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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梁上君子【求追读】

【进度:津门第一】

【任务栏】

1、在津门开一家武馆。

注:在津门开武馆需要得到十九家武馆认可。

2、获得称号,津门第一。

张景云打开隐藏界面,看到任务,第一个任务自然不必多说,丁凤梧生死不明,他的愿望就是开家武馆。

张景云要替他完成。

至于说津门第一,前身飘零半生,幸逢名师,在国术的黄金时代,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脑海中的记忆已经消化完。

张景云理清来龙去脉。

丁凤梧拳法出神入化,堪称宗师,这样的人物,连踢八家武馆如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就算是碰上武行头牌亦胜负难分,结果就因为赴了一场宴,不仅武馆没有开成,人也生死不明。

其实,丁凤梧大概率是死了。

师父久久不回,前身自然要查看,他去找坐武行头把交椅的霍殿阁,结果根本见不到人。

前身肯定不死心。

那一场鸿门宴中,除了霍殿阁在,还有另外一家馆主,并且有餐厅服务员听到陆续几声枪响。

张景云找上另一家馆主询问消息,那姓罗的馆主倒是没有拒绝,还热情的招待了张景云。

姓罗的馆主说了当天夜里的情况,丁凤梧在和霍殿阁闭门切磋时输了半招之后,自叹不如转身离去。

前身不信,正要追问。

却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那姓罗的猪狗哪有半点武行规矩,竟然在饭菜里下药。

罗馆主也适时吐露真言。

丁凤梧背中数枪,不是大枪的枪,而是能打子弹的火枪,在码头被逼无奈跳了漕河。

显然,姓罗的没想放过前身。

这一次前身找上门来,他设下局,就是要处理最后的祸患,还美其名曰为津门武行肃清祸患。

不过姓罗的眼拙。

他觉得前身没有丁凤梧那般本事,所以没有动杀心,只是给他下了给牛马配种的狠药。

再把他丢到长富班门口。

长富班是日租界有名的青楼。

姓罗的也够狠的,丢到青楼门口,让前身落个不给钱的名声,这辈子就彻底臭了。

在武行很难翻起浪花。

只是那姓罗的料错了前身的本事,丁凤梧教出来的人,绝非津门武馆里的废物少爷。

撂倒七八个人。

最终还是逃出来了。

张景云倒吸一口气,武行里的水,还是太深了,连丁凤梧这样的武师尚且不能把握住。

“霍殿阁,这可是鼎鼎有名的人,刚拳不二打,神枪李书文的弟子,也是八极拳宗师,会暗地里伤人吗?”

张景云听过霍殿阁的名头。

他曾做过溥意的保镖,还被誉为,第一保镖,主世界多年前有部电视剧讲他的侠义之事。

但没多久就被封了。

从霍殿阁跟随溥意前往东北来看,他在民族大义上站不住脚,所以称不上侠义。

这也是他常被人诟病的原因。

不过,张景云并没有因此就断定,一定是霍殿阁害了丁凤梧,毕竟那都是姓罗的一家之言。

至于真相如何。

张景云早晚要去见一见这位头牌,看他到底有几分本事,能不能让丁凤梧输上半招。

“如果有仇,我来报!”

“他的遗愿,我来继承!”

张景云起身,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前身逃到一座破庙里,他不能久留,需要找个安全的住所。

而就在这时。

张景云忽然感觉身体不对劲。

一股火热的感觉自丹田之处涌起,由下而上,如一记重锤,轰在张景云的灵魂深处。

他的眼睛开始涨红。

连呼吸也变得火热起来。

“这特么…不会吧?”

张景云大惊失色,连忙掐住手腕,凭借中医熟练技能,他瞬间明白,这是药效发作的症状。

“靠你大爷的,继承前身的身份,还要继承他体内的药吗?这荒郊野岭的上哪找个母的!”

张景云急了。

这是他未曾想过的变故。

从中医角度来看,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能死撑,因为身体会遭受不可恢复的损害!

也就是大家伙俗称的…

张景云根据药效的发作时间判断,应该可以凭借手艺活来延缓症状,然后赶到城里花点钱根治。

想到这,张景云一阵无语。

他下定决心,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那个姓罗的喂双倍药量。

然后和牛马关在一起。

张景云正要出门。

忽然听到破庙外阵阵交谈声响起,他心中一颤,莫不是那罗馆主的手下又追过来了?

于是手脚并用爬上房梁。

这时一人说话被张景云听个正着,“杂窑的尖果是那二木成的海翅子点名要的,松人扯呼!”

又一人开口,“中了药,扯不远,逮了她等二木成的海翅子用完,尝一尝她是子孙窑还是玩客串子,再挑库果窑换点杵头儿。”

张景云眉头一皱。

换成以前,这些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就是听天书根本听不懂。

但是跟了丁凤梧两年半。

丁凤梧也传了张景云江湖的规矩,这些人说的是春典,也是黑话,杂窑是踢场子,尖果儿是漂亮女人,双木成是姓林的。

简单来说,就是有个踢馆的女人,偶然被一个姓林的军官看上,军官点名要她。

这些人给她下了药。

没想到那和漂亮女人跑的还挺快,这帮人要抓她送给姓林的军官,等姓林的完事,再给她卖到青楼换钱。

张景云眉头一皱。

江湖囊括三教九流,底下这些人,就是所谓的下九流,而说话的几人凶狠歹毒,堪称败类。

虽然不是来抓自己的。

张景云还是默不作声将手放腰上,如果这些人误打误撞发现自己,尽管没冲突,他们也不会放过自己。

到时候少不得出手。

而张景云腰上的左轮手枪就…

张景云动作忽然一滞,入手之处,空空如也,哪有左轮手枪的影子,气的张景云口吐芬芳。

“老子特么枪呢!”

张景云气的不轻,他扭过头看去,连钛合金飞牌也没了,气恼之际他忽然瞳孔一缩。

在不远处,闪着一双幽暗的眸子,原来张景云不是梁上唯一的君子,此处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这不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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