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八年前的事了。当时我是个极其懒惰的帝国大学学生,在东海道三岛的旅馆度过了一个夏天。故乡的姐姐终于给我寄来五十元钱,说这是最后一次。我把换洗的浴衣啦、衬衫啦塞进书包,一溜烟地奔出旅馆,本该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