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许大茂的助攻

第二天一早，程立国就去了百货大楼，是的，程立国决定去买自行车和手表了。

昨天四合院三大爷已经出过风头了，今天自己这个正主也该行动了。

程立国在百货大楼买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花了185，又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花了120。之后去派出所砸了钢印，这辆车就正式属于自己了。

果然，和程立国料想一样，今天自己推着自行车戴着手表回到四合院引起的轰动效应没有昨天大，大家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大家只记得谁是第一谁会去记谁是第二。程立国也就风平浪静的享受着有车有表的生活了。

且说许大茂，自从知道了小说亮剑是程立国写的，许大茂可是四合院里最震撼的人了，他也买报纸看了程立国的小说。

别人或许以为写小说那就是文化人自己的情事，文化人不都干这个吗？可许大茂是高中文化，算是知识分子，又在宣传科这种部门上班，多少知道点行情。

写小说，文化人的事？那自己比程立国文化水平还高，怎么写不出来？以前自己就担心自己四合院第一高富帅的位置被程立国给抢走了，至于傻柱，他虽然打不过，但没放在心上，那就是个二愣子，哪有自己的格调。这不你看，自己都取上白富美了，他还是个光棍。

自从院里出了个作家，娄晓娥看自己的眼神都没有以前出彩了。这让他郁闷了好久，自己最自豪的就是有一个文化人的工作，没想到在这上边被程立国那个小子给比下去了。

不过还好，那小子明年上班也就是个车间工人，这怪不了别人，谁让那小子母亲就是个钳工。想和自己一样玩的花挑，不是那么容易。

许大茂心事重重的来到了轧钢厂上班，可刚走到办公室就听到一大堆小姑娘大媳妇在一起讨论小说亮剑。

女孩甲：“你们说李云龙救出来秀芹了吗？”

女孩乙：“肯定救出来了，那是女主，怎么能死这么早，以前的小说不都是这么安排的吗。”

女孩丙：“那不一定，山本一木不是普通的鬼子，没那么好救。”

女孩丁：“日本人那么凶残好色，秀芹又是个大姑娘，能有好，救出来了也是残花败柳了，都配不上李云龙。”

听到这里，许大茂来了精神，这可是自己的强项，勾搭大姑娘小媳妇，不对，是和女性同志友好交流增强革命友谊。

许大茂就兴致起来了，说到：“你们谈亮剑可是找对人了，我许大茂可有一手资料。”

女孩甲：“什么一手资料，报纸不都还没出来吗？”

许大茂：“这你们可就不知道了，那程立国你们知道吧？”

女孩丁：“怎么不知道，就是作者。”

许大茂：“那程立国就是我们大院里的人，还在我对门住着呢，我们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有那润笔闫书斋，就是我们大院的三大爷，小学教师。”

听许大茂这么说，姑娘们都围了上来，对许大茂问东问西，有的打听小说情节，有的打听作者情况，得知程立国只是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少年，明年就是轧钢厂的车间工人，众姑娘都惊叹连连，没想到大家讨论了这么多天的人居然是厂里的工人，这算不算灯下黑？就是没有人打听三大爷得情况。

享受着众众姑娘的膜拜，许大茂志得意满，壮逸思飞。觉得院里有个作家邻居也没什么不好，对程立国的不满也消除了一些。

姑娘丙：“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把程立国调到咱们科室来？那咱们以后的四身边不是有了个作家同事？”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姑娘的肯定，看样子还真有人决定向厂里建议。

许大茂见事情失去了控制就马上停止了讨论话题。让程立国来宣传科？不说厂里能不能同意，要是真的来了，还会有这么多姑娘簇拥他许大茂，这个最好不要有。

今天晚上轧钢厂有接待的餐。其实前几年轧钢厂隔三差五就有接待餐，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厨傻柱那么吃香。可这两年情况不好，接待餐都取了。以前的接待餐大多都是厂里领导们自己吃吃喝喝，可今天这次是真的接待餐。

来的都是轧钢厂的合作单位，有下边钢厂，有机修厂，还有零配件采购单位。都是有业务合作的，是来谈工作的，所以这顿饭少不了。

晚上的时候众领导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是傻柱做的菜。而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也是接待人员，加之许大茂会拍马屁，也被李副厂长允许陪酒。许大茂喝酒经常说什么，一大三小，就是领导喝一杯他喝三杯。

许大茂酒量一般，没几杯下肚就有点醉了。

这时候几个领导突然讨论起了小说亮剑的事。这些领导都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包括杨厂长在内，不少人都是从部队里下来的。

都怀有一腔热血，这部小说为他们重温了战争年代的风风雨雨，一时大家都有了兴趣。

酒上头了的许大茂听到这，知道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把早上忽悠姑娘们的话又说了一遍。杨厂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了。

杨厂长：“许大茂，你说这个程立国是咱们厂的车间工人？”

许大茂：“厂长，是也不是，不是是因为他还没来厂里上班，程立国的母亲是咱们厂里三车间的钳工，几个月前去世了，厂里让程立国明年三月满十八岁了来接他母亲的班。”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众人了然。

李副厂长：“没想到我们厂还出了个作家。”

钢厂厂长：“老杨，这程立国都能写小说，怎么在你们厂才是个车间工人？这说明你们厂人才济济，要不你就割爱下，把他让给我们钢厂，我们厂宣传部们还有他的位置，这写小说的稿宣传那不正合适吗？”

众厂长反应过来了，也纷纷开口。

此时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了主意。

让出去？可能吗，自己厂从公私合营到现在，那工作指标是没的说，年年先进，可在宣传这一块乏善可陈。这么多年还没出过作家。这冷不丁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出了一个，这算不算惊喜，怎么可能让出去，这以后出去开会吹牛都有的吹了，怎么可能让出去？

杨厂长：“我们厂也是知人善任的，这不以前不知道他是我们厂的，这知道了怎么可能让他去车间，车间少他一个不少，我们宣传科也有他的位置，明年他来报到我就把他安排过来，在宣传科才能发挥他的价值。”

李副厂长对此没有反对，虽说是杨厂长拍板决定的，可宣传科是他主管的部门，程立国来了就是他手下的兵，说出去他也有面子不是？宣传工作搞好了受益的还不是他。

许大茂听到杨厂长这么说感觉坏事了，又失去了控制，本来不想让程立国来宣传科抢自己的风头，可今天自己多嘴了，反倒给弄巧成拙了。

程立国都没想到，自己准备花点手段来做的事，被许大茂一个助攻就给解决了，自己知道了要不要好好感谢下许大茂。

第二天一早，李副厂长就去了人事科，说等明年程立国来厂里报道了就直接带到自己办公室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