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偷鸡风波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王峰推着车往里走。发现今天四合院非常喧闹。

“傻柱，你为什么偷我们家的鸡！”许大茂愤怒的声音传来。

“放你的臭屁，你哪只眼看到我偷你们家的鸡了！”傻柱反驳道。

王峰透过人群，只见傻柱、许大茂两人面红耳赤，剑拔弩张！娄晓娥也帮腔：“傻柱，你就是再馋也不能偷我们家的老母鸡呀。”

傻柱脖子一梗，“我没有！”

许大茂气极：“那你锅里的鸡哪来的？！”

“你管我哪来的，管天管地，你许大茂还管我一厨子吃鸡了？”

“你…！”许大茂双眼怒瞪，紧握双拳，就要上前动手。

“怎么着，想跟哥们练练，不是我说你，你还真不是个！”傻柱也不怂。

“我…”许大茂不敢上前，从小到大还真没有打得过傻柱，局面一时疆持住了。邻居们都在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刘光齐，刘光天起哄“打他，打他。”

王峰看到这一幕，就知道这一出是什么了。棒梗偷鸡名场面。

“都让开，二大爷来了。”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侯，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背着手，一副领导派头走了过来。

“嘛呢，都围着这，都不用做饭了！”二大爷打着官腔。

许大茂一见二大爷仿佛看到了靠山，“二大爷，今儿我下乡放电影回来，一看鸡笼里的鸡少了一只，您知道前些天，我下乡放电影，老乡们送了两只老母鸡给我。”

“是有这么回事”二大爷点点头。

“我啊，就在院里找了个遍，没有，鸡毛都没一根，后来到了傻柱家外一看，您猜怎么着，锅里正炖着呢！”许大茂不忿地说。

“嘿，我说，你可别冤枉我，这是我自己的鸡，跟你屁关系也没有。”傻柱不屑。

“你…”许大茂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够了，我们这院年年都是先进，从来没发生过偷东西的事，今儿发生偷鸡，这事可大可小，开会，必须开会，吃完饭大家到中院开会。都散了吧。”二大爷挥着手，象个大领导一般。

人群中，秦淮茹神情略带慌乱，转身朝着傻柱家走去。

中院，一张长桌，三位大爷正端坐。中间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分坐两边，桌子上每人前面还摆着一个大茶缸，另外，作为证据的一锅鸡肉也摆在上面。邻居们在桌子前围成半圈。小孩们都盯着鸡肉，囗水哗哗的流。王峰坐在外围，静静的看着。

“咳、咳，今儿开会是为了许大茂家的鸡被偷的事，这个…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这么巧傻柱锅里正炖着鸡。”官迷二大爷抢先开囗，“傻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

“哪来的？”

“您甭管，我买的还不行吗？”

“从哪买的？”

“朝阳菜市场。”

“怎么去的？”

“坐公交。”

“从你下班到朝阳菜市场，再到回家大概需要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你现在鸡都炖熟了，时间不符。”三大爷阎富贵接话说，手上拿着勺子搅了搅锅里的鸡肉，暗中吞了吞口水，炖得真香啊。

“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易忠海脸色一沉，把茶缸用力一放。

“算是我偷的吧！”傻柱偷偷一瞥，秦淮茹垂泪欲滴，双手紧紧捏住衣角，眼神中露出慌乱和恳求的神情正看着他，一咬牙，说了一句。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能说算是呢”一大爷恨铁不成钢。

“就是我偷的，我馋，行了吧”既然已承认，傻柱也就豁出去了。人群中的秦淮茹如释重负，冲傻柱露出了一个笑脸。傻柱看着秦淮茹对着自己露出笑脸，身体骨头都像轻了几斤。

“既然傻柱承认偷鸡，那么大家说私了还是法办啊”？二大爷又跳了出来。

“法办，必须法办，偷我们家的鸡，我让你蹲局子！许大茂得理不饶人。

“法什么办，都是一个院的住户，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自己内部解决就行了”一大爷和稀泥。“我看就让傻柱赔点钱吧。”一大爷扭头冲着两位大爷，“行”，两位大爷点了头。

傻柱从棉袄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一块，拍在桌子上，“赔你钱！

许大茂见了差点气得蹦了起来，“我那只是老母鸡，我舍不得吃是因为留着下蛋的！”

“你们俩是该考虑考虑下蛋的问题了。”傻柱混不吝地打趣。

娄晓娥气得柳眉倒竖，丰满的胸脯气得一阵乱颤。没孩子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两囗子没少为这事吵架，自己也没少受许大茂的气。

许大茂气得恼羞成怒，指着傻柱对一大爷说：“一大爷，他侮辱我的人格！”

一大爷忙打圆场“不至于，傻柱，管好你那破嘴。”

傻柱嘿嘿一乐。

“那你要赔多少啊”一大爷问。许大茂“我那鸡一天下一个蛋，一年得下多少蛋。至少得赔八…不，10块！”

“多少？”傻柱眼一瞪“要钱没有，有命有一条。”

三大爷做好人“10块多了，菜市场的鸡一般就2块，考虑到这是下蛋的母鸡，就赔5块吧。”

“就这么定了，傻柱，掏钱。”一大爷一锤定音。

傻柱有点肉痛，自己一个月也就37块多的工资，现在一下掏出5块钱，不肉痛是假的，这钱原本想留给雨水当生活费的，现在花了，看来得再想办法了。棒梗多好的孩子啊，可不能让他去少管所，要不然一辈子就毁了。

许大茂接过钱，数了一遍小心放进兜里。“娥子，走，咱回家。”顺手端起桌上的那锅鸡肉走了。

“嘿，你小子，这是我的…”傻柱欲言又止，低声骂道“吃死你们俩。”

闹剧结束，大家也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王峰全程看完这一出闹剧。他知道谁偷的鸡，他并不想出来说出真相，就算说出真相又能怎样，傻柱也会在秦淮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功击下溃败，自告奋勇的掏钱的。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