤盘古的血过来？）。
承霄赶紧平复一下心情，这个事情暂时离他还有点遥远，先不考虑，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卡尔忽悠瘸……不是，是让卡尔同意借大时钟。
“怎么样卡尔？这个条件够了吗？”
卡尔摇摇头，走到承霄面前，虽然他是幻体，但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他都有（据说还有八块腹肌），唯一不同的是他站在你面前你也感受不到有人在你面前，就像是全息投影。
“承霄，我承认你很神秘，但是终极恐惧你真的知道是什么吗？”
“虚空，或者说你正在研究的次生物位面……”承霄面色如常，咱好歹也是刷完了超神系列作品的人，忽悠你那不是张口就来(๑•̌.•̑๑)。
果然，就在承霄说出虚空这两个字的时候，卡尔的幻体有了一丝微弱的颤动，虽然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但还是被承霄捕捉到了。
“虚空和终极恐惧是你的老师基兰最先提出来的，但是次生物位面是你后面研究虚空提出的，对吗卡尔？”
这时，卡尔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低估了眼前这个来历神秘的人。
“不错，次生物位面是我在研究虚空是发现的。
那是一个完全颠覆我们所在的这个主生物位面认知的地方。
那里面的生物都是由一种不存在的物质构成，明明不存在，但是它们却有实体，我将这种物质称为虚空微粒。
虚空微粒在客观上并不存在，但是它可以颠覆能量守恒定律，实现虚空造物……
一旦虚空降临主生物位面，这里的一切都会被虚空毁灭，同化，这是已知宇宙的灾难……”
听着卡尔的诉说，承霄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毕竟在动漫里将虚空理论实际化的产物，随便一样都是bug般存在。
阿追和彦的次生物引擎，可以无限复活，葛小伦的雄芯，还有后面的乾坤，可以真正做到无中生有，只要能源充足，想要什么就造什么。
不过承霄觉得基兰所说的终极恐惧是虚空，但不是卡尔认为的这个虚空。
“卡尔，终极恐惧是基兰到达已知宇宙边缘回来后提出的，那么你知道他在宇宙边缘看到了什么吗？”
卡尔摇摇头，这也是他最大的遗憾，没能亲口问清楚终极恐惧和虚空的意思。
“我记的你可以操控大时钟进行远距离的投影吧，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你或许会明白些什么。”
承霄说完，再次取出东皇钟，轻轻一划，一道裂缝出现在他们眼前，承霄和卡尔一前一后进入裂缝，消失在了死歌书院中。
“女王，老师，卡尔和承霄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炙心重新连接上她们的通讯频道，将刚才记录下来的画面重新传回天使之城。
刚刚在卡尔幻体被打散的时候，炙心也和天使之城断开了链接，直播画面也就此中断，承霄和卡尔后面说的话除了他们两也就只有炙心一个人知道。
……
宇宙边缘
承霄通过东皇钟破开的空间裂缝直接出现在宇宙边缘，也就是天地胎膜所在的地方，卡尔紧随其后，不过只是一道投影，有些虚幻。
“知道这是哪吗？”
卡尔看着眼前极具震撼性的一幕摇摇头，为什么说极具震撼性呢，因为在这里，他们眼前看到的是一片虚无，深邃，未知。
而在他们身后，也是闪烁的各大星系，一明一暗，反差巨大。
“这里，就是宇宙边缘，或者说只是宇宙边缘的一个角落，宇宙浩瀚无垠，他的边缘有多大我也不知道。”
卡尔怔怔的伸出手，想触摸宇宙外的地方，就在他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一层光膜亮起，将他挡了回来。
卡尔微微皱眉，他可是幻体，能随意穿透任何实物。
“这是天地胎膜，是这个宇宙的保护层，在这外面就是无尽混沌，里面充满了未知和恐怖。
天地胎膜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这方世界不受混沌的侵袭，但你们这个世界的生灵太弱，天地胎膜防御太弱。
卡尔，你看着外面，觉得它像什么？”
听着承霄的话，卡尔认真的看向无尽混沌之中，看到的只有一片虚无，黑暗中就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你说基兰口中的终极恐惧和外面有没有什么关系？”
“不可能……这不可能……终极恐惧一定是来自虚空，这外面只有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不会的……一定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