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冲业绩？
“就是这种。民间灵异事件，咱们负责过去调查解决。”
“你救下我也是因为有人请你去调查章玉璋？”
“不不不，那次不是，那次是因为附近的厉鬼太少了，我去柳树村抓一个冲业绩，不然那独角鬼族会不高兴的。”
“他如果不高兴，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
周玲仿佛是在说一件平淡至极的事情。
“柳树村？随便抓一个冲业绩？”
“对，柳树村住着的多半都是鬼，正巧遇到章玉璋这个厉鬼在伤人，我就给收了，顺便救下了你。”
听见周玲这么说，宁乾差点没昏过去。
他这段时间居然一直在给鬼送外卖。
按照周玲所说，他们虽然不全都是厉鬼，但保底全都是鬼，他们跟厉鬼之间的距离，只差是否伤害人类而已。
而他们都有自己的方式去害人，也便是疤脸男子最开始告诉宁乾的事情。
至少，你不要跟他们随便搭话。
“喂，好，知道了。”
正说着，周玲又接到一通电话，随后看向宁乾道。
“追你的那人名叫韩雪，是游走在四方搬运尸体的工作者，是个小队长，跟我一样，一星御司的实力，你暂时别回去了，跟我办事，顺便躲一躲。”
周玲说罢，就要启程去往平山。
“哦，对了，你现在的实力，也就是二星御士，小心点，千万不要对上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二星御士吗？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什么实感啊。”
宁乾握了握拳，毫无疑问，力量比之前大了不少。
但周玲根本没有给宁乾站在原地感悟自己变化的机会。
而是直接扭头离去，开始向着平山进发。
“这次调查，你作为辅助，来帮助我完成工作，等你有基础实力后，就可以开始自己行动了，你也好赶紧提升实力来帮助我。”
“说实话，你太弱了。”
说着，周玲又撇宁乾一眼，越发感觉自己用八臂魔珠换来这么个凡人，是自己脑子抽风，亏大了。
“啊哈哈哈哈，我会努力的。”
宁乾尴尬赔笑，但心里也是萌生出一股火气，这周玲未免也太看不起他了。
作为男人，定要让她刮目相看。
“咱们去现场之后，先是开始调查，若只是普通小鬼，就驱逐掉，若是厉鬼，那就赚到了，可以抓去万鬼域，找高等鬼族换东西。”
“当然，也的要对方跟你有关系，也看得上你手中的厉鬼。”
周玲开始给宁乾解释起来鬼族当今的生存之道。
“吃掉厉鬼可以提升实力？那为什么不留着自己食用？”
宁乾也是听得仔细，不同的地方赶紧就问。
“有体质区别，用厉鬼提升实力的鬼族只有两种，能抵抗厉鬼侵蚀思想的噬心鬼族，要么就是风烛残年，希望再能突破一个水准，续命的鬼族。”
“鬼族还需要续命？鬼也会死？”
宁乾算是知道为什么周玲不吸收厉鬼了，但更让宁乾吃惊的是，鬼这个东西居然还会死？
人死后会变成鬼，那鬼死后会变成什么？
死上加死？
“人在死后会转生，而拒绝转生的人才会变成鬼，时间一长，定然会引起世界法则的注意，会被消除掉存在，也就是说，你会灰飞烟灭，甚至都不能转生。”
周玲解释起来。
“你可以把鬼族社会就当做人类社会，只是鬼族知道人类可以转生，但人类也以为自己不能转生。”
“嗯……所以你不用想这么多，反正你已经是鬼族了。”
宁乾感觉自己绕了很大一个弯，但还是整理清楚思绪，苦笑道。
“谢谢你安慰我，告诉我不用管人类可以转生，而我不行的这个事实。”
两人在细谈中，很快就来到这个所谓的施工现场，这里停着很多挖掘机，似乎是在搬运这整个平山。
“似乎是要使用这里的沙土，这半座山都快要被挖空了。”
宁乾跟周玲来到平山的山顶，这座平山已经没有昔日的高度了，而且整个山顶还是平整的，甚至可以当做足球场。
“他们把这个山挖平了。”
“所以才叫平山吗？没准它以前不叫这个名字。”
周玲跟宁乾讨论起来。
面前的挖掘机就散乱的停在各处，像是突然发生事故，驾驶员便丢弃掉挖掘机直接跑掉一样。
而且在这些设施之外，还有一个警戒线，将里面的设施围住，不让其他人随便入内。
“事故已经发生了吗？”
看着这里类似荒废了的模样，根本想象不到这里到底经历过什么。
宁乾翻过封锁线，直接走进这些挖掘机附近。
“小心一些，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我可不希望你再死一次。”
周玲嘱咐起来宁乾。
他的胸口还没有愈合，若是这时候被人再掏出八臂魔珠，那可就不秒了。
“谢谢关心，但我还挺想帮上你的忙的。”
宁乾注意过自己的伤口，虽然心脏没有了，但胸口的皮肤却是在不断愈合。
“嘿，这个东西是不是动了，它刚刚是对准这个方向的吗？”
就在这时候，宁乾突然感觉不对劲起来，这个挖掘机原本是冲着东边吗？可它先前挖掘过得痕迹明明是在西边。
“或许你应该赶紧离开那个地方。”
周玲淡淡回应，随后直接俯身做出欲要拔剑的动作。
然后在她空无一物的腰间，猛地抽出一把长剑，令宁乾感觉十分不可思议。
但他来不及去思考周玲是怎么做到的了。
“我想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它们好像都在看着我。”
这里的看着，当然是宁乾的比喻，这群挖掘机的头灯就像是两个大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宁乾。
若要说把这些头灯当做大眼睛，只是宁乾自己的心理暗示，那宁乾也不断地告诉自己。
在他们刚刚来到平山的时候，这群挖掘机可不是对准宁乾所占着的位置的。
除非。
它们转身了。
“不要紧张，他们只是鬼数众多而已，实力很低，而且没有神智。”
周玲给宁乾解释起来。
“太棒了，我似乎学到了一个新词，鬼数，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