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买肉风波

从空间取出要用的钱和票据后，程立国就出门了，打算去买点好吃的，犒劳下自己，在添点衣服。就自己这破旧的衣服都对不起自己的颜值外貌。

程立国坐公交车来到了王府井百货大楼，这年代供销社类似后世专营店，东西不齐全，只有百货大楼基本上日用百货生活物资都能买到，程立国自然首选百货大楼。

原主在母亲带领下来过百货大楼，所以程立国直接来到三楼卖服装的柜台，前台售货员并没有后世顾客是上帝的觉悟，对程立国态度冷淡，看程立国穿的破旧不像是来买衣服的。

这年代普通人都是不买成衣的，大多都是买了布回家去自己做衣服，能来买成衣的都是有钱人，像这种只来看看不买的人售货员见过很多，这样的人在售货员看来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增加自己的工作，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不过程立国并未放在心上，这年代就是这样，售货员是八大员之一，铁饭碗，人家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自然看不起普通人。

立程国：“售货员同志，中山装怎么卖的？”

售货员：“16块一套，五尺布票，你确定要买吗？”售货员不咸不淡的回答一句，眼神里带着轻蔑。

程立国知道不能再低调了，这并不是什么屌丝逆袭打脸情节，而是这个时代普遍情况，于是拿出准备好的钱和票说：“我买，把180那个型号的给我拿两套，黑色灰色各一套。”

售货员看程立国真的买得起不是那她寻开心，于是拿了两套给程立国，收了钱和布票。

到换衣间换上了黑色中山装，程立国感觉自己变得格外精神，程立国前世大学毕业也买过西装，打算应聘工作时穿，结果没穿几次就穿越过来了，但中山装还是第一次穿，感觉中山装比西装还要舒服。

换好出来后又来到柜台前打算再买点。

售货员是位三十出头的妇女，看着焕然一新的程立国眼睛亮了，刚才程立国穿的破旧，她没感觉，穿上中山装她感觉格外精神，于是态度就变得和蔼了。

“哎呦，小伙子，没看出来，长的这么精神，还要买点什么，姐姐给你拿。”这个年代还没有帅那个词，售货员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

程立国：“毛呢大衣给我拿一件，皮鞋给我拿两双。”

换好皮鞋后，程立国准备离开了，今天买衣服一共花了80块钱，毛呢28，皮鞋12块钱一双。相当于普通工人三个月工资了，贾东旭目前才32块钱月工资，三大爷才27.5。程立国并不心疼，自己好歹有大学生水平，领先又有半个世纪眼光，怎么可能赚不到钱。虽然不能做生意，但赚钱的机会多的是。

程立国直接离开了买衣服柜台，也没和售货员姐姐发生点什么热情挽留互相介绍的情节，只是买东西而已又不是谈恋爱。

来到了买副食柜台，程立国打算把票都用完，留着票没用，过几年有票都不一定买的到好烟好酒。

买了两箱茅台酒，两条大前门烟，三斤大白兔奶糖，小一百块钱又花了出去。拿着东西走到无人的角落收进了空间。

路过理发店，程立国去理了头发，这年代没有什么浮夸的发型，程立国直接让师傅给理了个板寸。花了2毛钱。穿着中山装黑皮鞋，颇有一种中南海保镖里主角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要去买菜了，离轧钢厂最近的有两个菜市场，东单菜市场和朝阳菜市场，也就是偷鸡剧情里三大爷说的那两个。程立国就去东单菜市场买了两斤肉一只鸡和一些其他蔬菜，又买了几十斤白面几十斤大米。收进空间程立国就准备回家了，这些粮食可以够自己吃一段时间了。

回到四合院门口，找个无人的地方，程立国把买好的鸡和肉等蔬菜拿了出来，可不能偷偷回家再取出来，这个院子吃什么全院都能闻到味，程立国家里有没有肉大家都知道，突然冒出肉解释不清就麻烦了。这就是四合院住户多的坏处，偷偷吃东西都不行，看来以后有机会还得买个独门独户的院子，在这里想低调都不行，吃个肉都惹人眼红。

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三大爷闫书斋在擦着他那辆永远也擦不干净的二手自行车。没错就是二手的，是他一个同事搬到南方去了转让给他的，新自行车三大爷钱或许有，但弄不到自行车票。

看到程立国回来，三大爷停下擦车动作，眼睛直溜溜盯着程立国手里的菜眼睛发量。嘴里说着：“立国啊，买肉了，诶要，还有一只鸡，小日子不错，你三大爷我有一瓶几十年的二锅头，晚上咱爷俩喝几杯。”

程立国：“三大爷，我这病刚好，身体还不太舒服，不适合喝酒，改天等我恢复了再请你喝酒，这把青菜给你，你让三大妈煮个汤晚上添个菜。”

三大爷双手快速接过青菜，笑容更加和蔼。其实三大爷也没想着吃到程立国的肉，就他那瓶兑了水的二锅头不知多忽悠了多少次，也没见成功，院里人都知道。其实三大爷虽然喜欢算计，张口闭口：“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但也就是算计东家一块蒜，顺西家一根葱，没有什么坏心思。

也是因为他一个月工资只有27.5却要养活一家六口人，没办法了，也不是天生喜欢算计。你可以说他是一个利己主义者，也可以说是一个小人，但绝对不是一个坏人。比起一大爷道德绑架别人，为了养老，撮合傻柱和秦淮茹，害得傻柱差点绝户，最后冻死在天桥下。二大爷喜欢当官，在家打孩子，最后起风后做了纠察组组长整人，三大爷算是个好人，起码没有害人心思，还可以拯救下。

之所以施舍小恩惠给三大爷，程立国也是有目的的，这个接下来程立国的计划有关。

三大爷再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在院里还有一定话语权，以后程立国被人针对也不会孤立无援。原剧中许大茂就经常给三大爷一些不痛不痒的好处，三大爷帮许大茂说过好多次话。

三大爷是个自私利己的人，做事不考虑情感，只看利益，有好处的事，哪怕前一天是仇人，后一天也能化敌为友。其次三大爷是教师，也自诩是文化人，逢年过节写一份对联给大家，在程立国看来也算是这个时代的文化人，后边用得上。

辞别了三大爷，程立国就往回去，走到中院突然篡出来一个圆圆的肥胖的身体，直冲程立国而来，吓了程立国一跳，程立国身体本能反应，立即跳开，这个肥胖的身体由于惯性没停住，直接摔倒了地上嗷嗷叫。

回过神来的程立国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是贾张氏，对这个人原主是认识的。原主母亲生前告诫过原主，贾张氏这个人善长讹人撒泼打滚，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人，让原主远离她。原主是个透明人，与她以及贾家都没有过什么交流。看过电视机知道剧情的程立国也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人。

积年老寡妇，丈夫死的早，又没工作，能把贾东旭拉扯大，也不是个简单角色，盗圣棒梗的觉醒可能和她有关，总不可能是秦淮茹教儿子偷东西。对这样的人程立国自然是敬而远之。

程立国：“贾大妈，你这是干什么，走路横冲直撞的也不看人。”

贾张氏：“你个小王八蛋，买这么多肉还有鸡，你一个人吃的完吗，快给我拿来。”说着一头拾起来就要来夺程立国手中的菜。

程立国快速把东西藏到身后护起来，一只手挡住贾张氏说：“贾大妈，这是我买的肉，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一顿吃不完难道还不能吃两顿，凭什么要给你，肉有多不好买你不知道吗？”

贾张氏：“哎呦，天杀的小子，你克死父母，怎么现在还来欺负我个老太婆，老贾啊你睁眼看看，带走这个小王八蛋，让他欺负我孤儿寡母的。”

程立国不想和这个不讲理的人纠缠，就想绕开贾张氏离开，自己才刚穿越过来，什么都没整明白，不想搞事情也不愿意得罪人。可贾张氏几句嚎的大院人都陆陆续续出来了，一大爷已经出来了，二大爷三大爷以及其他人都在往中院来，程立国要是这么走了，还真说不清了，弄不好成了自己欺负老人就不好了，自己可不想惹麻烦。

贾张氏看见大家都来了就有底气了，程立国平时沉默寡言，，胆小如鼠肯定斗不过自己，现在又是孤儿一个，肯定不敢和自己争。

于是，大声呼道：“大家都看看，程立国这个小兔崽子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有没有天理了！”

二大爷刘海中喜欢摆官威，上来就咋咋呼呼的呵斥道：“程立国，你怎么回事，贾大妈是你长辈，你怎么欺负长辈，还不快给贾大妈道歉。”

易中海被刘海中抢了头筹有点不悦，看了下刘海中还是对程立国说：“小程啊，咱们院是先进文明大院，不敬长辈行为还是不对的，你贾大妈以前帮过你，你快给贾大妈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行了。”

三大爷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加上刚才得了程立国的好处，没有说话，决定看看形式再说。至于大院其他人则对程立国指指点点的。

程立国知道一大爷二大爷是什么人，肯定不信这一套，贾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更是养老第一人选，肯定会向着贾家。二大爷就是想摆官威，指手画脚。程立国也不想得罪两位大爷，但不能让贾张氏得逞，否则每天都坑自己也受不了，于是决定从贾张氏入手。

程立国：“一大爷，我没有不敬长辈，破坏大院团结。二大爷我更没有殴打老人，贾大妈说我欺负她，也不能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得问清我怎么欺负她了不是？”

这次一大爷没让二大爷抢先，问到：“老嫂子，程立国是怎么欺负你了，你说出来，如果是他的不对，我会为你主持公道。”就差没有明说，一大爷我是来帮你的。

贾张氏听出来一大爷的意思，底气更足了，心里说到：“小兔崽子和我斗你还嫩了点，看我不整死你。”

嘴里说到：“我在院里休息，程立国这小子从外边回来，我和他招呼，他不仅不理我，嘴里还没大没小的骂人，我说他几句他就一把把我推摔到了，摔得我腰都快要断了，这个天杀的。”

听了贾张氏的话，一大爷看向程立国说到：“是不是你贾大妈说的这样，如果是你就道个歉，你贾大妈是长辈，也不会和你计较的。”

二大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实招来。一派官腔。”

听到这话，程立国决定也打感情牌，一大爷的话是以退为进，真认了这事就麻烦了，自己以后都没法置身事外了。

赶紧道：“三位大爷，各位长辈大家都知道，我程立国从小就不惹事，话都不多说，见人都是绕着走的，怎么可能主动惹事，我妈以前也告诫我：做人要老实，要敬爱长辈，我更是对院里的大爷尊敬有加，又看了一眼是三大爷，说到，三大爷你说是吧？”

拉盟友程立国也是会的，相信三大爷这种精打细算得人是不会放弃看的到的利益的。

果然，三大爷眼睛转了转，看了下程立国又看下贾张氏说：“立国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应该不会做殴打长辈的事情。我一直在前院擦车，没听见立国骂人，只听见贾张氏在骂立国。”

说完以后三大爷下定了决心要站在程立国这边，程立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以后接了母亲工作更是手头宽裕，从今天送自己菜来看，这孩子也不是个抠门的，今天自己帮了他以后应该得到点好处。至于贾张氏，老虔婆一个好吃懒做撒泼一把好手，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个人工作，自己家都吃不饱，怎么可能让自己算计，贾东旭不上进这么多年有易中海照顾着，还是个一级工，至于得罪了贾家？自己是院里三大爷，又是光荣的人民教师，怕什么？贾家孩子还在自己教书的红星小学上学呢？

果然，听了三大爷的话，大家反应过来，程立国这老实的孩子，病了一个月，刚好怎么可能打老人，贾张氏什么人，院里人都是知道的。看来又是贾张氏闹幺蛾子。

听了三大爷的话，贾张氏破口大骂：“好你个闫老鬼，你怎么就和我过不去了，就帮程立国这个小兔崽子说话，小心遭报应。”

三大爷想到，已经得罪了贾张氏，也就不怕什么了。说到：“我说贾家嫂子，我是院里三大爷，我还不能说话了，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没做过你怕我说什么。”

对三大爷的话大家还是相信，毕竟三大爷是教师，教书育人的，不可能为了程立国作伪证的。

看着舆论反过来了，开始对贾张氏指指点点，一大爷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赶紧控场，说到：“贾张氏，也不喊老嫂子了，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支支吾吾的，只能说到：我看程立国提着肉和鸡回来了，我怕他累着了，就想帮他拿回家，没想到他不识好人心，还害我摔了一跤。

听贾张氏这么说，大家都明白了，看贾张氏的眼神更加不屑了，贾张氏帮程立国提东西？到了你手里恐怕就出不来了，贾张氏急着解释也没有用。其实大家来到中院时，也都看到了程立国手里的鸡和猪肉，大家都羡慕，废话？能不羡慕。

这年代饭都吃不饱，肉更是过年前才能吃上。但大家都是轧钢厂工人，都有脸面，就三大爷那种爱算计的人，也是打着带上二锅头喝酒的幌子，顺点青菜。贾张氏？明抢。也只有她能做的出来了。

一大爷算是看出来了，贾张氏要肉不成就胡搅蛮缠了。至于二大爷，脸色就黑了，一上来就装逼，结果被打脸了。也不说话了。

程立国看时候差不多了就说出了刚才的经过，大家对贾张氏的无耻程度又刷新了。程立国提着东西就走了。一大爷看事情清楚了，就让大家都散了。！

贾张氏还不肯走，吼叫着：“东旭，秦淮茹你们是死人吗，怎么不帮我说话。”贾东旭虽然也想吃肉，但毕竟是个大男人，还要脸面的，拉着贾张氏就走。

“妈，咱们回去再说。”

至于秦淮茹，看着穿着中山装黑皮鞋的程立国，眼神变换，好像重新认识了程立国，以前那个不起眼的孩子今天变得格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