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公开投票
“你不会牵扯出另一个刑事案件吧？”撒探长一针见血地问，“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我喝了一点酒……我喝醉之后，”鬼乘务吞吞吐吐地说，“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柯空少闻言大怒，将手中的本子摔在桌上！“什么？！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害死我父亲，还玷污我姐姐！这么死便宜他了！”
“别激动。”撒探长瞅了一眼愤愤不平的柯空少，心中疑窦丛生。
大机长问道：“你喝的是黑加仑还是听话水，对不对？”
鬼乘务茫然，她不知道这些是啥。
“这件事情你弟弟知道吗？”何见习问道。
“我知道……！”柯空少黑着脸说。
“你真知道吗？”大机长不可置信地说，“你知道你刚不说！”
“事关我姐姐的名誉，我不愿意说。”柯空少解释了一句。
“所以我约他见面，其实是想说清楚，我想要把这个关系确认……”鬼乘务继续把约见死者的目的说清楚。
“谢谢！”撒探长点了点头，“谢谢你能够为了案件，跟我们坦白你不想分享的事情，另外，在现场，我们发现了死者的手机，除了鬼乘务与死者约见以外，大机长，一点半，你约过你的副驾驶，但是他没有回应？”
“我跟他约在了休息室见面！”大机长承认了，“但是他没有回我！我找他是因为他就是跟我说他非要当这个机长的事情，因为我对他的业务是表示怀疑的，所以我们不欢而散。”
“十一点到两点四十五之间，你见过甄副驾？”撒探长转而问何见习。
“我还真见过他！”何见习承认。“而且我一点四十分还在洗手间附近看见了鸥空姐！”
“但我没有见过他！”鸥空姐摇头否认见过死者。
“好，到目前为止，许多事情都已经水落石出，大家也都有了自己的判断，现在你怀疑的是谁？”何见习不知不觉中主导了话题的推进，他先问鬼乘务。
“我一开始怀疑的是鸥空姐！但是我听完鸥空姐的阐述之后，包括我弟弟的分析，我觉得她确实不太可能是凶手，所以我现在怀疑的是你！”鬼乘务看向发问的何见习，“虽然你不会为了她去杀人，但是会不会在沟通的过程中出现误杀？”
“所以你这一次公开投票投给何见习？”撒探长问，得到了鬼乘务的肯定答复。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回忆一下那个死者的状态！”柯空少第二个发言，“死者是在喝咖啡的时候遇袭，而且是被勒死的，所以只能是男性，而且通过外套的线索，我认为是何见习！”
鸥空姐认为，她并没有去柯空少的房间搜查，但是她在柯空少的房间看到了健身器材，从动机上来说，鬼乘务进入MG航空之后发现当年的事故与甄副驾有关，所以鸥空姐提出一种可能：“会不会是鬼乘务与柯空少姐弟两共同作案？”
“好的，这也是一种思路！”撒探长倒是觉得有可能。至于大机长和何见习的投票，大机长认为就是何见习，何见习认为可能是柯空少。不过公开投票的阶段，只有撒探长有投票权。“目前还有一个明显的证据，我们仍然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就是死者日历本上那些数字，和他的存折上大笔金额的往来，跟谁的往来，他那些钱哪来的？谁给他钱？他为什么要给别人钱？为什么他的钱有进有出，他在干什么？总之，我们先投票吧！”
“太难了！”走到投票箱前，撒探长拎着手铐，对其他人摇头道，“我就在想，如果这一票投错了，万一它导致最后我们整体的失败，让真凶逃脱……”
“不怪你！”其他人纷纷宽慰道。“肯定不怪你！”
“那我们就没有金条了！”倒是吴印婕说得很现实。
“她一说我就放心了！”撒备凝被鬼鬼的话逗笑了，“你是为了金条，我们是为了荣誉、为了正义、为了公平、为了还死者一个说法！”
“那你不要再投我了好不好！”鬼鬼急忙补救道。
“三！二！一！”撒探长没有理会鬼鬼，站在何见习的投票箱面前，将手中的手铐一挥，扣到了柯空少的投票箱中。
“啊？为什么啊！”鬼乘务大惑不解。
“我认为目前眼下受更大的伤害的，甚至是奇耻大辱的，被灌醉了之后，夺去了宝贵的第一次的，是他的姐姐！”撒探长看向鬼乘务，“而真正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豁出去干这件事的年轻人，还在健身的、有体力的，就是柯空少！”
大家也都理解了撒探长的选择，柯新有些郁闷，但是他知道，确实需要更加明确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接下来进入到第二次现场搜证，撒探长建议大家去寻找那些费用的下游，来进一步锁定嫌疑人。
撒探长一马当先冲回现场，他要求大家将自己的箱子和储物柜打开，就在此时，何见习发现了柯空少左手袖口上的咖啡渍！
“探长！你看！”何见习举起了柯空少的左手，所有人都围观过来，撒探长自信地一笑，看来自己没投错！不过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指证对方，于是撒探长继续要求大家打开行李箱和储物柜。
大机长率先开箱成功，还真的从行李中找到酱板鸭等土特产，证实了大机长所言非虚，嫌疑进一步下降，而鸥空姐的储物柜中有一条湿透的丝巾，何见习提出这也有可能是凶器，并且稍微做了个示范。
鸥空姐表示这是因为她最近流产后的后遗症，导致吃饭后呕吐，污染了丝巾，所以她去洗手间洗了丝巾，拿回来晾在储物柜中，并更换了新的丝巾。
鬼乘务让撒探长在搜索自己的储物柜的时候尽量不要弄乱，结果撒探长才不惯着她，拿起毛巾做出擤鼻子的动作，瞬间让鬼乘务破防，拿着毛巾就勒住撒探长，大家哭笑不得，撒备凝真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大家闹归闹，后面也都在认真寻找线索，鬼乘务找到了一张支票，收款人是甄副驾，然而转账的却是大机长！毕竟鬼乘务就是在大机长的房间找到的，转账时间是2016年2月26日。
“你解释一下！”鸥空姐问大机长。
“他勒索我！”大机长用经典的一句台词回答，就如同周星星电影《武功》里面一个喜欢露腚的角色说过的那样。“他管我要，我得给他啊！”
“他用当年的事情勒索你？”鸥空姐质疑道，但是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鬼乘务悄悄拉走了柯空少。“他说当年的事情，我替你兜着，所以你必须给我钱，然后还要提升我做机长？”
“最开始只是要钱。”大机长答复道，“后面越来越严重。”
“他管你要，你就给啊？”鸥空姐质疑道。
“对啊，那不然怎么办？”大机长无可奈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