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别有用心的公孙瓒
“城下可是伯圭兄?”
“城上可是玄德兄?”
失散多年的兄弟再次相见,此情此景,看着刘备眼中那晶莹的泪水,陈勐顿时想到了后世曾在电视中看到的那种分别多年的亲人相见的场景。
“大哥,你都要流泪了。看来你和这个公孙瓒感情很好啊!”关羽也看到了刘备眼中的泪水。
“额!被风迷了一下眼睛。”
大门被打开,吊桥被放下,刘备走出城门,亲自迎接远道而来的公孙瓒。
公孙瓒的到来,不仅令刘备大吃一惊,同样还让陶谦大吃一惊。
“骑都尉,你为何会来到这里?”陶谦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赞听闻广阳郡有反贼作乱,虽未得到陛下的准许,但赞自知有责任维护大汉的安定,故赞特率两千轻骑前来广阳郡,以助刺史破贼。”
“骑都尉大义也。若我大汉将士都如骑都尉,岂容反贼猖狂也。谦上任幽州刺史时,就想请骑都尉来此剿贼,只是恐辽东属国有失,故此才不敢烦劳骑都尉。”
陶谦说完后,朝公孙瓒恭手示意一下,以示对骑都尉公孙瓒的感谢。
“哈哈,刺史多虑也!那辽东属国之人如今十分畏惧于我,即使我不在,他们也不敢有所企图。”公孙瓒大笑着说道。
“呵呵!谦可是听说那乌桓人可是画下了骑都尉的画像,然后让士兵对着画像射箭,以此来提高自己人的胆量。”
公孙瓒组建的白马义从,那可是威震塞外。公孙瓒此人也是勇武异常。公孙瓒对外族的政策就是一个杀字,十分的强硬。其在辽东属国内的威名,那都是靠杀人杀出来的。
“赞,得知广阳郡有反贼后,也是率领部下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赶来的路上,可是听到玄德兄和其四弟二人仅带领三百兵士,就拿下了千人镇守的广阳城,着实令人倾佩呀!”
刘备听到后,笑了笑,然后说道:
“这都是吾之四弟的功劳。”
说完之后,指了指陈勐。陈勐起身说道:
“在下姓陈,名勐,字公干,世居涿郡。在涿县与大哥相识,然后结为了异姓兄弟。”
随后刘备又将关羽张飞二人一一介绍给了公孙瓒。
“没想到玄德兄竟能有如此部下。实乃可喜可贺。吾听闻刘虞刘伯安已认玄德为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公孙瓒说完后,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刘备。陈勐与公孙瓒相认后,一直注意着公孙瓒,毕竟此人以后还是要和刘备有很大的交集的。
陈勐看到公孙瓒此时看刘备的表情后,有些奇怪。这表情,陈勐有些看不明白,即有期望着刘备承认之色,也有渴望着刘备否认之色。
“伯安兄听闻我是中山靖王之后人后,特意翻阅了一遍刘氏宗族族谱,知吾家族传承之后,确认我乃中山靖王之后,然后又认备为弟。备有愧于之。”
刘备说完后,陈勐特意看了一眼公孙瓒,发现公孙瓒眼中异样光芒一闪而过,随后就听得公孙瓒说道:
“哎啊啊!玄德兄实乃皇室之人也。之前你我同认卢师,玄德兄竟丝毫不提皇室身份,实乃令人倾佩也。”
“此一时彼一时也。还望伯圭兄勿怪。”刘备恭手说道。
陈勐看了看刘备的表情,从刘备的表情中,陈勐能确定,两人此时所言皆非实话。陈勐转念一想,此二人同时认卢植为师,在缑氏山那里也待了好长一段时日,陈勐不信刘备没有对人说过自己皇室后人的身份。只是恐怕那时,刘备说了也没有人相信吧!
刘虞皇室的身份是公认的,如今刘虞认了刘备为弟,那也就是承认了刘备的身份,自此之后,世人才会相信并认可刘备皇室后人的身份。
“玄德兄,以三百人就拿下了广阳城,实乃一巨大功绩也。吾有意向朝廷推荐玄德兄为本将军的别部司马,不知玄德兄可有意否?”公孙瓒说道。
陈勐一听,顿时明白公孙瓒的用意。东汉时期,若想做官,基本上只有两条路,一种是举孝廉,另一种就是被人引荐。
被人引荐,通常也都是被高官引荐。被高官引荐之后,那得知道感恩吧!汉朝时期,人们可都是十分注重感恩的。那如何感恩呢,最好的办法就是与高官一伙,这样也就出现了结党营私一说。
陈勐相信,公孙瓒此时突然要推荐刘备为别部司马,肯定有要收刘备为部下之意。毕竟刘备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且刘备的三个兄弟一个个的都是异于常人。
“备多谢伯圭兄引荐。只是官员认命,自有朝廷处置,吾等臣子应当听从朝廷的安排才是。”
刘备这话一出,基本上是拒绝了公孙瓒的好意。只是刘备没有直接说出,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一点点后路。
“哈哈。没想到玄德竟是如此想法。既如此,也罢。不过,玄德兄有困难时,可不要忘了还有公孙伯圭啊!”
公孙瓒听到刘备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之后,竟然没有生气,倒是令陈勐有点惊讶。
“自当如此。”刘备说道。
“呵呵!没想到玄德和伯圭竟师出同门,都是卢子干的弟子。卢子干,可是带出来两个好弟子啊!”
陶谦听到公孙瓒和刘备均师同于卢子干后,不禁有些感慨。
“刺史大人,如今赞已来到广阳,自然没有无功而返之理。我听闻蓟县反贼从蓟县逃走时,曾将蓟县钱财和粮食劫掠一空,赞愿意替刺史大人剿灭反贼,取回被反贼劫掠的财物和粮食。”公孙瓒霸气侧漏的说道。
陶谦没想到公孙瓒竟能主动请缨去追剿反贼,一时竟有些词穷。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有骑都尉亲自出马,想必剿灭反贼易如反掌。”
“好。刺史大人就在府邸等赞的好消息吧!哈哈。”
公孙瓒说完后,大笑着走出了刺史府邸。
陶谦看着走出议事厅之外的公孙瓒,不禁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