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面相,断生死,玄学大佬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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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要回了玉佩

“大夫人,时大公子的玉佩已归还,大人便派属下来取回今日因失误拿过来的玉佩。”

燕江虽然只是谢玉昭身旁的护卫,但他有功名官职在身,所以还算得上恭敬。

“失误?”大夫人的好心情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她一拍桌子,厉声道:“你可知那就是我时府的玉佩?!是当年圣上赐于我时府,由白云寺主持亲手雕刻的!”

燕江微微皱眉,脸色变得严肃几分,“属下并不知,但那玉佩是大人友人从小所有!”

说完之后,便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张画像,像中的玉佩图与她手中的如出一辙,“夫人若是不信,可一一对应。”

翠屏立刻转交了画像,看着画像上的每一笔,将玉佩勾勒得栩栩如生,仿佛就是按照这张图设计出来的,就连玉佩内里那波纹,都画得那样仔细。

“这世上,怎会有两块相同的玉佩?”

夫人太喃喃,只是面对燕江拿出来的图纸,不得不低下了头,她苦笑地看向了翠屏,最后移到了那块玉佩上。

鹤安的那块玉佩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丢了,还是碎了,因为照顾鹤安的奶娘在鹤安大病时就畏罪自尽了。

难不成,这十多年来,都是她所幻想的吗?

明明主持说,玉在魂在,她的鹤安还好好着,这玉佩怎么就不在了呢?

心绪杂乱的大夫人没有发现燕江已经收好了玉佩,反倒是被婢女一句话惊醒——

“小姐!”

刚换了一身常服的时宁安一下就闯进了里面来,她没看到那块玉佩,而是绕过了燕江,挽住了母亲的手臂,甩了甩,娇软道:“燕护卫过来寻我母亲是为何?是小王爷想来拜访我母亲吗?”

时宁安被宠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大夫人虽然是将门之女,但身份到底是臣子,要说拜见,也应当是大夫人去的。

大夫人思绪刚刚收回,也没注意到时宁安口中的话,燕江微微作揖,“事情已经办完,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就不打扰大夫人了。”

燕江转身就走了,时宁安脸上才露出的笑意凝在了嘴角,她不高兴地看向母亲,有些生气地甩开了手,“娘,您怎么就这样放人走了?!”

大夫人看着她,伸出手,想要将她散落的碎发拨至耳后,却被躲开,只得微微一叹气:“宁安,你要阿娘如何说,才能明白,小王爷对你毫无男女之情?”

时宁安听到这话,脸色霎白,她攥紧了衣角,也维持不了她的镇定了,“阿娘,我做得还不够好吗?小王爷人那样好,长公主也喜欢我……再者,再者小王爷身边也没有女子,为何那人就不能是我呢?”

大夫人长叹一口气,她与侯爷育有三子一女,携手共度风雨大半辈子,看过多少有情人成为痴男怨女,也见过多少夫妻连表面平静都维持不住,便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你大哥前些时日和我提起过,小王爷的身边,已经……”

大夫人的话彻底让时宁安的心一沉,眼眸都沁出了阴冷,“怎么可能?!”

她一把推开了大夫人,有些歇斯底里:“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时宁安那不甘的情绪在心中翻滚,也没有看到疼爱自己十多年的阿娘就这样被她推倒撞在了椅子角上,提着裙摆转身就道:“我要去找小王爷!”

大夫人自然也没有想过时宁安会有如此举动,被撞个猝不及防,只觉得后腰疼得离开,声音也变得有点虚弱,“翠,翠屏。”

“快拦住她!”

时宁安就要冲出去院子,翠屏扶住大夫人,一边喊着人过来,一边让人去拦时宁安。

法司书房,岁安拿到了玉佩之后,猛地松了一口气,蹙起的眉头终于散开,那张小脸蛋儿多了两份笑意:“多谢谢大人,多谢燕护卫了。”

岁安将玉佩丢入布袋,想起什么,问了一句:“侯府的人有说什么吗?”

燕江将在侯府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描述后,岁安拿着茶杯,掩盖住了那有些干燥的唇瓣,若是在话本子里,她大抵就是那所谓的真千金,只可惜她不是。

她也不想是。

玉佩是道长留给她的遗物,岁安自然不会打烂,不过大概是要永远在布袋里不见天日了。

侯爷在得知时宁安做得好事之后,大发雷霆,将时宁安罚进祠堂里跪一晚,时少司深夜从刑部匆匆赶回。

身上的官服还没换下,染着一股子的怪味,然而两人都未在意。

“爹,儿子今日受圣上之令前去处理案件时,遇见了小王爷,他身旁站着一位姑娘,我估计与宁安年纪相仿,我虽只瞧上一眼,可十分之面善,也让我忍不住想要接近。”

时少司从武,就是由于他敏锐的直觉,才从御赐带刀侍卫调到刑部,至于为何没有入法司,那就要问圣上了。

所以比起时少淮,时少司对岁安的好奇心更强,在休息时,就描摹出岁安的画像,“爹,您瞧瞧。”

说着,便从自己的袖中找出一张折叠成四四方方的纸,递了过去。

时侯爷展开画像,定睛一看,也吓了一大跳,看看画像,又看看人脸,有些相似,但又……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画像中的女子,竟与你母亲年轻时有几分相像。”时侯爷继续看了看,猜测着:“是不是因为跟在小王爷身边,受了小王爷的影响?”

画像上的女子是骑着马,攥着僵绳,那意气风发的模样,与年少时在外跟着父亲征战四方,漠北长大的大夫人气质有几分贴近。

会是如此吗?仅仅只是人有相似?

时少司自己都不确定,他看着画像上的人,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有些愧对于宁安,因为他见到那女子的一瞬间,心中竟然迸发了一个奇妙却又怪异的念头——

吾妹初长成,就该是如此。

乌发雪脸,娇小的身子骑着高头大马,傲骨里透着贵气,杏眼里却是平等待人。

时少司叹了一口气,“我听大哥说,您罚宁安跪祠堂了?”

“她的性子……”时侯爷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