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多有得罪
又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完全升起。
可惜的李承乾正在受孔颖达的摧残之中。
十首诗一个时辰之内想要背下来,对于李承乾来说难度不小,特别是他对李愔的那种恨,让他根本无心背诵,因此,难免会受到孔颖达责骂。
而与此同时,在凤鸣楼中,李愔刚才醒来。
金凤已经醒来,她说:“公子,昨天的十首诗作得实在是太妙了。凤鸣楼中还有两个女才子,她们也是喜欢诗词之人,她们也想得到公子的指点,公子若是再来,便由她们与公子一起吟诗作对如何?”
“金凤,一切如你意思来,我也喜欢有才情之人,可以一起抒发各自见解。”李愔笑着说。
“公子,这样的话真的是太好了!”金凤含笑说。
李愔轻轻点了点头,还有话题要和金凤聊聊时。
门外却传来了春花的声音。
“公子可起来?”
李愔有些扫兴,但是昨天答应春花的事,可不能忘记。
于是,他从床上起来,去开了门。
春花一见李愔春光满面,便问:“公子昨天睡得可好?”
“睡得不好,腰酸背痛的!”李愔却是一本正经的说。
可是他走路的样子并不像啊。
而且看他这样子,他的体力还是十分充足。
春花倒是十分懂得为李愔开脱。“确实,昨夜那么晚了,还听得公子作诗,也是辛苦了公子。对了,公子,房公子和程公子他们在楼下等候多时了。”
看来昨天的事,春花也一直在关注,否则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行了,知道了!”
“那关于细盐的事何时开始?”春花又问。
李愔笑着回复。“你放心,中午前会到位,昨天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你就准备收钱吧。而且我也不会骗你不是?骗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不不,老身不敢怀疑公子,只是事要趁早,这样,才能多赚点钱。”春花又说道。
“好了,我先回去,回头让房遗爱他们将东西送来,记住咱们昨天说的分配方式。”
“是是是,是公子的,一文都不会少的!不是我们的,一文也不会多拿!”
“行了,就这样吧!”李愔正要离开,金凤这时走了出来。
“公子慢走!”
李愔点点头,便下了楼。
这时薛仁贵、房遗爱还有程处弼三人已经在楼下吃着东西。
薛仁贵先发现了李愔后立即站了起来。
“先生!”
至于另两人跟着站了起来。
“薛仁贵,你今天气色不错。”李愔看着薛仁贵的模样之后,随意这么问。
房遗爱这时神秘兮兮的说:“先生,昨天我们带薛仁贵在凤鸣楼,他在这里过的夜。”
李愔作为过来人,自然明白房遗爱所说的意思如何。
程处弼则是坏坏的说:“昨天因为先生楼上的惨叫声,薛仁贵还担心先生的安全。”
“跟着哥俩,不懂的事,也会懂得。”房遗爱则是说。
薛仁贵倒有点不好意思。“你们莫要取笑我了。”
随后薛仁贵看着李愔,似乎在哀求着让他说两句。
李愔只是笑笑的说:“好了,咱们回去吧,今天要准备的事很多,未来任重道远啊。”
“是,先生!”三人同声回复。
于是一行人等往着程家老宅走去。
李愔先去吃了早餐,三人只能等待。
吃完之后,才往家里去。
当四人到达宅门外的时候,却是看得一个美丽少女正站在门口等待着谁。
李愔一见,那不是李丽质吗?
她怎么自己来呢,不是说好的让手下来就行吗?
当李愔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房遗爱与程处弼两人看到李丽质时,彻底的惊呆了。
因为李丽质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他们不认识李丽质,也不会相信公主会从宫里出来。
薛仁贵倒是没有所谓,他看人都是一样,只有两种,男人女人,没有漂亮与否之分。
房遗爱先是上前:“小姐在等谁?需要小生帮忙吗?”
李丽质没有理会他。
程处弼则是跟着上前说:“小姐,你一个人吗?一个人在外面多有危险,不如随我入府邸之中,里面有茶水伺候!”
这两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露出了本性。
李愔摇摇头,分别给两个敲了一下脑袋。
疼得二人大呼:“先生,为什么打我?”
而一直到李丽质转过身看到李愔。
“六弟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
六弟?
房遗爱与程处弼两人惊呆了。
这么说眼前的这个美人是李愔的姐姐。
这下子尴尬大了,怪不得李愔要打自己,自己真是该死。
“先生,我们不知道她是你姐姐,我们是无心之举!”程处弼先是说道。
房遗爱则是对着李丽质就是一顿道歉。“小姐,十分抱歉,我们多有得罪,还希望您可以原谅。”
李丽质有些惊讶。
这……
这李愔怎么这么快就收了两个小弟。
不!应该是三个。
她抬头看向了薛仁贵。
这一看薛仁贵,眼睛都移不开了。
因为薛仁贵看起来就是她的理想型。
可这时程处弼接着说:“小姐,小生程处弼,家父程大将军!程知节!有礼了。”
“小生房遗爱,家父魏国公房玄龄!有礼了。”
李丽质一听,好家伙,李世民的两个大员的后代都跟着李愔混了。
那眼前的薛仁贵一定也是名门之后吧。
于是,她走向薛仁贵。“你呢?父亲是何人?”
李丽质这么问,李愔顿时觉得不妙。
她一般不会这么主动的,她从来就是以冰雪美人示人。
今天怎么了。怎么会对薛仁贵主动。
两世为人的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李丽质对薛仁贵有意思。
可是因为李丽质的问题,让薛仁贵有点不好意思。
同时感觉到低人一等。
可是薛仁贵的祖父是薛衍可是北周御伯中大夫,但是呢,北周到大唐,已经隔了几个朝代。
前朝的牛逼,放不到本朝说。
薛仁贵显得有点自惭形秽。
他根本就比不上房遗爱与程处弼两人的家世。
“小姐,我叫薛仁贵,但家世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