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误会
艾德来到院子里,总管维扬·普尔正在和海伦·派克,女野人欧莎在一起。
维扬·普尔朝艾德说道:“艾德大人,我们应该如何安置这两位女士呢?”
欧莎是艾德在去黑城堡的路上,俘虏的女野人。在黑城堡,守夜人弟兄主张处死欧莎,艾德饶恕了她的性命,把她带回了临冬城,如今的欧莎,依然戴着镣铐。
“冰原狼大人,你饶了我的性命,我以旧神的名义发誓,愿意为临冬城效力,但我绝不下跪。”
野人鄙视下跪之人,艾德也不计较这些虚伪的礼节,“自由民热爱自由,我如果打开你手上的镣铐,你不会逃走吧?”
“艾德大人,我千辛万苦越过绝境长城,是为了来南方讨生活。”对于塞外野人来说,临冬城的确是南方,欧莎说道,“我从未见过临冬城这样雄伟的城堡,只要史塔克肯收留我,我愿意给史塔克干活,只求管饭和冬天温暖的壁炉。”
欧莎熟悉自由民,甚至自称见识过异鬼和尸鬼。一旦北境需要远征塞外,对付野人和异鬼,这女野人会派上用场。艾德亲手打开欧莎的镣铐。
“你以后和海伦·派克住在一起。维扬,把她们安排在神木林旁的院子里。”
维扬·普尔皱眉,“海伦·派克是一个女战士,欧莎以后在城堡里做什么呢?”
欧莎说道:“我是矛妇,也可以舞刀弄枪。”
艾德笑了,“欧莎,需要你用刀的时候,我会找你。不过,临冬城可不仅仅需要战士。维扬会带你去找大厨盖吉,去他手下做女仆。祈祷可以去神木林,神木林的温泉可以洗澡,我们也有女浴室。”
欧莎跟着维扬·普尔离开了,艾德对海伦·派克说道:“喜欢你的新家吗?”
海伦·派克有些欣喜,“我没想到,临冬城居然这么暖和,到处都是温泉,城堡里校场,马厩,兵器库一应俱全,铁群岛没这么大的城堡。”
“有时候,到了冬天,温泉比壁炉管用。”艾德指了指城堡外的避冬市镇,“避冬市镇也有温泉,这是旧神的恩赐,也有人说,临冬城地下有龙,是龙的吐息导致了温泉。”
海伦·派克抚摸着脖子间的蓝宝石项链,“我手下的铁民铁匠,都很喜欢这里的温泉,铁匠沃特每天都要用温泉洗澡。只可惜,这里不是海洋,没有淹神。”
艾德微笑,“你要这么想就错了,我们周围到处都是溪流小河,河水最终会流入大海,有水的地方就有淹神。我的财政顾问告诉我,临冬城的造船厂,已经在白刃河上游破土动工了。到时候铁民造船师莫古尔,可以为临冬城打造长船。”
海伦·派克眼前一亮,“有了长船,铁婊子才有用武之地。”
艾德有些无语,“海伦,在临冬城,还是少提自己的铁民身份。北境的汉子不喜欢婊子,更别提铁婊子了。”
海伦·派克的海蓝色眼睛里,闪动着淘气,“北境人不喜欢婊子?可一些北境的汉子,总是用眼睛脱我的衣服呢!他们想要我,艾德大人,当初你俘虏我的时候,不肯收我做盐妾,后悔了吧?”
“嗯——”旁边传来一阵突兀的咳嗽声,艾德这才发现,凯特琳就站在不远处的墙壁边,艾德不知道刚才的对话,她听到了多少。
艾德有些尴尬,“凯特琳,这位是‘铁婊子’海伦·派克,女王号的船长。”
凯特琳挤出一抹微笑,“临冬城欢迎你。”
看到这妖娆美丽的女人,和艾德打情骂俏,凯特琳很不开心,一听到海伦·派克的名字,凯特琳对眼前女人的嫌恶,又增加了几分。由于琼恩·雪诺的关系,凯特琳素来厌恶私生子,派克是铁群岛私生子的姓氏。
海伦·派克与凯特琳握手客套了几句,转身离开。
等海伦·派克走远,凯特琳抱怨道:“我听说这女人是个女海盗,她刚才是在勾引你吗?艾德,你难道还要再搞出一个私生子?她不会是琼恩·雪诺的妈妈吧?”
艾德连忙解释,“海伦才二十出头,琼恩出生的时候,她可能连十岁都不到,怎么可能生下琼恩呢?”
“海伦·派克说要当你的盐妾,我都听到了。”凯特琳一脸怒气,“这女人自称婊子,女王号的船长,又是女海盗,私生女,还是个铁种。我在家带孩子,你却和铁婊子在外面乱搞。”
“凯特琳,你真的误会了,我和海伦·派克之间是纯洁的。我重视荣誉,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乱搞呢?”
“那琼恩·雪诺是怎么来的?”凯特琳不相信艾德的解释,“女海盗抓到就应该处死,你倒好,把女海盗带回家。难道说,你在海上俘虏了铁婊子,铁婊子在床上俘虏了你?”
艾德握住凯特琳的手,“我愿意以新旧诸神的名义,起誓我和铁婊子之间,没有任何不名誉的事情。”
他在凯特琳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我有徒利家的凯特琳,怎么可能看别的女人一眼?”
艾德一向坚毅古板,缺少情趣,如今的表白显得格外稀奇,凯特琳心里乐开花,露出了微笑,“这还差不多。可是,你把铁婊子留在临冬城,这不太好吧?一个女人居然自称婊子,太邪恶了,会带坏艾莉亚和珊莎的。”
艾德搂住凯特琳,“海伦·派克是铁民的领袖,我们留住海伦,她手下的铁民铁匠,造船师才会为临冬城服务,她本人也是优秀的航海家和水战高手。”
“你出征斯卡格斯岛,凯旋归来,带回的陌生人也太多了吧?”凯特琳掰着手指,“岩种送来的二十多个养子,女野人,铁婊子....临冬城有这么多崇拜异国神灵的人。”
“岩种,野人,和北境人一样,都是先民后裔,信仰旧神。”艾德解释,“铁民是信仰淹神,但是我们要有包容心。只要取人之长,这些人都可以为临冬城效力。布拉佛斯人和偷猎者不就是个例子?”
“布拉佛斯人西利欧在战场上救过我,偷猎者道森和费兰,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布拉佛斯人克拉尔,帮助我们管理账目。凛冬将至,我们必须广招人才,临冬城才能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