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军师正在热身!
选择了兴云法作为此次模拟的奖励,潘凤思索一番后,又将只剩下最后一次使用机会的【洞察】继承了下来。
这次略显奇葩的模拟过程当中,虽然后半程几乎沦为了【附庸风雅】这个天赋的个人秀,但在与他如今处境最相关的前两年,【洞察】天赋发挥出的效果还是达到了潘凤的预期,不仅识破了唐县当中敌人设下的圈套,为他现如今的方针部署指明了方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蛮勇天赋的效果,这次模拟当中的想法格外跳脱,后续的种种选择格外清奇,现在回想起来,在第一年危机四伏的环境当中,还真怕它整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在洞察的压制下,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而是选择了极其稳妥的据守卢奴策略,虽然没能因此得到奖赏,但也给自己指明了一条可行的道路。
而随后在刘虞平定张举之乱,因此进升太尉的过程当中,自己虽然没能得到其重用,但也在配合其作战时得到了几封有他署名的令信,成为自己日后在雒阳招摇撞骗的资本。
而进入雒阳之后,模拟器当中并没有自己身为穿越者的先见之明,但仅仅是根据宴席上听闻的一些传言,便推断出了朝堂之上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无疑也是洞察的效果。
但随着自己南下荆州之后,洞察的主导地位就逐渐被附庸风雅所取代了,第三第四年还好,洞察见微知著的依旧发挥着余热,让自己在荆州士人圈子当中混的风生水起。
可当第五年结识了邢道荣之后,事态就有些不对劲了。
俗话说,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而当卧虫和疯雏混迹在一起,对于荆州士人而言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明明是名流云集的宴会,本应是风花雪月高雅之极的场面,哪怕其中有滥竽充数也都只是随声附和,不敢轻易表露出来。但他俩却不,将无理当作有理,以粗俗对接文雅,偏偏还有两副大嗓门,能够从分贝上压制一切反对的声音,让许多儒雅的老头胡子都气掉了几根。
随后更是恬不知耻的准备将别人用来损自己的外号传遍荆州,真不知道草撰者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第八年更是游历到了南阳卧龙岗,这个时代,潘凤可对这个地名再敏感不过了。虽然象牙塔里学的大部分都还给老师了,但义务教育的底子还是在的。对于这个当年需要全篇背诵的名篇《出师表》,自然是无比熟悉。如果需要的话,甚至都能够当场背诵出来。
而依据后面的发展,此地隐居的人物自然便是鼎鼎大名的武侯诸葛了。只是没想到自己在模拟当中真正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的顶级谋臣,竟然只是讨了一顿训斥而已。
接下来前往益州的发展则更是超乎了潘凤的预期,本质仍是战将的两人却被一伙水匪打劫。
什么,对方首领是日后‘百骑劫魏营,功震天下英’的甘宁甘兴霸?
那没事了。
要知道,在坊间流传三国终极体当中,甘宁可是被作为划着的那位,提供了时代最强的水战能力。
而且甘宁不仅水战出众,后续的诸多战绩也证明,无论是他的骑术还是弓弩也都在水准之上,在征战方面是一个毫无疑问的多面手,最后更是名列三国二十四名将当中。
这样看来,选择加入对方反倒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只是让潘凤没想到的是,甘宁的锦帆贼虽然只有几百号人,但所行之事,却丝毫不比太行山中那些上万人的匪患逊色,一地县令仅仅只是因为迎接铺地的材质不对,县衙便被屠戮一空,事后却也并没有太多追究责任。
但结合接下来甘宁研读诗书,顺利成为蜀地郡丞的经历,潘凤心中有了猜测,觉得如此甘宁如此行事背后多半是有大人物的背书,不然解释不了如此高调却能横行无阻的原因。
而甘宁随后投奔了荆州,成为了刘表麾下战将。自己则受不了往日相识的讥讽,转身来到心心念念的卧龙岗隐居。
通过简单的以力服人的手段,成功得到了卧龙岗当中的居所,却也因此被刘备阴差阳错当成了诸葛本人。
当模拟当中,刘备焦急的询问‘阁下可是卧龙先生?’时,模拟当中的自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头答应时,潘凤实在有些绷不住了。
有事他是真敢应啊!
随后对刘备发表的那番《聋中对》,更是为对方实现了遮天蔽日的效果,哪怕是摸爬滚打多年的刘备,在这番真正惊世骇俗的言论面前,恐怕也得暗暗发怵。
如果设身处地的为当时的刘备着想,潘凤首先肯定是想办法如何将这家伙送到对面曹营当中去。
此计成真,最终效果一定堪比蒋干进曹营,是实打实的祸国殃民。
而在回到新野城之后,头戴纶巾,身披鹤氅的自己拍马而出的时候,不止对面的吕旷吕翔懵逼,就连目睹这一切的潘凤都发自内心觉得离谱。
什么?军师正在热身!
能够得到如此武莽双全的军师,当真是模拟当中刘备的氟气啊。
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原因,毫无疑问,这一定是最后天赋一个蛮勇发力了。
觉察到对手实力平平,军师出战刷两个人头,保保战绩也是很合理的吧?
嗯,反正潘凤是这样说服了自己。
而就是可惜了疯雏邢道荣,眼红自己2-0的战绩,把曹仁也当成了任人拿捏的虾兵蟹将。莽进对方阵中,却根本连对方主将面都没见到,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也因此,身为仅剩军师的自己才会收起小觑之心,猥琐的本能又占据高地了,直接龟缩城中闭城不出。
虽然打退了曹仁的多次进攻,但很可惜,这只是对方的前锋,待到曹老板亲自率领大军到来,由于被围城多日断绝了城外眼线,己方早已没有了退路,只能被无情的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