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见习神明是有极限的
“能帮我向神明请求吗？我想继续在外面行走。”「二」没有直接向张阳祈祷，而是求助于拥有先知身份的「一」。
「一」不解道：“仅仅是暂时上传，等人造躯体能够量产，大家还是可以换了身体出来的。”
“而且你不进去，我就无法上传，说不定更换身体可以治好我的病。”「一」劝解道。
「二」沉吟了两秒，觉得「一」说的有一定道理，它也希望「一」的身体好起来。
但它想到，能够治好病仅仅是一个假设，万一不能治病，岂不是在一段时间内，不能和「一」一起沿着曾经的战场散步了。
于是它说：“阳神降下神迹也没能治愈你的病，更换身体也未有效。”
“而且万一你的意识进入核心基地，将基地的结构也变得不稳定了怎么办？”
「一」听了它的话愣了一下，一时间感觉这话蛮有道理的。
于是它向张阳祈祷，说了一下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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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问题吧。”张阳摆弄着电脑桌上的黑色结晶体，一边自言自语。
毕竟游戏系统中没有标明，一维世界的特性也与三维世界完全不同，张阳自然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所以出于谨慎，他还是告知「一」，暂时在外面待命，然后继续研究起【低品质高密度能量结晶】。
现在他手上的这种黑色结晶体的数量太多了。
足足有1227个之多。
按理来说，能够每小时提供给他1227个信仰点数才对。
至少在他开启飞升计划的时候，看着游戏画面中足足达到12.76个单位长度的一维人类族群时，他是这样想的。
可当他手中的【低品质高密度能量结晶】数量达到一百时，游戏中突然弹出一个提示。
【您获得信仰点数的速率已达上限，提升您的神明等级，有助于您获得更多的信仰点数】
张阳就很懵逼。
为此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属性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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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讳：张阳】
【称号：无】
【神格：见习神明】
【信仰点数：255/1000（+100/小时）】
【神言点数：0（2）】
【信徒：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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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面板，张阳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
自己仅计算100个【低品质高密度能量结晶】带来的收益，就能达到+100/小时这个收益率。
这意味着其他渠道提供的收益率，都等于，或无限趋近于零。
之前他有猜测过，当小黑点们将意识上传可能无法再带来信仰收益。
现在来看，正好证实了他的这个猜想。
虽然至今为止一维人类族群尚未出现减员。
但从收益层面来看，小黑点意识上传后，不再产生信仰，与已经死亡无异。
向日葵没了？
这毫无疑问是个噩耗。
但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信仰收益速度竟然是有上限的。
这样也好，他凭借【低品质高密度能量结晶】就达到了获取信仰值速率的上限，暂时不需要在意信徒产生的信仰，就可以放心的让小黑点飞升了
如此想来，他感觉自己好像亏了一个亿。
但为什么感觉，又像是赚了几百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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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怎么样？”
见「一」的祈祷已经结束，「二」问。
“阳神采纳了你的建议。”「一」说。
“我可以留下了？”「二」开心的问。
“不，是同意我暂时守在外面。”「一」说。
“那神明有没有提及我？”
“没有。”
“那就说明，我可以待在外面。”「二」很开心。
“你看是这样的，你和我停在外面这么久没有动，神明都没有催我。”
“哪怕是你主动去联系神明，神明也没让你赶我去上传意识。”
“那就说明我是否上传意识，对神明来说无关紧要。”
“或者神明就是想要我留下来陪你呢？”「二」解释道。
「一」听了它的话，想了一会儿，说：“可以这样理解，但你需要将长度缩短。”
“神明的意图，是通过缩减我们的体积来减少遭遇敌人的概率。”
“你的身躯现在都比得上核心基地的四分之一长，有些太显眼。”
“留下0.1就够用。”
得到「一」的认同后，「二」很爽快的开始分离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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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收完最后几个【低品质高密度能量结晶】后，就上床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张阳再睁开眼睛，就已经是4个小时以后，也就是上午六点十分。
他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神国经营模拟器】，观察小黑点们的情况。
他发现小黑点们又堵住了。
由于挪走【低品质高密度能量结晶】只有献祭给神明这一途径，张阳不收走祭品，小人们就会被卡住无法上传意识。
这导致经过四个小时的积累，一维人类族群的长度又来到1.0个单位长度，在外面的小黑点也变成了14个。
张阳深吸一口气，反手就是一波割韭菜，人数瞬间就剩下2人，长度也回到了0.13个单位。
嗯，又能挺一天了。
但也挺不了多久。
张阳也曾经考虑过将游戏用U盘拷贝到单位的电脑上，以便在上班摸鱼的时候收收菜。
但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游戏的安装包或数据文件，便也只能作罢。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张阳开门一看，只见一只大耳肥臀的柯基站在门外，正吐着舌头对他扭屁股。
张阳深吸一口气。
心道，好吧。
然后大声喊道：“高哥，你家的狗又成精了！”
喊完就关了门，回去洗漱。
这只柯基名叫歌德，今年一岁，是张阳隔壁家邻居养的。
平常惯爱敲他家的门，还固定在早上6点30分准时敲响。
对于这种行为，张阳甚是疑惑。
为什么？
狗会看表不值得人疑惑吗？
而且时间还掐的这么准。
这都让张阳怀疑是不是隔壁老高敲完门，嫁祸给了他家的狗。
老高名叫高川，今年40岁，无儿无女，养了两条狗，和张阳在同一个公司上班。
张阳和他的关系说不是有多好，只是当初狗妈怀孕的时候，老高正好出差，还不等老高回来，狗妈就生了。
还是张阳给歌德接的生，生了六个小狗崽，母子平安，这让老高很是感激。
然后，张阳就成为了歌德的义父。
并且还获得了一个免费送上下班的司机。
等张阳洗漱完成，换好衣服，已经是七点了。
门再度被敲响，这回却不是歌德，而是方脸高姓的老同志。
二人便像往常一样，一起下楼乘车前往公司。
在车上，二人愉快的交流了一下某公司最新生产的显卡的情报，并充分交换了意见。
突然，老高突然话音一转，说：“昨天加班你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