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零的实力
“……一起上吧。这样快一点。”
整个安珀馆寂静了一瞬，随后炸开。
所有人都在表达自己的惊讶、愤怒、羞辱等等情绪，这个仿若冰雕的女孩子竟是完全没有把这些因为收到凯撒的邀请函而感到骄傲的新生们放在眼里。
凯撒也愣住了。这是他入学那一年也没有做过的疯狂之举，倒不是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实力，凯撒是个极端自信的人，而是他觉得在一对一的比试中打败对手才是最完美的胜利。
凯撒追求完美，连胜利都要求完美。
“安静！”猛拍手掌，凯撒压下了所有人的嘈杂，“学生会的规定并没有说不能这么做，她的要求是合乎规则的。”
得到了凯撒的许可之后，这些骄傲的新生们纷纷入场，他们脱下西装解开领带，脱下长裙露出贴身的衣裤，展露着自己或壮实或矫健的曲线，企图给零心理上的压力，零太瘦弱了，纤细的胳膊上根本看不到多少肉。
零看着把她围成一圈的新生们，仿佛是学《功夫》里冯小刚演的那个鳄鱼帮老大一样问，“还有吗？”
站在零正前方的那个英国男孩脸色阴沉了几分。他叫查尔斯，血统b+，是这届新生里除了杨闻念、零、奇兰三个A、路明非一个S之外血统最棒的人，他在B级生中的地位就等同于凯撒和楚子航在A级生中的地位。
不同于其他人，查尔斯收到的邀请邮件不是学生会秘书部部长帕西诺·加图索发送的，或者像路明非那样由诺诺这样学生会里的熟人引荐，他是凯撒直接邀请出席这次宴会的人。
但零完全无视了他，仿佛查尔斯和其他b级、甚至c级学生一样，不值得她多看一眼。
“准备好了吗？女士？”查尔斯压下怒气，发挥着英伦的绅士风度。但他接近一米九高，也就一米五出头的零站在他面前，仿佛童话故事里的大灰狼与小红帽。
“看你们。”零淡淡地答。
二楼的凯撒看着下面弥漫的紧张气息，轻笑着敲响了手边的青铜钟。
咚……
随着低沉的钟声响起，这场新生之间的战斗正式开始，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17vs1。
在零背后的那个女孩最先发起了攻击。女生们总是容易争风吃醋的，一个吸引走了所有男人目光的漂亮女孩更是会成为其他女孩们的公敌，很显然零就是如此。
那个棕色皮肤的墨西哥女孩抬起修长的大腿，如同一根鞭子一样抽向零的后腰，她的大腿肌肉结实有力，想来苦练过舞蹈，如果被真的踢到，估计会瞬间丧失战斗能力。
但她踢了个空，零往前走了一小步。她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这一小步就让墨西哥女孩的鞭腿踢了个空，随后她猛地转身，速度快到满头淡金色的长发飞舞起来。
零右手精准地捏住了那个女孩凌空踢出的脚踝，轻轻地一扭。
矫健的墨西哥女孩就那么被零扭动了整条腿，关节上传来的摩擦感让她痛苦地叫出声来，她直接被零捏住脚踝摔到了地上，整个身体也蜷曲成一团。
这凌厉的速度与力量震撼了所有人，但已经有四五个新生在她解决掉这个可怜女孩前就朝零扑了过来，他们没有退路，只能再度加速，期望可以靠人数优势压制住零。
但零却学起了那个墨西哥女孩的动作，她抬起腿，左脚点地旋转了一圈，这个动作在她这里优美的彷如芭蕾，如果忽视掉被她一脚踢飞的那几个人的话。
已经有人抽出了武器，学生会的晚宴并不禁止带武器进入，毕竟门口的秘书只检查是否收到邀请，不会对客人们搜身。
一个女孩双手握住匕首刺向零，却被零反手捏住胳膊，猛地一扭直接脱臼。
她吃痛地松手，匕首从手里坠落，被零用膝盖顶着刀柄飞起，随后她抬起腿暴力地一个侧踢，那把匕首便擦着一个斯拉夫男生的头皮直直飞了出去，插进了一旁的墙里。
那个斯拉夫男生摸了摸自己被剃掉不少头发的侧脑，朝零弯腰致意，转身退出了舞池。
几个眨眼的功夫，舞池里就少了七个可以战斗的人。
查尔斯一直没有出手，他本想等到零招架不住的时候一击制胜，给这个俄罗斯女孩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只是如今的情况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剩下的十个人一时间不敢继续发起攻击。
零呼了口气，看着周围不敢轻举妄动的人群，竟是朝着正前方冲了出去。她的速度极快，转瞬间就来到了查尔斯面前，左手握拳直指这个威尔士新生的下巴。
好在查尔斯从小就接受了家族的训练，向后暴退，勉强反应过来没有被零粉嫩的小拳头砸穿面门。
但零立刻将手肘化作第二个拳头砸在了他的胸口上。她的个子矮查尔斯太多了，除非跳起来不然只能打到这个高度。
查尔斯好像被一个锤子砸到一样，直接倒飞了出去。因为之前那几个人都只是被放倒在原地，查尔斯只以为零的战斗技巧很好，但切切实实挨上一下他才知道，零的力量也强的可怕，简直如同一头横冲直撞的犀牛！
另一个b+血统的男生此时绕到了零的背后，比查尔斯更高，恐怕接近两米，古铜色的肌肉充斥着奔腾的力量感。他高高跃起，像是个相扑力士一样压向娇小瘦弱的零。
零没有闪避，而是原地下蹲，而后纤细的小腿猛地发力，竟是和相扑手一起升空，甚至跳的比他还要高！
她弯曲膝盖，借着下坠的力量顶到了这个相扑手的后脑上，巨大的力量让他栽倒在地上，而后脑袋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一对一看就来自于日本的双胞胎女孩趁着零还没落地的空档从两侧围住了她，她们拿着一模一样的短刀，压低身体，分别扬刀对准了零的两条腿，显然默契十足。
但是零在空中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惊悚的动作，她侧身抬起腿，躲过了第一把短刀的同时，用膝盖对上了第二把刀的刀刃。
路明非惊叫着就要冲出去，却被杨闻念按住了肩膀。
那个日本女孩的短刀对准的是零的大腿，而零的膝盖由上及下，撞在了短刀下方的刀身上。几乎是擦着零白皙的肌肤，那把刀飞了出去，而零的膝盖没有停住轨迹，继续向上撞在了女孩的下巴上。
看起来是她姐姐的另一个女孩惊呼着抱住了她，看了零一眼就抱着昏过去的妹妹离开了舞池。
自此，舞池里除了零就只剩下了六个人。
不对，是七个！查尔斯还没有失去战斗能力，他被零一个肘击打翻在地之后又爬了起来。
“来自俄罗……”他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说完那把短刀就切开他的衣领插进了他身上的罗马柱上。零接住了那把被她膝盖顶飞的短刀，她掷刀的技术并不比那两个从小接受忍者训练的双胞胎女孩差！
凯撒想起来了，这是一种军用格斗术，克格勃曾用这种搏击术来训练情报员，但魁梧的俄罗斯男性却没法这么流畅地运用它。
最后的战斗结束得很快，查尔斯和那个相扑手是这些新生里唯二的b+，连他们都没能在零手里撑上超过3个回合，其他人更不是零的一合之敌。
整个安珀馆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也许有人隐约猜到了零或许真的很强，有以一当十打败所有新生的实力，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强，十七个有勇气进入舞池的新生加起来也没能消耗掉她超过15秒的时间。
平均下来，零解决一个人只花了不到一秒……
“现在我可以挑战学生会会长了吗？”零扬起头，向扶着栏杆身体前倾的凯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