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求追读 求月票)
“找出村子的异常和出去的关键么…”
捕捉到柯轶话里的关键,众人再次陷入了思考。
正如柯轶所说,面对诡异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跑不过,逃不掉。
能做的只有找到出口,调查清楚村子的异常。
唯有那般,方能自救!
“要现在行动进行调查么?”
魏珩转头看向柯轶,神情严肃。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看向柯轶。
见目光都移向自己,他则坐到床边摆了摆手:“不着急。”
“你们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虽然现在没感觉出疲惫,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坚持不住。
现在最好的应对方式是先做休整,养好精神再去调查也不急。”
说着,柯轶打着哈欠,躺在了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放松的闭眼休息起来。
众人见状相互对视一眼,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
魏珩则从角落搬出一把椅子,走到门帘后方静静坐下,时刻观察风向情况。
时间飞速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边亮起了鱼肚白,原本笼罩在村子里压抑与怪诞随着太阳升起,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咯咯咯——”
一道响亮的鸡鸣,打破了村子的寂静,也把与周公攀谈的众人拉回了现实。
“哈欠——唔!天亮了~”
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刘蛋,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接着好像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猛地坐了起来!
天——亮了?!
刚坐起,刘蛋就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人,现在都以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怎……”
话还没说出口,刘蛋的嘴就被心中生出的震惊所堵住。
环视四周,只见屋子里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秸秆混合黄土做的墙壁现在变成了红砖堆砌。
脚下踩的黄土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用水泥铺就的地面。
不仅如此,就连屋内的陈设都发生了变化!
各式各样的玉佛、花瓶、瓷盘……等等摆件都陈列于靠墙的书架上,看起来与昨天晚上那间没有任何装饰,只有抽屉和床的房间截然不同!
“姜沅沅,许荧,魏珩,你们仨去外面看看,屋外和昨晚有什么不一样。
孔妙、刘蛋、白莫待在这间房里搜索必要信息。”
众人还在愣神,柯轶却一脸严肃的开始指挥。
情况发生改变,需要快速进行反应与探查,以做出最合适的应对措施。
话音落下,柯轶没有一丝迟疑,迅速向“佛堂”走去。
他倒要看看,用来祭拜的“佛堂”此时变成了什么模样!
掀开帘子,一股浓郁的檀香扑面而来。
与之前看到的阴暗,仿若邪教一般的场景不同。
现在的“佛堂”更像一个真正的佛堂。
供台上的供果从血肉模糊的舌头,变成两盘红彤彤的苹果。
发黑凹陷的蒲团变成了金色,蓬松整洁仿若新品。
墙壁两侧,挂着的是佛教经文与菩萨画像。
就连神龛,都变成了真正供奉佛像的佛龛。
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昨晚那间满是尸油气味,用舌头当做贡品的房间此刻竟完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比佛堂还像佛堂的佛堂(绕口令)。
唯独没有变的是神龛之上仍旧空空如也。
难道自己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回头看向供桌上的贡品,猛然抬手抓起一颗苹果,接着塞到嘴里一口咬下。
甜的!
很甜!
‘幻觉难道连味觉也能欺骗?’
就在这时,去屋外探查的三人匆忙的跑回屋内。
最先跑回屋子里的是许荧。
她呼吸十分急促,步伐匆忙的跑进屋子。
“外面……外面全都不一样了!”
“仔细说说!”
孔妙几人从主卧走出。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几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孔姐,外面的一切都变了!
不管是街道还是院子,甚至昨天晚上看到的壁画都发生了改变。”
紧随其后的姜沅沅喘着粗气,红扑扑的俏脸带着兴奋。
“这里的街道从土路变成了水泥路,荒废的院子也变得有了生活过的痕迹。
就连墙上的壁画,也从难以名状的画作变为了一幅幅宣传劳动和安全的标语。”
“一切都变的正常了!”
“真的都变正常了!”
姜沅沅对站在屋里的众人大声喊道。
“还不赶紧去看看!一切都变的正常了!”
“孔姐!走啊!一起去看看!”
姜沅沅快走几步拉住孔妙的手,想要拉着她去外面看看。
然而孔妙在被她拉住手后,迅速把姜沅沅的手甩开,后撤几步警惕的看向姜沅沅。
“正常了?”
“你确定?”
孔妙略带憔悴的脸上警惕之色从未消失,从口袋拿出一串钥匙夹在指缝,直勾勾的看着从外面回来的姜沅沅。
一系列警惕的举动让她有些摸不到头脑。
有些茫然的望向摆出架势的孔妙,姜沅沅疑惑的摸了摸脑袋:“孔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倒没什么事。
不过……我不确定你们有没有发生一些未知的变化。
例如……被人掉包?”
“毕竟柯轶曾说过,诡异的力量千奇百怪。
我想伪装也不是什么难事。”
“况且——你真觉得外面正常了?”
眼眸微眯,孔妙平静的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质疑。
“孔妙说的没错。
你不觉得现在的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么。”白莫掀开门帘,把孔妙护在身后。
“你是觉得昨天看到壁画时那股恶心感不够真实,还是土堆里的尸体不够鲜血淋漓?”
“只是因为看起来“正常”,就感觉一切归于平静?”
白莫冷冷看向姜沅沅,魏珩也紧随其后迈入屋子。
“不用争吵。”
“外面的景象的确变正常了,这是实话。
如果你不信,那我们没什么说的,等轶兄弟来便好。”
魏珩和姜沅沅几人没有因为白莫的质疑生气,而是淡淡解释道。
身为团队第二战斗力,他并不屑于和一个女性争辩。
跟女性讲道理的难度和让他一个大老粗去绣花一样。
有解释那功夫,不如等柯轶出来再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