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4雨女4
小人自从被舒婉知道不是玩具后，直接放飞自我。学着呦呦各种皮。
舒婉给小人取名鹿鸣，说呦呦鹿鸣是挨着的。一听就知道是两姐妹。
鹿鸣喜欢它的名字。
呦呦喊妹妹它也不会理会，只有喊鹿鸣，它才会动。
鹿鸣喜欢挨着舒婉。
呦呦也喜欢舒婉。
舒婉带她们到处玩，带她们吃好吃的。
太阳的出现，给阴雨绵绵的梅城带来生机。
舒婉再次见到陆子元时，是陆子元专门守在门口。
“陆警官怎么来了，我们可没犯什么法。”
复读机呦呦连忙学着：“犯什么法。”
陆子元颓废的盯着舒婉。
门口一地的烟头。
舒婉也没有过多难为陆子元，而是开门让呦呦进去，自己在门外和陆子元聊。
进门的呦呦耳朵贴着门偷听。
鹿鸣也学着呦呦贴门。
门被打开
“不准偷听”
舒婉就像知道她们会偷听一般说道，又关上门。
呦呦不开心的憋嘴。
鹿鸣却没有学，而是在呦呦的玩具了，找出以后传声筒。把传声筒一边放到门口，另一边拉到沙发这边。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的对话清晰的穿出来。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能知道什么？”
“你知道，你能看见，你也遇到”
“看见什么，遇到什么，你在查什么。”
“查案件而已。”
“劝你不要查，不然你会被缠上。”
“我已经被缠上了，或者说，我早就被缠上了。”
“怎么回事。”
“我停职了。”
“它们害得？”
“一半一半。”
“我刚刚说我在查一宗案件，一半那案件的原因。”
“什么案件。”
“涉及你看见的那玩意儿。”
“可以说吗？”
“这个要从我父母说起，我父母被调到梅城，调查陈年旧案，他们处理的案件里有一宗案件，百骨失首案。
这个案件里，一晚上一个村子里的人死完了，全部的人都失去的脑袋。所有人身体只剩被啃食干净的白骨，为什么知道是被啃食的，是在现场土里，采集到残留的血液及肉沫。”
“啃的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
“然后呢？”
“然后经过他们的调查确定案件发生以前，那群人曾祭拜过山神，具其他村人说山神是有庙宇的，有缘人才能看到山神庙，他们多次寻找无果。决定暂缓查询，调查另一起案件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中有人死了，死法和那百具尸骨一样。他们为了找到凶手，决定再次前往去找山神庙。11个人去的。只有我母亲回来了。
三个登山包，里面装满没有首级的白骨，母亲后精神也出现问题。
只要不问山神庙，什么事都没有，就好像没去过山神庙，哪些人都还活着一般。
可是一周过后，母亲也死了，死在所有人的监视下，死状依旧是无首白骨。”
“这个案件从此密封存档，只有我一个人私底下调查。
前几天我从这里离开，去找那座庙。你猜我找到没有。”
舒婉低头不语。
“你去过那座庙吗？它一开始就那样，还是未来会变那样，你觉得呢？山神。”
舒婉的眼睛失去光泽。没有任何反应。
陆子元看舒婉这幅样子，把贴身带的项链带舒婉身上。
舒婉恢复过来，叹口气。
“我不是山神。”
陆子元听到回答，没有任何反应继续说道。
“我在庙里找到我父母当时的案件记录，回来后我将它上交，申请重新调查，被驳回。然后领导告诉我让我不要查了。
我自是不愿意，所以我被停职了。
可是昨天早上我新来发现手指这样了。”
陆子元取下左手手套。
尾指洁白的指骨，伤口以及结痂。
“这样我都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觉得这幅皮肉禁锢着我的骨头，让骨头无比难受。
这个我想是你的东西吧！当年被我母亲带走了。”
陆子元指了指挂舒婉脖子上的项链。
舒婉摇头。
“这是上一任山神的。这里面有山神堕落之前的理智。
我是新一任山神，每一任山神都活不过25岁，镇压它们是我们的使命。我不愿意认命，我逃离了，可是那些不会离开我，它们等待我失去理智，沦为它们的的食物。它们认为我是叛徒，是山神庙的罪人。
我逃避了我的责任。
而你这样的情况是被诅咒了。我现在没办法帮你彻底除去。因为我和它们失去联系了，那种命运相连感断裂了。”
“它们到底是什么？”
“它们——是情绪。
是嫉妒，是怨恨，是愤怒，是不甘，是哀怨，是贪婪，是世界所有人不愿意接收，不喜欢的情绪。
它们在等待我与他们融合。
作为最后一任山神。我的死亡将成就它们的强大。”
呦呦打算继续听，鹿鸣却将传声筒收了起来。
坐在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呦呦。
呦呦见这样，虽然不明白，但只要照着做，不出错。
谈话的两人并没有聊过久。
陆子元跟在舒婉身后进来。
“姨姨，你们是要生个妹妹吗？”
小孩儿的语出惊人让陆子元甘拜下风。
后又想借着这个机会试探舒婉对自己的态度，于是笑呵呵的回答：“我现在还在追求。”
“哦”
小孩儿记性低头玩玩具，电视剧放着奇奇怪怪的剧情。什么叫做失去一条腿而已。
陆子元觉得就是教坏孩子。
——
[系统通知：当前A级副本《雨女》正在与A级副本《山神》融合升级中，请双副本玩家尽快完成当前任务，脱离副本，隐藏任务，阻止副本融合。]
[系统信息：《山神》副本世界以邪祟之源山神为背景。在邪祟吞没城镇时，玩家要在每时每刻被邪祟吞噬中坚持存活七天。]
[系统信息：《雨女》副本世界以都市传说雨女为背景，洪水淹没梅城，玩家需要在水鬼满城的情况下坚持活七天。]
徐岸和其他玩家脑袋都大了。
居然遇到副本融合，完成任务条件都是存活。
一个是满城的水鬼，一个是每时每刻邪祟吞噬。
这都能活下来，怕是不知道开了什么挂。
睡午觉的呦呦似有所感应，坐了起来，四周寻找。
舒婉听到房间的动静，进屋里查看。
“呦呦怎么了？做噩梦了？”
“没有，就是听到奇怪的声音。”
呦呦委委屈屈的小声说
舒婉连忙安慰，话还没说出口。
“姨姨，你吃的什么？好吃吗？”
舒婉懵了，前一秒委委屈屈，后一秒，姨姨，饿饿，吃吃。
幼崽揉搓着眼睛，等待这舒婉回答。
想哄着幼崽睡醒了给她吃的舒婉无奈的制止了呦呦揉眼睛的动作，抱起呦呦到客厅。
陆子元看小孩儿，眼睛迷糊，依旧盯着茶桌上的饼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敢笑出声，怕引起小孩儿的注意。从而精神抖擞要闹着玩。
毕竟小孩精力是无限的，特别是她刚刚已经闭眼睡了十多分钟了。
陆子元忍着笑声低头继续看资料。
呦呦在舒婉怀里，手里捏着饼干，嘴巴还没吃到饼干，脑袋就已经靠着舒婉，闭眼睡觉了。然后又睁开眼睛，吃一口饼干。
饼干还没咀嚼吞咽，孩子又闭上了眼睛。
又醒来，(￣～￣)嚼饼干，又睡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打破寂静，吓得迷糊的小孩抖机灵，睁眼看。
陆子元笑出声，让舒婉也没法继续忍笑，两个人都笑出声。
幼崽看两个大人笑，自己也跟着笑，眼睛打架了，都还努力的一心三用。
幼崽真的好忙啊~
要睡觉，吃饼干，还要应付不懂事大人。
好在两个大人都不是没有边界感的人。
陆子元，拿着手机记录幼崽的忙碌，舒婉耐心的抱着孩子等她努力完成了吃完饼干的目标，就小声唱着安眠曲，哄呦呦。
等呦呦睡沉，放回房间里，舒婉蹑手蹑脚的出来，关上房门。
“快把刚刚录的视频发我一份。”
陆子元放下资料，拿起手机发给舒婉。
“小孩儿都这样吗？太逗了。”
收到视频的舒婉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接触最多的就呦呦一个。但其他的小朋友也很可爱。”
“是吗？我觉得自己生的更可爱，你觉得呢？”
这话让舒婉耳朵红了起来。
陆子元见舒婉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愉悦的翻看资料，时不时的看一眼舒婉。
像极了恶龙找到自己的宝藏，把宝藏守着都不够，要时时刻刻看着宝藏才放心，心情才会快乐。
“陆子元”
听到名字，抬头看向舒婉
两个人双眼对视，气氛正在上升。
舒婉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整个人一瞬间，就像失去的光泽的珠宝。
陆子元扶住舒婉。
“山神……庙”
没有任何血色的手，抓住陆子元的胳膊。
“回去……它们……在反抗”
舒婉眼睛充血
“呦呦……妈妈”
舒婉放开陆子元的胳膊，抱着头，卷曲着身体。
她听到了它们的哀嚎，听到了它们的怨恨，听到了它们的祈求。
她看到那苍白的手尖锐的撕裂它们，一口一口的吃掉。
那面容是那个敲门的女人。
那个女人在吃掉它们。
她与它们是命运相连的。
她镇压着它们，它们使她存在。
她必须要回去。
陆子元小心翼翼的抱起舒婉，朝房间里走。
舒婉说过呦呦有特殊的力量，能驱逐它们。虽然舒婉没有细说，陆子元大致也明白不多问。
舒婉疼的死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哀嚎声音。
陆子元把舒婉放到沉睡的孩子身边，呦呦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无意识的自动寻找怀抱，舒适的依偎在舒婉怀里睡觉。
由于呦呦的靠近，让舒婉症状缓解。
舒婉哑着嗓子：“我要回去一趟，麻烦你送我一程。”
陆子元见明显缓解症状的舒婉心也稍稍放心一些。
“送你可以，但要带上小孩儿。不然你可能无法坚持到那边。”
舒婉知道自己的情况，看着依偎着自己的呦呦，无忧无虑的幼崽。
“她去了有什么用呢？”
“路上能缓解你的情况，到那边，我送你上山，孩子留她在车上。上山去我预设一条信息，3小时我没回去，发送给我同事，他们回来接走孩子。”
陆子元不容舒婉拒绝。
转身出去收拾路上能用的东西，再次进房间让舒婉抱好孩子，然后把舒婉公主抱起来。
呦呦靠着陆子元和舒婉，小嘴巴嘟囔，脑袋挪动着舒适的地方。
“别乱动，好好靠着我，不然小孩容易摔下去。”
陆子元的话让舒婉不敢动，手臂抱好呦呦，怕孩子摔了。
将人放到车子后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