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平无奇的恶魔饲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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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花圃地下室的疑点

于尼卡侯爵府出来后,让伊欧带着几件炼金道具先回伯爵府,杜克则拦了一辆马车往西城区而去。

先去见了诺贝特,哪怕有石鳞药剂,他那被彻底砍断的胳膊也无法再次生长起来。

“杜克先生,能从一名族训骑士的攻击下活下来我已经很幸运了,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而且...”

诺贝特看了病房门口的艾伯特一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工伤补贴可是很高的!”

杜克看着诺贝特良好的心态,拍了拍他的肩膀,保证道:“我会留意断臂重生或者其他让你恢复正常的方法的,而且不光有守夜人的工伤补贴,阿盖尔家族也会给你一份,安心收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诺贝特哈哈一笑,便应了下来。

从病房出来后,艾伯特与贝尼托便跟了上来。

“杜克先生,西利亚诊所周围还在封锁,我们只联合治安官进行了被破坏建筑的清扫整理工作,天气原因,骨龙仍然被冰封,因为体积太大,想要快速移动只能破坏外围冰层!”

“麻烦你了,艾伯特先生,让你特意等我这么久!”

不知道何时,西城区事件从守夜人主导变成了杜克主导,杜克这个顾问打手身份的建议变得尤为重要。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这起案件中涉及到的邪神与恶魔是守夜人无法应对的,一连的调查失利甚至连尼卡侯爵都插手进来,这让案件的局势变得微妙起来。

“接下来只要找到米克尔和扎戈的藏身处,确定案件的细节,阿尔伯特在伯爵府,下午你们去将他带走,至于和尼卡侯爵府的交涉...”

杜克递给了艾伯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从始至终杜克的目的都很单一明确,那就是扎戈和米克尔的生命炼金技术,阿尔伯特在昨晚的献祭过后其实本身的价值对于杜克而言就没有了。

今日杜克只要确定一下西利亚后门花圃下是否真的有向邪神献祭的转化仪式以及地下室的具体情况,后面的事情交给守夜人去做就好了。

唯有一点,那就是杜克被‘贪婪’恶魔盯上,这是杜克需要时刻注意的。

将阿尔伯特交给守夜人也意味着阿盖尔家族不再插手这起事件,毕竟阿本尼卡后面有国王暗中授意,阿尔伯特后面又不知道是谁,议会和大皇子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是谁利用了谁,又是谁陷害了谁,这其中关系一团乱麻,守夜人只是被推到明面上的工具。

他们只要调查出一个说得过去的事实,后面自然会有一场不流血的残酷争斗。

有的时候真相并不重要,什么样的真相才更重要。

杜克估摸着那位守夜人大人和国王也达成了某种条件,不然一开始的态度不会这么强硬,到了现在反而不再插手,任由事件发展。

肮脏!

到了西利亚诊所周围,先将骨龙推到拆解,让人将已经被破坏暗淡的铭文誊写下来后,杜克收下一份。

这自然是不合规矩的,不过也没人会站出来说什么。

杜克让人将一点点清扫花圃里的土层,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些仪式祭祀物的奇怪物品。

这已经可以确定在挖开花圃前,这个祭祀仪式是发挥着作用的,至于其他充当阵脚的物品,这要纵览被破坏前的西利亚诊所周边的建筑布局,以及有关祭祀邪神的图录来确定了。

地下室内已经没有任何可探测到的生命特征,也没有拼接骷髅兵爬出来,贝尼托先下去,确定安全后,杜克和其余两名守夜人紧跟着下去。

地下室空间很小,两名守夜人提着瓦斯灯,整个空间布局一览无遗。

杜克看着狭小的空间,微微皱眉。

所以组成骨龙的那么多骸骨从何而来?

要知道之前可是一个一个钻出来的,这样的空间如何放得下这么多具骸骨?

“杜克先生,并没有什么发现,除了这些破碎的炼金仪器就没有东西了!”

贝尼托带人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并未发现暗道机关之类的东西,四面都是厚实的土墙,挖空后被几层塑料膜糊上,头顶用铁丝缠绕着一个瓦斯灯,用以照明。

各种炼金仪器和溶液容器碎成一地,整个地下室除了中心简易搭建的木制台面,都一片狼藉。

两名守夜人用匕首将塑料膜全部划开,露出里面干巴巴的土墙,然后强行掰开木制实验台,里面除了一些瓶瓶罐罐,并没有其他资料以及生命炼金相关的知识。

“提前搬离了?”

贝尼托反复确认,说出一个猜测,但从其摇头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并不相信这种说法。

想要清空这样一个实验室需要多大的动静啊,根据守夜人的调查,西利亚诊所前几日根本没有什么大动作。

“不对,搬不出去的,有没有办法确定米克尔何时挖掘了这个地下室,甚至将如此多的仪器材料运送到这里。”

贝尼托歪了一下脑袋,有些为难的说:“这就有些困难了,如果只是最近还好,米克尔这间诊所已经开了七八年了...”

杜克微微点头,绕着中间的试验台走动起来,一边思考一边观察周围。

“贝尼托,圣格列高桥附近经常有码头工人运货的那处港口距离布拉登的住所有多远?”

“马车的话,要四十分钟路程。”

贝尼托虽然疑惑杜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四十分钟?直线距离呢?”

“这...”贝尼托沉思片刻,在心中快速估算两地距离:“大概有七八公里,马车要绕路,如果走圣格列高桥会少花费一些时间。”

杜克默默点头,继续问道:“布拉登的纺织厂到港口呢?”

“这就更短了,步行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内丽夫人那天在哪里?纺织厂还是住所?大概傍晚六点钟,瓦斯路灯刚点亮的时候!”

“从纺织厂离开的路上!”

贝尼托立即说道,回忆了一下,继续补充道:“内丽夫人在失踪的前一天一早便随着布拉登前往了纺织厂,一直到傍晚五点多钟离开,选择的回家路线就是圣格列高桥,路上耽搁了一会,大概六点十几分从西城区这边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