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林石开刀取子弹
章院长说：“林石，你来医治，有几成把握？”林石说：“章院长，请相信我，我有九成把握。”林石正在准备银针，他准备先用银针来麻醉，再开刀取子弹。正在这个时候，梁坤与他的叔叔梁正山走了过来。梁坤看见林石正准备用针灸给沈局长治疗，大声喊：“叔叔，他是我的同学林石，人称傻子，千万别让他治疗，否则害死了沈局长。”梁正山是神农市卫生局局长，他有管理医院院长的权利，上次，章院长想让林石进医院当实习医生，就是梁坤在叔叔面前告了一状，说章院长重师生情，将一个傻子弄进医院。最终，梁坤进了神农医院，林石自己主动去神农村卫生所实习，当了村医。沈清局长的秘书拿不准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既不敢得罪梁局长，又不能得罪章院长，否则，沈清局长知道了，会批评他的。章院长呢，也进退两难。梁坤十分得意，他今天告状的目的，就是让章院长下不了台，彻底断了林石的退路。
林石艺高胆大，上前对准沈局长头部连续扎了一针。梁正国见状，气得七窍生烟，手指着林石准备开骂。沈局长醒了过来，他说话了：“谢谢林石医生，你扎针，让我好轻松，我听见你说话了，你居然知道我脑袋里有子弹，给我治疗吧。”梁正山脸上什么颜色都有，到底是老江湖，缓过一口气的说：“沈局长，你真是福大命大，不过，这傻子是碰巧，您真放心让他给你治疗。是不是等一下，省里的专家已经下飞机了，我们等候一下吧。”
正在这时，几个专家在工作人员前呼后拥下进入了神农医院，乘电梯来到了高干病房。专家群里有个外国专家，一头白发，他叫马德里。还有一个穿一套中山装的老年人，他是省城医院的首席专家、华夏医学会副会长李德华博士。他们看见沈清局长后，打了一个招呼，用各种仪器，包括B超，来对江市长进行身体检测。发现了子弹，位置偏移了一些，因为，原来他们对沈清检测过。他们问章院长：“沈局长昏迷了，怎么又醒过来了。沈局长头脑中的子弹，我们无可奈何，只能够保守治疗，让他在病床上静养。”
章院长说：“刚才林石不用仪器，就知道沈清局长头部有子弹，大专家不敢开刀，我就按照沈清局长的要求，由林石负责主刀。”省卫生厅厅长牛争说：“我听梁正山谈过，沈清局长是老革命，地位高，你们居然让一个傻子村医来治疗，未必是在开玩笑。谈学历，林石只是本科，研究生还没有上呢，医学博士都不敢随意动手。”
李德华博士说：“医学重学历，不能唯学历论。再说，华夏中医学博大精深，十分神秘，我听章院长说过，林石是中医圣手李文的弟子，我认为，可以请林石主持开刀治疗。”马德里最后表态说：“医学是一门科学，怎么能够用神秘的中医学去解决，我认为不妥。”在某些人眼里，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一锤定音，否决了林石的治疗机会。
林石发话了：“还有两分钟的时间，沈局长可能又要昏迷，如果不进行抢救，就危险了。”看见沈局长神采奕奕的样子，梁正山发火了，他对沈局长很尊重，沈局长毕竟还是市委常委。所以说：“你这个傻子，你是在咒骂沈局长，你滚吧。”章文奇院长的脸黑了，这样说他的学生，打得意门生的脸，等于是在打章院长的脸。林石无可奈何，只有走出病房。他刚出医院大门，市高官徐大刚进入大门，他进入病房，发现沈清局长已经昏迷了，李德华博士亲自指挥抢救，章院长配合协调，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脑死亡。马德里也证实是脑死亡。
章院长对徐大刚书记说：“刚才林石用银针让沈清局长苏醒，被赶走后，说还有两分钟就会昏迷。”徐大刚下令：“去把林石请来。”梁局长知道了徐大刚的脾气，不吱声了，几位专家也没有表态，章院长赶快给林石打电话，好在林石没有走远，赶了回来。林石走进病房说：“只留章院长与李德华博士，还有一个护士给我帮忙。各位领导、专家，你们不要围观。”章院长说：“吴娜，你来帮忙。”
一个护士请领导专家走到隔壁一个观察室，可以从视频里观察病房治疗的情况。林石从身上掏出一个古朴的袋子，里面有几十根银针，只见银针飞舞，准确地打入相关穴位。一个个银针在颤抖，发出声响，针尖冒着气。李德华说：“想不到啊，这是神农神针，气御银针。”
接着，林石要吴娜递给他一把手术刀，划破沈清局长的头皮，没有血流出，原来，他用银针封住了血管。林石用随身带来的两个银针，挑出了子弹头，放出头脑中的淤血，接着开始缝合伤口。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林石说：“可以输液，让沈清有营养，手术已经完成。”领导专家们进入了病房，沈清局长已经睁开了眼睛，经过检查，一切正常。沈局长神采奕奕地对林石说：“谢谢你，林石。”章院长说：“林石，我想请你在医院担任特聘专家。”徐大刚说：“应该。”沈清局长也说：“应该。”牛厅长说：“想不到林石有这么高的医术水平，应该将他从村医调到省人民医院中医科当主任医师。”
林石说：“牛厅长，我还没有医师资格证，我不想离开神农宝地，这里有我的亲人与乡亲，老百姓缺医少药，要么我就在神农医院当兼职医生。”牛厅长表态说：“梁局长、章院长，组织专家考核，给林石一个资格证，并破格评定一个职称。”梁正山虽然有私心，总是袒护自己的侄子，与林石过不去。但是，看见徐大纲市高官、牛争厅长等人对林石的尊重，尤其是林石现在成为里沈常委的救命恩人，他立即见风使舵，与章院长商量一下，由章文奇院长表态：“林石，你作为神农医院的特聘专家，神农医院在市内给你安排两室一厅住房，你平时可以呆在神农村庄，有重大疾病与疑难病症，我们用小车去接你出诊。”林石说：“无功不受禄，我当神农医院的兼职医生，有个行医资格证，就心满意足了。”
徐大纲说：“你是神医，特聘专家应该是你。”林石这时发现，梁坤与梁正山已经离开了病房，可能是做贼心虚。马德里说：“我想聘请你担任国际卫生组织成员。”李德华博士说：“我想聘请你担任华夏医学会中医分会副会长。”林石说：“你们可以征求章院长的意见，他同意了我就同意，因为，我是他的学生。”牛争厅长表态了：“中医奇人，不骄不躁，不忘师恩，人才难得。”
梁坤与梁正山走出医院大门，梁正国说：“梁坤，我有一个女儿，你爹有你这个儿子，你很争气，现在你在神农医科大学读研究生，需要更上一层楼。你要善于适应社会，你说的林石傻子，他称得上是‘傻子奇人’，很受领导与专家重视，你别与他斗了，反过来，要去巴结他，利用他傻的一面，使你成长起来。”梁坤说：“怎样利用呢？”梁正山说：“比方说，你可以加入他的医疗团队，他比较低调，有时治疗好疑难杂症不愿意宣传自己，你参与了他的救治活动，这些疑难杂症治疗好的功劳，自然落到你的身上。现在，牛厅长与专家们还在医院，我要去陪他们，你先离开医院找个地方安静呆一下。”
林石去上厕所的时候，路途遇到里吴娜说：“吴娜医生，你要兑现赌约。”吴娜脸上一红：“你个傻子休想。”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林石挨近吴娜的耳朵说：“你鼻子上有一个红点。”吴娜一扭头感觉嘴唇碰到什么了，一下傻了，初吻就这样给了林石，林石傻啦吧唧说了一句：“赌约不过夜。”林石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