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无耻的逃犯,
是杀死了昨天的自己。
我成了流浪的醉鬼,
是因为贪了绝望的杯。
我成了无归的野种,
走上不在屋里屋外的路。
只是因为,
屋外太寒,
于我是苟活的清醒;
屋里太暖,
于我是灼伤的深刻;
我要销毁俄尔普斯的琴,
非要溺忘川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