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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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爱情坟墓坎坷二

我与肖雄进了报社,肖雄与我分了一间办公室,我们看见没有人,就在办公室里聊天了。我问:“肖雄,你究竟为什么不肯到码头接我。”“江老师,我手上连打出租车的钱都没有了。”我心想,你刚才将我当傻子。本来,我叫傻读小学被邻居与同学称为“傻瓜”,参加工作至今,也有人叫我“糊涂蛋”。其实,我江这人并不愚蠢,只是装糊涂,所以,现在我也去不计较肖雄不去海港码头接自己的事情。

春兰来了,我与肖雄一起到船码头去接的她。上次肖雄没有去接我,原因是他手头上没有钱。现在,肖雄不陪我去接春兰,他不是怕我不高兴,而是怕江春兰不高兴。他在报社当记者时,与春兰共过事,他认为她心眼小,记仇,得罪不起。春兰上穿一件白衬衣,下穿一条黑长裙。头发像瀑布一样披散着。我们乘坐出租车来到肖雄的住处,春兰看见了肖雄的住处破破烂烂,口气很冷:“江傻子,你吵死吵活要来,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肖雄给我做了个眼色说:“江石老师准备找个旅社去住两个晚上。”我找了个旅社,她不高兴地跟着去了。“你找到了王市长没有?”我说:“没有找到。”“你不是说一来就会安排吗?”“这不是我说的,是肖雄说的。”我辩解。春兰说:“这样吧,我认为你的科幻小说可以编动画片,可以在海口找个投资商吧。”“怎么找?”“海口有好多女老板,她们有的是二奶,有的是寡妇,她们需要男人。那么,你可以与他们谈项目合作,她们如果看中了你的项目,还有你的身体,就愿意与你成家,还愿意拿出钱来对你的作品进行投资,这样,你的作品改编成动漫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我一听,很有点生气:“你这不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吗。”春兰说:“没有钱,你还要人格?”我差点儿要同她翻脸。江春兰继续发表她的看法说:“现在,有的女人再有钱,也不愿意将钱丢在水里。她们要看准项目再投资,如果,是对自己的男人,这钱就愿意投入,否则,就免谈。因为,她或者是他,如果与你没有很特别的关系,到时候,很容易出现一些经济上的矛盾。”

我这个时候对春兰还是有感情的,我为了试探她,故意说:“我认为你的话侮辱了我,我们两个人还是有感情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她说话了:“我们不能够像柏拉图一样,只搞精神的爱情,没有性生活的内容吧,我知道,你这个人不能够长期没有女人。”

我说:“我现在五十了,要知道自爱。”江春兰说:“你这话没有错,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现在得了子宫癌症,是早期还是晚期,拿不准。当然,我不会白将你让出去,你如果找到了老板,我想你至少要给我20万吧。”我说:“你现在是不是认为我傻,好欺骗。”“我没有这个意思,但是你有时确实像有点傻。”我与春兰话不投机,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四处找工作,HK市的王市长曾经是中南财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他的秘书给我回话了,说我的工作可能要我自己去找,他的推荐只能起一个介绍作用。

我们在南海日报所属《教科导报》应聘上了,没有固定工作,靠拉广告提成,南海日报社给我们安排了办公室,我们在办公室商量好后,一家一家的企业去联系广告,效果不好。春兰听说肖雄认识一个发廊妹,就要肖雄约来见面。不知道江春兰与这发廊妹谈什么,谈了几个小时,春兰对我说:“实在不行,我带几个漂亮妹子到海南来,办个发廊,请肖雄认识的发廊妹子当老板,一定能够赚钱。”

春兰的父母打电话来,要她回家,她看见没有收入,加上家里有事情,就先回江城了。临行前对我说:“我们两个不是一路人,我准备再次与你分开,不过,你要赔偿我两万元的损失费。”我回忆起与春兰交往的故事。

我与春兰原来就是同事。当年,我在江城家具厂机修车间当工人,春兰与我在一个车间。她看见我成天迷恋学习创作,就帮我抄写稿子。玩世不恭的车工小夏却劝我说:“江傻,写那些豆腐块有什么意思。”春兰在旁边听见了,她帮我说话:人人都有创作的自由,你不去创作,还说什么风凉话。我听了,从内心感激她。

我两个常在一起谈人生谈社会谈学习,各方面很谈得来。一天早上,她来到车间不说也不笑,只是悄悄地落泪。我小心地问:“有什么事情吗?”她说:“你不要告诉别人了,我的丈夫有了第三者。我要与他离婚了。”我马上站在她这一边,说:“我支持你,如果需要搬家,我带人来帮你。”

春兰的丈夫是一个机关干部,出差时与一个女人好上了。那女人纠缠着她丈夫不放:提出:“你要么与你妻子离婚与我结婚婚,你要么就等处分。”她的丈夫将事情告诉了他,她说:“这还不简单,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春兰将房子换成两处,一分为二,然后,她与她丈夫办了离婚手续,唯一的女儿跟春兰。那个时候,我的婚姻也不如意,当小学教师的妻子与我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她要我洗衣,又嫌我的衣服洗得不清不白不干净。她要我买菜,又说我傻里傻气把破萝卜烂白菜买回来了。

我在家里等一家人都睡了,写了厚厚的几万字的文章,第二天忘了带走,回家就再也找不到,她说:“你在到处翻什么?”“我在找我写的稿子。”“不用找了,明人不做暗事,是我把它给烧了。”“你为什么烧,那是我的心血。”“我生炉子没有找到纸,就将这不值钱没有用的废纸烧了。”“你。”她将我气得说不出话。

春兰知道了,安慰我,为我打抱不平:“一个人没有志气是不行的,不要灰心,继续写。”“谢谢你的鼓励。”

以后,我与春兰同病相怜,越谈越投机,有一个星期天,江春兰约我们几个到她家里去玩,她离了婚,与父母住在一起,我们刚进她家的门,她父亲板着脸对我说:“家里有病人需要安静,你们回去吧。”用力将手中的扫帚一丢,吓得我掉头就跑。

春兰听到她父亲的声音,知道我来了,连忙下楼来,一边给她的父亲解释,一边对我说:“对不起。上楼去坐。”我心想,春兰的家教很严,难怪她对上人孝敬,对朋友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