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万千少女心
陆脂红与陆桂枝道过谢,又惶恐的坐在一旁。
凌无双向陆桂枝问道:“我且问你,那天跟你一起去白山的女子与你是什么关系?”
陆桂枝歇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因恐惧而擅抖回答着:“她叫拾不弃,是父亲托他们将我送到白城的朋友。”算是朋友吧,陆桂枝心中想道。
“朋友?你那朋友气度极佳,凌某不知能否有幸与她相识否?”
“这......她虽是我朋友,但是她的决定我亦作不了主,不如我先帮她传个话?”陆桂枝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你便先传话罢!”凌无双看着陆桂枝像个惊恐的兔子般,心情十分愉悦,瞧吧,就算没有被我的魅惑之力吸引,也会因我的身份而惶恐,这便是身处高位的美好。
敏敏见凌无双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敷衍了一会,再赏赐给周府一堆珍宝,再将另一份凌无双亲自挑选的宝物赐给拾不弃。
陆桂枝与姑姑带着一堆赏赐品忧心忡忡的回了周府。
在陆桂枝两人回去后,公主府恢愎了平静,初一跟在敏敏公主身后。
敏敏公主是灵玲公主的后代,想起曾经灵玲公主对她的照拂,她当然不忍心看着这孩子继续呆在火坑里。
只是看她对凌无双情根深种的样子,也不知是因为凌无双的魅惑之力,还是她本身已喜欢上了这个人。
罢了,不管怎么样,她让她看清楚凌无双的真面目再让她自己自行决定吧。
敏敏公主没有感觉到初一的跟随,她的心思都在凌无双身上了,今天他虽然是利用了她的身份,但是看样子他似乎不太高兴,她做错了什么吗?凌郎为何不高兴?想到他对另一个女子如此特别,心中更是酸楚。
初一看着困在情结中的女子,摇了摇头,她若是有当初灵玲公主一半的洒脱,也不至于将自己陷入这般困境,她往她身上打入了几张她让孙老头特别画制的符,便悄然离去。
陆脂红与陆桂枝回到周府,还没息上气,便再次得到了丽婉公主的传唤,她们两两相对,苦笑了一下,看来今天不会太平了。
陆脂红本是好意收留拾不弃与孙老头两人,却没想到会有这般麻烦,而且看情况,自己的侄女与那两人似乎在密谋什么。
如今,周府不得已已被拉入了这场混水这中,她为了周府,为了侄女不得不去应付这场无形的灾难,希望那拾不弃能解决凌无双那个麻烦,毕竟一切都因她而起。
两人又匆匆赶往丽婉公主的住处,丽婉公主没有敏敏公主的好脾气,两人经过了一番故意刁难,吃了不少苦头,终于见着了丽婉公主。
丽婉公主盛气凌人的坐在主位上问道:“我问你们,今天去公主府,凌郎对你们说了什么?为何有这么多赏赐?”
陆脂红只好将在公主府发生的事情细细的讲给丽婉公主听。
当丽婉公主听到竟然赏赐了不少东西给拾不弃时,脸都黑了,她不过是一个道姑,凭什么得到凌郎的另眼相看?!
陆脂红与陆桂枝惶恐的跪在地上,眼见她气场越发的压抑,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丽婉公主还有几分理智,知道两人身份虽然不及她高贵,但是在白城还是有点地位的,不能轻易动刀。
“我问你们,你们对凌郎可有想法?”
想法?她们可没命去想!
“妾身心中只有夫君一个,不会对别的男子有任何想法!”陆脂红坚定的说道。
“民女自知身份低微,万万是不敢对驸马爷有想法的,民女从小的愿望便是嫁个门当户对之人,呆在后院相夫教子。”
丽婉公主对两人回答还算满意,陆脂红便算了,已经嫁人,若是陆桂枝盯着凌郎,她便又多了一个争凌郎的人,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陆桂枝既然要门当户对,凌郎自然不符合条件,而且今天的为难也让她出了一口恶气,凡事有过之而不及,所以丽婉公主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两人。
陆脂红与陆桂枝心有余悸的离开了丽婉公主的住处,两人坐在马车上平复着这一天惊恐刺激的心。
然而马车才行驶不到百米,便轰的一声,马车右轮突然崩散,失去了平衡车子往右边一歪,陆脂红与陆桂枝便狼狈的滚了出来。
不等她们灰头土脸的站起来,身边便被一堆女子围了起来。
陆桂枝此时若不是碍于礼仪都想破口大骂了,这该死的凌无双,若不让他身败名裂,如丧家之犬都对不起她今天这遭罪了!
“你今天去了公主府?还得到了凌郎的赏赐?今天我就撕坏你这张脸,看一下你还能凭什么去勾引凌郎!”一个艳丽的女子举着刀对陆桂枝恨恨的说道。
“误会,都是误会,我对凌驸马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陆桂枝赶紧解释道,她要是毁了容,以后怎么嫁人?她才不要做老姑女呢。
而陆脂红见此,将陆桂枝拉到自已的身后,她若毁容大不了让夫君厌弃,她多纳几房妾便是了,桂枝不行,她还没嫁人呢,若她毁了,她怎么向哥哥交待!
“误会?难道在白山上凌郎没有对你们刮目相看?刚刚那大箱小箱的赏赐你没收?你当我们是傻子!”女子越想想忌恨,求而不得的痛苦,便得她漂亮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
她来白城两年了,这两年她每次追随凌郎时都会精心打份,对他露出自己最甜美的笑容,可凌郎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她身上,看的永远是那些贱人。
别的也算了,死的死,没死的她惹不起,而今天这个贱人,她才来白城几天,就得到了凌郎的另眼相待,凌郎何时会赏赐这么多给一个女子?有了她,凌郎就更加不会看到她了,所以她一定要毁了她!
艳丽女子步步接近,而挡在陆桂枝面前陆脂红已经被拉走,更可怕的是,她已经被围着的女子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脚,使她挣扎不得,她就像待宰的羔羊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