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什么也不知道
羽腾隼起的右手被拆开来,摆放在合金支撑的架子上,机械的动力臂连接血肉的每个点都被拆离,任由稻光我乃摆布。
作为特工部队的首领,稻光我乃的技术比凯特要高上许多,而且对恩帕特要更加了解,在任务发布给羽腾隼起后,稻光我乃提出了检查羽腾隼起设备的要求。
而刚被凯特接上十几天的机械臂就被拆了下来,理由是性能不好,需要更换材料和配置,稻光我乃认真的接上了机械臂的每条关节链接,还加装了很多不认识的设备。
“好,尝试活动一下,应该没有问题了。”已经被稻光我乃缝合好的机械臂不再像之前那样壮硕,形态上和已剁右手相差不多。
“我还加装了新功能,现在你试着把手调动成炮。”修改完机械臂后,稻光我乃又恢复了微笑的样子。
但这样的要求只收获了羽腾隼起鄙夷的目光,右手能像正常手一样活动但学不会稻光我乃说的变成炮。
“再试试,芯片现在已经传上了变动手部模块的程序。”不知道什么时候稻光我乃手中多出了一块平板,好像稻光我乃翻个手就出现了。
在羽腾隼起的操控下,右手在交换模块后组成了有蓝色水晶状炮口的激光炮,肘关节有两套发着光的能量管连接着炮口前端。
而在想要抓握的时候,炮管又快速变回了手的模样,全部过程五秒不到,可以肯定的是,在战斗中这只钢铁右手也能快速切换战斗状态。
“这炮的蓄能可以开出五炮,因为蓄能装置是比较高规格的设计,所以抛弃了比较小威力的炮击设计,采用了热熔穿深光束炮,最重要的是,可以无线充能。”
可能是为了示范,稻光我乃又从后面拉来了一根电线,直接放在羽腾隼起的手上,紫色的电流从电线中传导到羽腾隼起的机械臂上,而这时稻光我乃手上同样有电流在跳动。
在接上一段时间后,稻光我乃将电线拿开,电流在空气中跳动,闪出耀眼火花,空气中的电流呈现紫色的光芒,仅以空气为介质的情况下,电力的传播依旧不受影响。
“三天后我会出发。”活动了一下右手,羽腾隼起对稻光我乃回应到。
“嗯,记得代我向恩帕特政体的执政官问好。”稻光我乃把维修工具收了起来,主要是羽腾隼起对这些工具一个也不认识。
此时稻光我乃依旧带着淡定而且居高临下的微笑,就好像胜券在握的的样子,让羽腾隼起对此分外不爽。
稻光我乃已经离开,房间中恢复了平静,打开采集淫羊藿的袋子,在这段时间里羽腾隼起尽量表现出什么都不思考的心理状态。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门外也传来了欢迎的声音,还有女性声调的回应,稻光妻美回来了,羽腾隼起想到。
也没等太久,稻光妻美就推门而入,将身体靠近房内,向外张望了一段时间,也许是确认了什么,稻光妻美将门关了起来,坐到了羽腾隼起对面。
“隼桑,淫羊藿采到了吗?”见状羽腾隼起将淫羊藿交给了稻光妻美,而稻光妻美并没有先确认淫羊藿的真假,而是先收起来放到一边。
“我相信隼桑不会做什么手脚,接下来还有一件事,等一天后将!”羽腾隼起推回了稻光妻美伸出的手。
“需要未来做的事未来再告知我,现在你可以先去做你要做的事。”收回刚换的新手,羽腾隼起认真的将目光注视向稻光妻美。
“这样吗?那就不为难了,不过到时间后,我会交付报酬的。”将淫羊藿拿在手里,稻光妻美走到了门前,但又回头看向羽腾隼起。
“您可以去右边稍做休整,那里有沐浴室,而那边的地下室里有武器库,需要的话可以取走。”羽腾隼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见状稻光妻美关上门离开了。
羽腾隼起此时正在疯狂的在心中强调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个时候最忌讳的是随意思考,截止目前为止,这个世界展现出了他诡异的一面,毁灭性武器不需要许可就可以随便出现在危险组织的手中。
而新出现的上司不仅刻意在找自己,还能够随意读取他心中的想法,仅仅是这些已经证明了这是个危险的世界,但他还是需要尝试,就算是幽灵鲨所说的禁区,恩帕特政体。
不过现在大脑的清空已经完成,不论如何都无法回想起稻光妻美的委托详情,虽然一开始就不太清晰,现在也是时候洗澡了,
走进所谓的沐浴室,这里的设施比起沐浴室这个名字其实更像是澡堂,一条通道直通前方的换衣间,换衣间前面则是一排沐浴的漏斗水龙头,再向前一排会高一阶,然后分成两边两个很大的水池,还冒着热气。
不用担心水会损坏机械臂,事实上机械臂是防水的,同时还防火,只能说稻光我乃的高科技超越了凯特粗制滥造的铁手。
当然这种问题其实没大麻烦,顺利洗完了澡,衣服是稻光我乃专门准备给他的,一身看上去很威风的西装。
回到了客房,将所有的武器放在一旁,羽腾隼起就此睡下。
时间一晃到了早晨,羽腾隼起对手部的模块进行了变形练习,确认无误后将手变回原样。
走到庭院中,这里早就摆好了一桌早饭,稻光妻美和稻光我乃各坐一边,肉眼可见的气氛尴尬,就连稻光我乃的脸上都没有了从容的微笑。
“隼桑,过来吃饭吧。”稻光妻美率先将目光集中到新到的羽腾隼起身上,从容的招呼羽腾隼起。
而稻光我乃的旁边已经准备了一处座位,羽腾隼起在稻光我乃的身边落座。
而这时稻光我乃将迷茫的目光投向羽腾隼起,见状羽腾隼起只能一直在心里重复他什么也不知道,在尴尬的气氛中这顿早餐结束了,途中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