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疑惑

看着高高在上的卡奥斯，谱尼直面他以上视下的目光，“卡奥斯你追求的是什么？”听到了这个问题卡奥斯倒是一怔，“我生而为至高神，又没有什么追求？如果说唯一有的话，那就守着家人安好”卡奥斯这样回答。“有如此的力量，追求的只有这么简单吗？”谱尼有些不信，他认为，强者就要有强者的担当，所追求的事业怎么能这么简单。听完谱尼这样一说，卡奥斯忽然来了一句“你这家伙学不对呀。”然后仔细尝观察了一下，很快便有了结论“原来是傲慢呀”，然后轻轻一挥手，强行将傲慢之罪回收，作为混沌起源的卡奥斯回收这个简直轻而易举。

谱尼好像瞬间清醒了，螺旋星系发生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在他的脑子中闪过，“我都说了些什么？我都做了些什么？”谱尼瞬间懊悔非常，看到这一瞬间谱尼神色的转变，卡奥斯也是搞不清楚，“还要继续刚才的对话吗？”不过卡奥斯还是说了这样一句。刚才的对话，谱尼略微迟疑了一下，原先这本不是′他的疑惑，他知道，作为强者，他要庇护弱者，他要稳定这个宇宙的秩序，他要为这个宇宙带来和平安宁。不过都谈到这一点了，也来到了这里，谱尼决定还是继续进行这样的话题，在这里其实他是很安全的，因为就算是索伦森回来了，因为有卡奥斯在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完全可以毫无顾忌和卡奥斯探讨，于是接着问“你没有尝试过去寻找更高的追求吗？”卡奥斯摇了摇头，反问谱尼“你觉得还可以追求什么？”一时间，谱尼竟不知道如何作答，他在之前是了解过卡奥斯的，知道他对世人的态度，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虫豸，他毫不关心其他人的生命，只是静静的看着，只要与他无关，他便永远不会介入。所以卡奥斯追求的是什么，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强者的责任，圣人的慈悲？卡奥斯对这些毫不关心，宇宙的霸权，崇高的地位卡奥斯对这些不屑一顾，最强的力量，令人敬畏的身份卡奥斯生来就有。世间追求莫过就是这么多，而卡奥斯需要追求吗？从这个逻辑出发，卡奥斯只想守护家人的追求变得都是难能可贵了。“谱尼”卡奥斯破天荒的直呼了他的全名，“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都不会一样，你不能要求全同，将自己的追求坚持住，不被外界打扰，这便够了。”

谱尼听后点了点头，这解答了他心中一个疑惑，一个在愤怒之罪沾染他身上时带来的疑惑，假如他一个人直接以混沌教团火拼，那么这所造成的牺牲会不会比自己因怜惜众生而使敌人有可乘之机进而造成的牺牲更少？现在，这个问题很明朗了，他没有走错，因为护苍生这本就是他的追求，“谢谢你，卡奥斯。”在弄清了这些之后，谱尼向卡奥斯道了一声，这反而让卡奥斯有些不适应，他可不是像谱尼这样以救扶天下为己任的圣人，对他而言杀戮亦或是拯救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不同。不过卡奥斯还是大发慈悲的接受了，然后，再送你一句话吧“恶会成为善的种子，善能够成为滋养恶的温床。这是我的一个妹妹对我说的。”卡奥斯笑着对谱尼说。谱尼仔细揣摩一下这句话，突然又有所顿悟，我明白了。

谱尼决定去探索一种可能，一种他出于想过的可能。仔细的回忆发生了种种，他觉得，这种可能未必不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