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何家摸骨术
我摸索到了死者的颧骨位置,慢慢又摸索到了额骨,手骨等等,按照他骨骼的分布情况,再对比了一下盘骨,耻骨和牙齿的磨损程度等等,我飞快地得出了结论:“死者是男性,年龄大概在35岁到40岁之间,误差不到3个月,死因是被突然攻击了后脑勺造成的失血过多,死亡时间为3天之前,这是死后焚尸的,而不是被烧死的!”
听到我的话,苏法医眉毛抖动了一下同时不屑道:“死后焚尸是因为你没有检测出死者的喉咙里有烟尘残留对吧?那么性别呢?死者下、体不是毁掉了吗?难道是按照体型?不过这可没有统一的标准,还有一个,死亡时间你是怎么确定的?”
“《洗冤集录真本》里有所记载,男性骨盆外形狭小高度大于女性骨盆,骨盆壁肥厚、粗糙,骨质较重,上口呈心形,女性为圆形,也说是倒转的心形,相比男性盘骨要平滑、圆、润,死亡时间的话,是按照我抚、摸骨骼的一些细节查出来的,具体的我说了你也不懂,死因你应该早就查明了!”
“是的,不过你这什么洗冤录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难道你这是在拍电影吗?还是看悬疑小说看多了?”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用你的那套法医技术去验证一下。”我淡淡一笑,其实法医学我也是融会贯通的,深知如果按照法医的方法,肯定得折腾很久,在这方面仵作却可以一瞬间就检测出来,而且还极少出现误差。
苏法医冷哼一声,开始移动那些机器出来验证,我和黄可莹暂时离开了实验室,毕竟这也待着也没有意义,要验证这样的尸体,按照西方法医的速度起码都要2天,甚至更长,我如果跟黄可莹在这里陪同的话,那就真的是傻了,不过好像玉子等其他的苏法医崇拜者估计这两天吃喝都在实验室了。
其实作为实习生,黄可莹也需要待在那里,不过在我身边,她能学习的更加多,不会浪费时间。
跟在我身边的时候,她就好奇地问我:“何笙哥,你刚才那摸骨术很厉害啊,是怎么做到的,可以教我吗?”
“当然可以,那男死者估计又是另外一桩命案,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死后焚尸,证明凶手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不过他没有想到这里有我在,但是啊,现在没有人会相信我,两天后,估计就错过最好的破案时间了!”
“额,那怎么办?要不我们跟张厅说一下?”
“别了,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地方,我们干涉这里的案子干什么?如果你要管,这里还有大把大把的案件的!好了,我跟你说说摸骨术的事情吧……”
我耐心地教了一下黄可莹,她当时看起来似懂非懂的,其实我感觉她应该学不会,但也没管了,我们先去开了个房间,当然是为了度过这几个月的实习生涯的。
另一方面我还得24小时保护黄可莹,其实这一次我们没有把恐吓信的事情告诉黄局,不然他现在绝对安排一大堆警察过来了,这是黄可莹的意思,其实我觉得让多一点人过来帮忙会安全一点,毕竟我一个人肯定是能力有限的,但黄可莹就是不同意。
房间开好后,我们来到了楼上,这一次她带来了不少行李,我也有一些,上来后她就感觉有点累了,刚才我们在楼下的餐厅吃了一顿饭,这是广明市的一个还算不错的酒店,对于我来说应该是挺昂贵的,但黄可莹似乎不差钱,想都不用想就直接开了个VIP房间,这可而是988啊,差不多我一个星期的工资了,卧槽!
黄可莹来到了洗手间,估计要洗澡了,我一个人打开电脑,无聊的上网看看,谁知道几分钟后,黄可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在洗手间里嗯嗯、啊啊地叫了几声,我来到了门前好奇地问:“怎了?”
“何笙哥,你可以帮我去买一包护舒宝吗?”
“什么?护舒宝,那是……”我脸上马上浮起了红、晕,虽然有点尴尬,但听黄可莹的语气是非常需要的。
“何笙哥,我大姨妈来了,拜托你了!”
“行!”我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立马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我下楼来到了酒店附近的街道、上,都这个点了,但外面还有不少便利店开着门,我打算找最附近的一家,进去找找算了,我在货架上浏览了一下,却没有看到护舒宝这个牌子,本来想随便买一包就算了,但经过左边货架的时候,却发现末端这里还放着不少的护舒宝,这牌子不是卖的挺好的吗,怎么要放在这个角落啊?
我无奈地拿了一包,有点尴尬地递给了销售员,看对方有点戏谑表情,我的脸色马上刷的一声红了,我本来一下子就能按动微信支付,却按了好几次密码都错了,害我最终使用了指纹,搞定后,我仿佛是一溜烟跑出来的。
然后朝着酒店的方向就冲了过去,上楼后,打开了房间的门,我发现黄可莹早就出来了,她用粉红色的浴巾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但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这浴巾应该是她自己带来的。
我把卫生巾递了过去,“是这种吧?”
“是的,谢谢你了,何笙哥,没有你,今天晚上我就麻烦了,有你在身边多好啊!”
“你平时自己知道几号来的,就准备好啊,我不可能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我知道的,这个月不知道干嘛……”
我没有多说话,去沙发那些睡了,这次不想待在她身边了,因为我想起上一次的事情。
2天后,我们收到了广明市省厅的通知,告诉我们去查看结果,这两天我跟黄可莹也有来省厅,但面对无数同学和法医的鄙夷,我们感觉无趣就索性出去玩了。
今天再次进入到省厅法医科,我就注意到周围的人,看我们的目光完全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难以置信还有佩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