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王妃手段高,病娇王爷不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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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滴血认亲

若是有经验,哪怕是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也不该再成亲时,什么都不懂。

但这些话,沈国公实在是无法说出口。

他怕万一是呢,岂不是伤了儿子心。

这些年媛夫人带着一个孩子肯定是过得很不容易。

媛夫人见他神色躲闪,支吾着没有表态。

她忽然对年轻人说道:“念泊,我们换回寻常的衣服,让你爹看看,咱们娘俩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这都快三十岁了,连个媳妇都还没讨上,娘对你有愧啊。”

沈念泊点点头,母子俩转身离去。

沈长言正纳闷呢,忽然门口进来两个乞丐,冷不丁吓他一跳。

“你,你们是谁?”他结巴着惊声问道。

媛夫人深深叹息一声,含泪摇头苦笑:“能是谁?你妻儿呗。”

“爹,是不是我和娘在街上讨饭,你永远都不会认出我们来?我娘一直告诉我,血脉相通,无论我变成什么模样,我爹见到我第一眼就能认出,可见并不是如此。”沈念泊在旁很是委屈地抱怨着。

媛夫人忙嗔道:“念泊,不许这样对你爹爹说话,我们出现的太突然,他需要时间适应。”

沈念泊凝视着两人,心里乱成一团麻。

不管怎么说,他跟媛儿确实从小一起长大,而且感情很好。

如果没有水灾,一家人都好好的健在,不出意外,他们两个会成为夫妻。

而今他以为死了三十年的童养媳妹妹还活着,发自内心,他是开心的。

只是因为他现在成家了,而且跟沈夫人之间深厚的夫妻感情,让他无法面对。

但并不能阻止他因媛儿没有死,而高兴,感谢上苍,终于给他留下了一个亲人。

如此看着眼前酷似他的儿子,沈国公心里也是一阵阵酸涩心疼。

若是真的,他实在是太亏了这娘俩。

若是真的,他该如何做才能既不亏了沈夫人母子,又能补偿媛儿母子?

沈国公无比的纠结,他甚至不敢看媛夫人。

媛夫人倒也不为难他,随后让他躺着好好休息。

她给沈念泊做了几样他小时候最爱吃的饭菜。

那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沈国公忍不住泪如雨下,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桌子上有爹娘,有媛儿,有欢声笑语……

那个家虽然不富裕,但是却温情满满。

媛夫人见状依旧没有多做纠缠。

她跟儿子陪着沈国公吃过了饭,便让他一个人休息。

沈国公实在是太累了,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见媛夫人和她儿子都不在,大门没有关,他便回家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屁股还没有坐热板凳,家丁便来禀告,有人在院中树上请夫人来拜见。

沈国公这才意识到,麻烦来了,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必须得面对。

媛夫人在树上,声音传得高远,很快沈夫人便知道了,带人过来驱赶。

沈国公不能再在屋里藏着了,可是两个女人打嘴仗,你来我往,他又不知该帮谁。

沈夫人很生气,树上的媛夫人也很生气。

媛夫人便吩咐她儿子,去京兆伊府报案,让京兆伊来家里审案,保全沈国公的脸面。

沈夫人也不拦着,横竖已经声张开的事情,索性公开说个明白,无论怎样也能给众人一个交代,她只是一个无辜地受害者。

就这样,京兆伊带差役来了。

而沈长言一大早便出府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白芷呢,因实在是太困了,在房里呼呼睡大觉,直到被吵醒,才过来。

因此这些前情,白芷并不知情,便对沈国公产生了误解,以为他真是陈世美,很心疼沈夫人,被他骗了,还要强自支撑着,来处理这难堪的场面。

既然他们来浑的,花式上门来闹事,白芷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决定陪他们玩到底。

沈长言不在家,她必须站出来帮沈夫人撑腰。

毕竟沈夫人的身份,不适合胡搅蛮缠。

而她的原则就是,你若讲跟我将仁义礼智信,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但你要跟我玩无赖,那我会被你更无赖。

有时候,跟坏人斗就要舍得豁出去。

“凭什么说,这个男人是国公的儿子,有证据吗?”

白芷望向那个确实长得有些像沈国公的年轻人,盯着他,话却是问向媛夫人。

沈念泊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垂头望向一边。

白芷前世学过心理学,明白他这是心虚了。

于是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既然没有证据,那就不要上门来自讨没趣,三年前不过是十四岁小姑娘,三十年带着孩子来寻夫,又没有成亲圆房,这是不是很滑稽?”

媛夫人听到这话,登时大怒,指着她骂道:“你一个还未进门的儿媳妇,敢这么对我说话?我看你是不想嫁进来了吧?我是泊哥哥结发妻子,而我的念泊就是长子,岂能是你们随便羞辱的?”

“长子?”沈夫人在旁听不下去了,冷冷一笑:“你们可曾明媒正娶,拜过堂成过亲?即便是童养媳那也只是口契的形式而已。”

“你敢质疑我?”媛夫人又指着她怒道。

白芷知道这个问题纠缠没有用,径直对京兆伊说道:“大人,不如做个验证吧。”

京兆伊一听,忙问道:“做个验证?如何验证?”

“滴血认亲,是真是假。”白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虽然她明白这个法子并不是验证血缘关系的可靠法子,甚至还可以弄虚作假,但此时只能如此了。

就算沈国公似乎默认了沈念泊这个儿子,她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大灾之年,在洪水中死里逃生,还能生下孩子养到这么大,别说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就算是三十岁有生活及育儿经验的妇人都未必可能。

京兆伊脸上现出为难之色,但他还是点点头应道:“好,就依着襄合县主所言。”

媛夫人却着急了,扯着喉咙喊道:“不做,坚决不做。我就是泊哥哥的结发妻子,我的孩子就是泊哥哥的孩子,所以我给他起名念泊。若是需要滴血认亲来证明,这就是对我们母子最大的侮辱。”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很有道理,可白芷觉得她这就是心虚了。

“怕做出来是假的,不好收场?”她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