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王妃手段高,病娇王爷不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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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付出代价

无敌道人如实交代,上古道法,他都不知,白芷却知道,怕是道法堪比师兄,他自然不是对手,那就识时务者为俊杰,顺从保命。

沈长言面沉如水,大脑快速地运转着,他万没想到自己脐带血竟然被三皇子拿到。

怎么会留有脐带血?

稳婆是三皇子的人?

从出生时,就有人开始算计他?

这些问题,他自己无力解答,只能回家问父母,因此并没有多问。

白芷又出声问道:“三皇子府中风水布局图你可有?内里玄机你可尽数知晓?”

无敌道人忙摇头回道:“这些都是我师兄做法设置,三皇子府内机关林立,各处下人行动都有日常行迹路线,谁也不敢多走一步,生怕中了机关。我想除了三皇子及我师兄怕是无人能窥探其风水机关布局全貌。我就是暗中隐藏在三皇子府里一江的替补,他出事,我才能出头。终年在我居住的小院里闲着,三皇子有事便替他向我师兄传信而已,所知不多。”

白芷并不怀疑他说的话。

以三皇子的性格,自然也不会把自己家底随便交给旁人掌握。

她又问道:“那三皇子府下地宫你知晓多少?”

闻听这话,无敌道人惊声反问道:“三皇子府内还有地宫?我竟然不知,只知有逃生地道,但具体出入口也不知在哪里,他不会告诉我。没事,他并不跟我见面,虽然我住在三皇子府内,可一个月也难得见上几次,除非有事。”

白芷明白,他知道的事情,也就这么多了。

不过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很好,你比一江懂事多了,不愧是他师叔祖。”白芷满意地冲她点点头。

爽快交代,也省下她费力气审问。

再加上无敌道人暂时身上没有什么命案,她打算并不为难他。

但忽然想到家丁妻子被他给祸害了,又不能这么算了。

于是白芷拿出一个小瓷瓶,从地面倒出一些小虫子。

无敌道人见状惊声问道:“这,这是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你很配合可免去阴阳散之苦,但你伤害了无辜女子,就该为此付出代价,你有意见?”白芷漫不经心地淡声反问。

无敌道人见识了她的毒辣,连求饶都不敢,忙摆手摇头:“不敢有意见,该罚。”

说话间,那些小虫子便爬到他身上,从衣服里钻进去……

瞬间,无敌道人感觉周身蚀骨钻心般酸痒疼,手触及挠痒,根本没用,特别是那个地方,酸痒疼感觉更甚,让他产生了一辈子都不想再欺负女人的心理阴影。

他躺在地上打滚,又站起来,往墙上噌……

各种姿势都不能缓解症状。

白芷眸中闪过一抹冷意,随即走向密室门口。

“少夫人,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无敌道人绝望求救。

白芷唇角勾出一抹嗤笑,怪不得逆天道人让一江给三皇子做狗腿子,让他做替补兼信使,着实不堪重用,没什么本事,又好高骛远,贪生怕死。

不过倒是给了她更多了解三皇子和逆天道人秘密的机会。

这大约是上天给她开的挂吧!

白芷只当没有听到,同沈长言走出密室。

两人又来到白严的密室,向他验证地道图是否是真的。

白严看过之后,舒口气,点头应道:“正是这个,以防万一,最好再复制一份,保留好原图。只要你们动地道,三皇子一定会起疑心,难免会想到当年监工酒醉摔死异常,继而想到被劫狱出来的我。”

白芷淡淡哼道:“这个不用你叮嘱,我们自然会谨慎。”

白严尴尬地笑笑,而后脸上又露出欣慰地笑容。

他心事已了,女儿如此有本事,就算现在死了,也没有什么牵挂了。

忽然,白芷感觉心口窝像是刺进一把刀子,疼得她没差点倒吸一口凉气,晕过去。

沈长言忙扶住她,焦灼问道:“又犯疼了?”

白芷虽然没有回答,但她惨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子渗出,已经说明一切。

沈长言忙从她身上拿出白爷爷给她的小瓷瓶,到处一粒药丸,给她吃下。

可白芷疼痛感依旧没有减轻,继而五官,全身,都向有刀子在捅。

那种疼到将死却不死的感觉,是那样让人无助而又绝望。

白芷第一次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芷儿!”

吓傻的白严,回过神来,痛苦地哀叫一声,上前帮着沈长言对她抢救。

两人又是掐人中,又是给她服用百转大还丹。

总算白芷醒过来了。

她眉头紧蹙,艰难地睁开眼睛,从牙缝里出来几个字:“白爷爷的药也压不住了。”

沈长言闻听这话,脸色瞬变。

他将小瓷瓶拿在手里,不敢相信地端详着,而后决然说道:“我现在带你去找白爷爷。”

白严在旁听到一边惊声反问:“什么白爷爷?”

一边他身后将沈长言手中小瓷瓶夺过去,定睛一看,大惊失色:“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个,瓷瓶?”

白芷虽然疼到意识昏迷,但她还是看到了白严的异常,想到白爷爷当时知道她是镇国公女儿时的态度,便明白,白严跟白爷爷不但认识,而且还有很深的孽缘。

“你知道这个瓷……”

但不等她说完,心急如焚的沈长言已然将她抱起,冲出密室。

“芷儿,我们去找白爷爷,让他重新给你配药,一定没事的!”

白芷无力挣扎,那无数刀子刺痛身体的感觉,清晰而又窒息,以至于意识反而混沌了。

白芷彻底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无比舒畅轻松,满血复活。

“芷儿,你可是醒来了,现在感觉怎样?”

随即沈长言的脸,映入眼帘,他焦声询问,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

“我没事,感觉很好。”

白芷心疼他的憔悴和担心,一个鲤鱼打挺,笑着坐起身子。

“长言,我又不是生病,只是被人做法,疼过去就没事了。”

沈长言却又将她按倒躺下,轻叹道:“终究是耗费元气,还是躺着吧,没事就好。”

话虽不多,但感情都融在那带着鼻音的声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