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十二月二十日、《新潮》一、二、
罗家伦
往日独登楼,
但见惨淡寒烟,满城昏黑。
如何隔夜推窗,
变得这般清白!
难道是“大老”爱银子的精诚,
感动“老天”把世界变成这样颜色。
还是“老天”不忍地狱沉沉,
也教他有片时的改革。
遥想畅观楼中,陶然亭下,
有人带酒披裘,称心赏雪;
那知道地安门前,皇城根底,
还有人穿着单衣,按着肚皮,震着牙齿,断断续续的叫:
“了……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