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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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稍安勿躁

我靠在他肩膀,身体瘦弱但灵魂并不瘦弱,油然而生的一种安心感觉让我困的发懵,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还感觉我爬上了床,早上醒来阳光刺眼的照着,白色窗帘飘飘欲坠,这是子泠的风格,我转头看到靠在床上看着小书的子泠,肤色好些了,嘴唇还发白,我奇怪半天才想起我可能爬了床,在睡觉舒适方面我是有本能的,但他一副困朦的样子,我靠近看看他的书,问他,“你这么早就醒了,”他把书放一边,指指墙上的钟表,九点了,幸好是星期天,我又趴下,他和师兄的床都有特殊的味道,都好闻,一种清淡,一种幽香,我就只有床铺的味道,或许我自己闻不到。

吸了一会儿好闻的味道,就侧躺着看子泠,阳光洒在他头发上,发丝泛着金色,和他柔和的眼眸相得益彰,我一撩他发丝还没我的发质好,真是苦了你了。

我赶忙起来给他带上门,和师兄撞个正着,他也刚要进他房门,我摸摸头发就跑回自己房间,拍拍砰砰乱跳的心,看看自己杂乱的发,凌乱的衣服没眼看,玩会儿电脑写些起土事宜,爸妈生意变好,我的伙食都改善了,我也是才知道子泠算是富二代,难怪奶婆吃的白净,奶爷却油光水滑的。

子泠一住进去,我爸妈的房间就高大上了很多,冲淡了原来那股子的硬朗,胡旋也不知怎么样了,现在知道他的消息得问南南,这样蛮好的。

夜晚的风总是吹的很凉,子泠搬进来后,我看哪,看楼下都是清净的黑暗,好像他是脏乱的克星,晚上不睡觉吸着鼻尖的清凉气静静躺着也很舒适,看到了我的老朋友,他好像下凡频繁了,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好像越来越忙了,又好像不那么忙了。”给我这样的错觉。

他笑了笑抱臂躺在我床上,床上的枕边人换了几番我还是独身一人。

这下夜空更静了,星星都跑了出来。

我看着他睡着的样子,看到他睡着的样子很少,他永远有一份戒备心。

拿出被子给他盖上,他现在是真切的一个人,靠在他肩头,他像哥哥,但又比哥哥多一份担当,他是多么独特的存在。

耀眼而夺目,质朴又清淡,世间在他眼中只是一颗星宿,他不甚在意,他是天生的玲珑心,好想扒开他的心看看和我的长的哪里不一样。

就是说说,那么血腥的事儿干不出来,也希望他好好活着,灵魂能永存,不然这世间多无趣。

我能感觉到他的消失,离开,嘴角一笑,直觉明天的天都是明亮的。

醒来,三人默契的都不提及发生过的事,我也习惯短裤吊带,这样实在太舒适,他俩倒是裹的挺严实,对我都没什么惊讶,我这样反而放心些。

比胡旋在时安静了不止一点,针掉在地上都会听到响亮的一声,哎呀,我受不了,师兄也受不了,回来的少了,我和子泠还一个学校,邻班,我真服了,追我的没几个,喜欢他的一大堆,每次两人待一起,收到的情书都是他的,我摸摸自己的脸,真的要把减肥提上日程了,还是对美丽有向往的,咱不受这份气,每次都重重的把信封扔他手边,谁要看我不看。

说是这样说,但学习不能少,晚上抱着在沙发两人研究的吁叹不止,难怪我这人谈不了,这水平没个十年八年赶不上,他也笑着都放下没挑走一封,我皱皱眉臭显摆,肯定是现在还没有恋爱的打算,我想想给他折好封好整理整齐放他门边抽屉里,他桌上的千纸鹤都有八九只了,不知有没有写字,看一次就够了,不能老是惦记。

师兄房间的极简白色风和子泠房间的极奢风真是让我学不来,我就一种温暖风,一进门只有床舒服,果然帅哥的世界是难以搞懂的。

我们仨都是闭门不入,个管个的,无比清净。

晚上,我睁眼就是不睡,等他来,他一定很准时,来时带了三根羽毛,我惦记什么他都清楚,我哥那洁白的身上要下三根羽毛,是简单的,也是抠门的,不过碰上我俩他也是敢怒不敢言了,有这子泠的身体就解决了。

第二天我将羽毛的毛除去,留一根管,切成断状,每隔四十厘米埋一个,埋满房屋一圈,撒些白灰土一盖就好,我蹲着干这事,一个叉胸站我后面,一个叉胸靠在门口,早晚让他们自立门户,背脊发凉又发热,干完脸红的猴屁股一样,回屋健身,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

那两也没有多大仇恨,就像点头之交,我也不知子泠多大的势力能让我和他做同桌,反正当时我是佩服的,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人没有那么多病态了,等融合了就好了,和他做同桌以后我同性缘都好了,异性缘是彻底没了,他是不是有毒啊。

每天嫌弃又欣赏的眼神盯着他,这种就不适合谈恋爱,就该开个后宫慢慢选,我和他保持适当距离,我怕遭殃。

回时子泠将我拉到树林,后墙的土开始冒灼热的泡泡,我看着子泠,眼神示意咱俩看到的是一样的吗,说着那边一个骑自行车的同学,我让子泠将他带过来,问他那土怎么了,他说没事阿,我就知道。

拉着子泠就走,子泠疑惑的表情,我回去给他倒杯水,稍安勿躁,要抓就抓大了,别扰民,他是对我很无奈,时不时的就怕我玩脱。

今天师兄也在,从房门出来看着我俩,我健身有了成效,脸都瘦了一圈,可在他俩眼里没一点感觉,被打击的自信心又回到了零点,躺那躺平。

转眼再有半年就离开学校了,这不挖也得挖了,时机都是恰到好处,我和子泠去得频繁了,他也没那么虚了,眼睛和头发黑亮,每天茶杯不离手,真是老大爷习惯。

也许是行动在即,地底的黑气都开始蔓延到树林,周围的树根全部枯竭,那土黑的像渗了墨,连夜也带的张牙舞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