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帝君每天都想养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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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滚烫

庆功宴的中心,身为宴会主人的莉莲娜,自然是宴会的焦点。

无数的魔神与她碰杯,为她献上花束,礼物,跪俯在她的脚下,祈求她的垂怜。

纵然享受注视是愉悦的,可她的目光,却是一直都在宴会的入口。

她一直期待的魔神,始终没有到来。

莉莲娜眉头微皱,立马便有一个魔神围上来。

“漪神大人,您不开心吗,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

他是土壤之神,与莉莲娜同为摩拉克斯的眷属。

土壤之神的实力不俗,可与摩拉克斯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莉莲娜对他嗤之以鼻,“跪下,谁允许你看我的脸。”

她的话音刚落,土壤之神便跪在她的脚下,如她其他追求者一般。

“是,漪神大人。”土壤之神顺从无比。

莉莲娜环顾着地面跪倒一片的魔神们,满意地摇晃着杯中的酒液。

唯一站着的,只有脸上长着青苔的魔神。

他嗅闻着杯中的酒液,眉头锁起,“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这是你该问的吗?”莉莲娜正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她抬起手,将酒杯砸在青苔魔神的脸上。

青苔魔神也并非任人羞辱的鱼肉,他挥手打落酒杯,酒水溅在他的唇边。

虽然他知道里面加了东西,但求知欲让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

刹那,他便觉浑身火热,身软无力。

而处于魔神中心,斜卧高台的莉莲娜身上,正散发着让他难以抗拒的清凉。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喃喃着,难以抵抗药力的猛烈。

他向莉莲娜跑去,就是被倒地的魔神绊倒,也要爬向她。

因为,他很热。

而她,是唯一的冷源。

摩拉克斯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莉莲娜斜卧在最上方的位置,单手撑着头。

而下方,魔神们跪倒一片,仿佛在朝拜什么神明。

莉莲娜百般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指甲,一直到看见摩拉克斯出现在门口,眼神才稍显明亮。

她一脚踹开挡路的魔神,向摩拉克斯跑去,就像思春的少女,见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摩拉克斯,你来了啊!”

“发生什么事了?”摩拉克斯环顾一圈,察觉到不对劲。

“哎呀,还能发生什么,这些家伙,又吃了让自己开心的药了呗。”莉莲娜并不在意。

有魔神抬起头,眼神却是清明的,“是的,帝君要不要喝点。”

摩拉克斯见他没有异样,但依旧不悦地抿起嘴,“需得节制。”

“好嘛好嘛。”莉莲娜亲昵地挽起摩拉克斯的手臂。

不出预料,摩拉克斯躲开了。

但她也不恼,而是笑了笑,“摩拉克斯,你是讨厌能让自己开心的东西吗?”

“不,但不是用这种方式,否则,与野兽何异?”摩拉克斯向来不喜欢这些东西。

然而魔神的寿命很长,他们的阅历越高,便越少有东西给他们惊喜与快乐。

摩拉克斯理解这种孤独,因此,只要不误事,他尊重他们的选择,是不会阻止他们的。

“可是,摩拉克斯,香薰里也加了,你有没有闻到?”莉莲娜勾起诡异的笑容,然而她还是故作无辜,“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些,要是早知道我就不加了……”

她的话音刚落,摩拉克斯便忽觉有些无力,头也有些发热。

他强撑着,不让莉莲娜看出他的异样,金珀一般的眼睛,冷漠地盯着莉莲娜,“你故意的?”

“怎么是故意的?他们可是很喜欢。”莉莲娜望着摩拉克斯越发迷离的眼睛,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摩拉克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莉莲娜有些受宠若惊,她迎上他发热的身体,“摩拉克斯,很难受对....啊!”

她还没说完,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

而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后飞去。

轰——

一直到她的后背撞上群山,在山壁上留下极深极深的凹洞。

莉莲娜在凹洞中,吐出一口血。

摩拉克斯的这一击,让她的内脏几乎破碎,连动弹的力气都失去了。

见莉莲娜没再从凹洞中出来,摩拉克斯果断地转身离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在飞快地流失,再过不了一会,他怕是会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

另一边,钟茶正同四人把酒言欢。

“我没醉,我还能喝!欸?茶茶,你腰怎么那么胖了?”归终趴在削月的鹿身上,双手比划了半天,没环住他的腰。

“嗝,有吗?我腰挺细的啊。”钟茶眼神迷离,一身酒气。

她捏着留云长长的脖子,想不明白,自己那么细的腰,都细得跟棍子一样了,怎么归终还说她胖。

正在她疑惑时,一身白袍的人从眼前快速掠过。

钟茶晃了晃脑袋,眼前的景象由模糊转清晰,又由清晰转模糊。

但她还是认出了穿那身白袍的是谁,那不就是帝君吗!

她指着摩拉克斯的背影,“欸嘿嘿,帝君,你们看见没,我老婆!

欸,老婆等等我!”

说着,她追了上去。

留云看着她的背影,呵呵一笑,“唉,果然还是小孩子啊,这才一点酒就醉了!

削月,你喝的不多,快去送送她,别让那孩子跑丢了。”

但‘削月’并没有理她。

留云扑腾着翅膀,“削月,怎么了,你也醉了?

削月,说好的这次你喝少点,负责送我们回去的呢?”

削月听见留云叫他,扭过鹿头。

就见留云正和一根树杈说话。

得,这个也醉得不轻。

......

钟茶追着摩拉克斯。

但他跑得实在是太快了,钟茶没跟上。

好在削月驮着3个醉醺醺的家伙,从后面追上来了。

“小姑娘,坐上来,我送你回去。”削月的两个鹿角,分别叉着留云和理水,就像卡着两只烤鸡一样,也不知道怎么上去的。

但醉酒状态下的钟茶,并不觉得哪里不对,甚至跃跃欲试,“我也要睡鹿角!”

“睡我,鹿角有什么好睡的。”归终轻哼一声,把钟茶捞了上去。

可喜可贺,五人还是平平安安地回了摩拉克斯的家。

钟茶一进房间,就见摩拉克斯低着头,盘膝坐在地上。

她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气迎面而来。

而摩拉克斯也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