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神话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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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巧合?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超凡脱俗的机会,游戏就这样将这个机会带到了苏觉面前。

随着游戏的不断进行,他的身上必定会不断的积累各种异术超能,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像电影中的超级英雄一样吗?甚至翻江倒海、长生不老?

这种诱惑没人能够拒绝,这下子,苏觉继续游戏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苏觉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谁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游戏里带到现实的死亡感,对认知造成了一定干扰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就来验证一下吧。

苏觉将自己手机调成录像模式,找了一个高处架好,随后他找出了一个深黑色的眼罩将眼睛蒙好,耳朵上也带上隔音耳机。

视觉、听觉全部封住,接下来,苏觉要尝试就是在房间中行走。

虽然算不上邋遢,但是苏觉的家中不可避免地堆放着不少的杂物,加上四处摆放的家具,就算是平时苏觉如果一个不注意都容易在行走时产生磕碰。

但是随着苏觉迈开脚步,他好像能看到屋内的一切一般,或者说比能看到的情况下走的还要流畅。

桌椅、柜子、放置杂物的纸壳箱,甚至正常需要弯腰仔细观察才能看到的因为地板老化形成的坑洼,苏觉都行云流水地躲避开来。

在他的感知当中,他并不知道前面有着什么,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也是一片黑暗,但是身体的本能却提醒着他哪里需要躲避,一切都浑然天成。

苏觉很快触摸到了屋子的大门,随后再次顺畅的回到了餐桌的椅子旁边。

将眼罩和耳机摘下,看着手机录像中自己灵动的身影,无法抑制的激动从苏觉心头涌起。

游戏的技能确实被带到了现实,这一切不是幻觉!

那么幽之瞳呢?

心念一动间,苏觉感觉双眼涌起一阵冰凉,看着手机屏幕中的变得如同清澈的晴空一般的双瞳,苏觉迅速的扫视起房间来。

“哦豁!早知道不看了。”

两分钟后,双瞳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苏觉,发出了一声叹息,即使幽之瞳已经被关闭,他现在待在房间中还是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虽然没有预料中的阿飘,苏觉还是单人租客,但是房间内无处不在的陈旧污浊之气,和污浊之气中诞生的一些四处乱跑的小光球,还是给他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实在太恶心了。

现在的苏觉宁愿自己看见了阿飘,家中多了个老哥老姐还能想办法解决,但是污浊之气是无处不在的,只是因为房子的陈旧产生了堆积罢了,没有彻底解决的方法。

过一段是时间还是换个“干净”一点的房子吧,至于现在,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苏觉在心中宽慰着自己,将外卖的垃圾扔出门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膈应,给房间来了个大扫除,这样能暂时缓解一下污浊之气的淤积。

还是继续玩游戏吧,苏觉走到电脑桌旁,拿着游戏机和头盔躺在了床上。

作为一个不正常的游戏机和头盔,不需要电是很正常的吧。

苏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将头盔戴回头上。

果真,不管有没有电,游戏都在正常运行着,而且这次苏觉甚至没有将游戏机和头盔连接。

反正已经见怪不怪了,苏觉朝着视野中的【开始游戏】点下,一个恍惚之间,再度睁开双眼,他已经加入到了补给站的人群中。

屋中的气氛安静的诡异,只能听到壁炉中木头燃烧的劈啪声。

“各位既然都穿越了风雪来到了这里,那么肯定都是知道了什么,不要再卖关子,之后的路只会比风雪更难,大家分享一下情报吧。”

老道士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但他的目光并未看向苏觉的方向。

下意识地呼唤面板,文字很快映入苏觉的眼帘。

【玩家:苏觉】

【身份:探险队队长(临时)】

【技能:危险感知(高级)】

【天赋:幽之瞳】

果然就像是无聊网游的骗氪套路一般,除了身份没有变更之外,豪华的技能已经离他而去,苏觉彻底变为了一个白板小号。

“既然道长如此敞亮,那老衲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你说呢,施主?”

随着身穿花袍的喇嘛头领开口,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探险队。

“好,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两位的神通广大,交换情报自然对我有利。”

苏觉现在可没了第一节时的实力,现在他这个探险队队长并没有与之相符的实力,自然要谨慎一些。

按照现在的状况跟着NPC的剧情走下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好!贫道天师府张修,既然开了头,那么就由老道先说,这件事涉及到我教中的一些隐秘,还望诸位不要外传。”

说着,张修挥了挥手,一卷玉质的卷轴被身后的一个童子从怀中拿出,放在了补给屋的桌面上,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全部吸引了过去。

“老道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为将龙虎山的至宝迎回门派。”

“六十年前,本派师叔祖曾带着派中至宝为了降妖除魔来到此地,却不想一去不返,老道来此便是为了迎回至宝。”

老道话音落下,喇嘛和苏觉都点了点头,喇嘛率先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之间的便没有冲突,而且或许还有着奇妙的缘分。”

“老僧了悟,也是为了一桩机缘而来,同样是六十年前,老僧派中曾云游至此,据说寻到了‘极乐之境’,返回寺庙后便化虹而去,仅仅留下一步经卷。”

说着,喇嘛也将一部金丝织就的经卷,扔在了桌面上。

突然间一段信息插入了苏觉的脑海,他脸色阴沉开口说道:“事情有点不对,这恐怕不是什么缘分。”

一本破旧的笔记被他从怀中拿出,和卷轴、经卷摆在一起。

“我叫苏觉,同样是六十年前,曾经有一支探险队进入昆仑山,寻找所谓能实现愿望的‘仙境’,但是仅有一人活着下山,但是已经神志不清,疯言疯语,这便是他最后的日记。”

“道士、喇嘛、探险队,如今的我们是否和六十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