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肥丑女后,我成了战神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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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选我,你必输

第3章 选我,你必输

“出大事了!”

那小厮没看清人,只跌跌撞撞叫着苦:“小国公爷出事了,赶紧叫管家来!大,大小姐?您不是嫁去齐王府了吗,怎,怎么……”

身体上涌起一股担忧和关切的情愫,司徒月皱眉,知道那是原主留下的意志所致。

原主自幼就受过不少蹉跎奚落,唯有这哥哥真心疼她,先前也劝她不要嫁给齐王,前些日子原主因着婚事和哥哥吵了一架,说了不少哥哥无能纨绔的话惹得哥哥生气,不然今日,便应该是司徒明去送亲的。

司徒月镇定开口:“哥哥怎么了?”

那下人脸色惨白:“大小姐,今儿国公爷知道您出嫁,心里难受,便跑去酒楼喝酒,结果有个人挑唆爷去赌拳,爷让人坑了,将身上银子全输了不说,还欠了好几千两的赌债!”

赌拳……

司徒月嘴角一抽。

还真……有些纨绔。

“领我去吧。”

她按了按眉心道:“此事莫要声张,有损国公府名誉,明白?”

那仆人愣愣的,没想到向来有些痴傻的大小姐今日倒像个有主意的人了,也不敢忤逆主子,赶忙带着她去。

司徒月跟着他进了一处小巷,与外头的繁华截然不同,里面的行人小贩大多是一副獐头鼠目,或是表情凶悍的模样。

刚到巷子中间,一阵吵闹声便传了过来。

“呵,小国公爷?小国公爷就能赖账了?愿赌服输懂不懂!”

一名眼角横着道刀疤的汉子攥着司徒明衣襟,龇着一口黄牙厉声喝骂:“姓司的,爷告诉你!今日你拿不出五千两银子,老子砍了你的手!”

四周都是铁笼,里面的奴隶冷眼看着司徒明,表情木讷。

司徒明吓得牙关打战,却还梗着脖子怒骂:“小爷姓司徒!你,你故意设局害我!我押那人是故意放水输的!”

“司你大爷的徒!你也配!你爷爷爹爹姓司徒,是南陵的功臣,你只能算是个窝囊孬种!”

此话一出,黑街一片大笑声。

京城谁人不知这司徒明头上戴着小国公爷的帽子,实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

司徒明的胸口起起伏伏,一把推开那汉子,拎了旁边的刀就要砍人,却没想到直接被大汉当胸一脚踹倒。

那大汉挥拳就要打司徒明:“废物东西,你这点力气,怕是连个婆娘都不如!大爷我……”

司徒月上前,一把拧住那汉子手腕。

大汉只觉得一阵巨痛传来,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得罪他,膝窝又被人狠狠一踹。

“我看你,才当真是个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

司徒月居高临下看着他:“殴打勋贵,当众羞辱公侯,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月,月儿?你来这种腌臜地方做什么!”

司徒明正想着是哪位英雄好汉救他,一抬头看见自己妹妹,顿时愣住。

“你……干你屁事!”

那大汉张口就骂,听说司徒月是司徒明的妹妹,脸上鄙夷之色更深,对着司徒明就要啐:“呸!竟然要一个娘们给你出头……”

司徒月不语,手上力道更重,咔得一声直接断了那大汉的手。

“我没工夫跟你聒噪,只是过来领我哥。”

她面无表情扫一眼司徒明:“起来,回家。”

司徒明嗫嚅着嘴唇:“他,他抢了我的玉佩,那玉佩是咱们府里的信物……”

“……”

还真不靠谱。

司徒月垂眸,脚上又使了点力:“玉佩,拿来。”

“凭什么,你,你们是国公府的就能仗势欺人?”

那大汉忍着疼怒骂:“他输了钱把玉佩输给我的!不给银子,我凭什么还!”

司徒明骂:“你撒谎!玉佩是这混球抢我的!”

司徒月看一眼司徒明,叹了口气怒其不争,而后看向那大汉:“要银子是吧?可以啊,不过我没有银子,不如,我跟你赌?”

那大汉一听这话,虽疼得脸色扭曲,心里却乐开了花。

要是司徒月以势压人,他虽然能撒泼,到底是要吃亏的,但是她竟然说要跟他们赌?简直找死!

“你,你既然要赌,就得守规矩!”

那刀疤脸龇牙咧嘴:“咱们这边赌的是擂台,各自挑选一名奴隶上去打,三局两胜!谁的奴隶赢了,便是谁赢!”

司徒月挑眉。

这样赌,倒还真容易做手脚。

都是这家的奴隶,想让奴隶放水,也太简单了。

她目光扫向笼中那些奴隶,便看见角落有个头发凌乱满脸血污的汉子躺在那,生死不明。

他体格劲瘦,肌肉线条却一看就极有爆发力,似乎是个……练家子?

司徒月走过去还没出声,那人忽然睁眼,目光犀利的看向了她。

“我挑这个。”

司徒月转头看向刀疤脸:“若我赢了,这个奴隶我也要了。”

刀疤脸听她要选那人,笑得眼泪都滚了出来:“你,你确定?哈哈哈哈,谁不挑,非要挑这一个!”

这人乃是巴南抓过来的一名奴隶,一开始还想让他上台打擂,结果连着好几次都被人打得一拳吐血,来这里的熟客,都知道这汉子和纸糊的没什么区别。

司徒月扯了扯唇,冲着刀疤脸淡道:“我就选他。”

“你选他可以,要是输了,你想拿什么还?”

刀疤脸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你哥已经欠了我们五千两,按照规矩,得剁下双手才能抵债,要是再输,就得把你们兄妹的双手都砍了!”

司徒明吓得脸上不见血色:“月儿,咱们别赌了,五千两银子,我,我回去凑凑也是有的……咱们赌不过这些小人!”

“骂谁小人呢?”

大汉阴恻恻的看一眼司徒明:“小丫头,你想清楚,若是要赌,就得立字据,输了便砍下你们的手,还要你们从黑街跪着出去!”

“不用砍我哥的,我若输了,双手双脚给你砍。”

司徒月漠然道:“要是你输了,我也砍断你手脚,要你从黑街一路磕头磕到国公府,如何?”

那刀疤脸仿似已经胜券在握:“赌!这就立字据!”

司徒月痛快的签字画押,也没看司徒明那张惶恐的脸,将那奴隶带出来,手便扣住了他脉搏。

果然是中了毒!

那奴隶冲着司徒月冷笑一声:“我是个废人,打不了擂,选我,你必输。”

“不就是个绝脉散的毒吗?至于?”

司徒月弯唇看他一眼,随手一指戳中他胸口。

那奴隶只觉得一股腥甜味道从喉咙涌出,一口黑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