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我刚开始做夫妻关系心理治疗研讨的时候,最后总要留出十五分钟来讨论不忠创伤的治疗。我渐渐发现几乎没人写过文章来讲如何帮助夫妻从外遇事件中恢复正常生活,于是我决定将自己在心理治疗方面的言论与实践聚焦于此,就有了这本书。
一开始,我收到的反馈各有不同。病人和治疗师们都说:“太好了,什么时候能拿到书?”朋友们说:“太令人兴奋了,开个派对庆祝一下吧。”熟人们说:“感谢上帝,这与我没关系。”出版商和编辑说:“是的,我们确实需要这种书,但大家有勇气把它拿起来交给收银员结账吗?”我为此书物色编辑的时候,也发现不止一位编辑怕碰这个题材,怕给自己的情感生活带来麻烦。有一位编辑跟我说:“我的婚姻很幸福,我担心它会影响我们夫妻关系。”幸运的是,哈珀柯林斯出版社向我买下这本书的版权,我的丈夫迈克尔答应跟我合写这本书,这时我又觉得大家似乎都支持此事了。
以前我从不知道写一本书意味着什么,或者说有什么代价。现在我知道了。现在每当我走进书店或图书馆,我都不禁惊叹,有这么多人为了把自己的想法付梓成书,花费了难以置信的时间和精力。
我刚着手此事时,自以为是专家;然而,找我咨询和治疗的夫妻越多,我学到的也越多。正如安娜在《国王与我》中说:“教师也从学生那里受教。”通过倾听病人及他人的讲述,他们或者经历过背叛,或者自己有过外遇,我逐渐懂得人们是如何应对与解决(或未能解决)不忠危机的。他们真诚坦率,能够自我反省,从而让我能够确定他们经历事件的类型,以及需要疗愈的心灵伤口。
衷心感谢很多助我完成此书的人,包括指导过我的导师和同事。我刚从研究生院毕业的时候,认知疗法的创始人艾伦·T.贝克(Aaron T.Beck)博士让我坐在他身旁,观察他如何指导认知治疗中心的学生。他教会了我在治疗中何时实施干预,何时保持沉默,何时对治疗对象的某个认知做出检查讨论,何时放任不管。他教会了我一种治疗模式,给了我一种职业生涯,让我成为一名有工作能力的治疗师。我还有幸受教于戴维·伯恩斯(David D.Burns)博士,他巧妙而幽默地教会了我很多助人改变自己的治疗策略。我要向杰弗里·杨博士(Jeffrey Young)致以深深的谢意,他将认知疗法与其他已知模型相结合,使认知疗法处理棘手临床问题的有效性有了显著提高。他审阅此书稿件的各个章节,对我们的童年是如何影响今天的我们,给出了细致入微的意见。我要感谢理查德·斯图尔特(Richard Stuart)博士、尼尔·雅各布森(Neil Jacobson)博士、诺曼·艾普斯坦博士(Norman Epstein)、唐·鲍科姆(Don Baucom)博士、克里斯·帕德斯基(Chris Padesky)博士和戴维·布里克(David Bricker)博士,他们的研究加强了我将认知行为原则应用于情感受困夫妻的治疗。我还要感谢凯瑟伦·赫特兰(Kathryn E.Hertlein)博士和金伯利·杨(Kimberly Young)博士,他们为我提供了有关网络性爱与网络性瘾的最新参考资料。
当我需要查阅图书馆科研资源时,西港图书馆(Westport Public Library)的克莱尔·奎格利(Claire Quigley)和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克里斯廷娜·库普(Kristina Coop)为我助力良多。
当其他人还在为此书的销量前景而争论时,我的经纪人克里斯·托马西诺(Chris Tomasino)不但予我以支持和鼓励,还逐字阅读书稿并提出敏锐的校改建议。她的助手乔纳森·戴蒙德(Jonathan Diamond)也殷勤助我完成此书。
我要感谢哈珀柯林斯出版社编辑彼得内尔·范·阿斯戴尔(Peternelle van Arsdale)和珍妮·戈尔登斯坦(Janet Goldstein),他们指导我走完此书流程。我的公关珂莱欧·马努埃利安(Clio Manuelian)热情洋溢、打动人心,克里斯汀·奥克莱尔(Kristen Auclair)为我处理此书无数编辑细节,我也要向他们表示感谢。
我要特别感谢我的朋友盖尔·温斯顿(Gail Winston)为此书三个版本所作的编辑工作。我还要感谢玛雅·西弗(Maya Ziv)及其助手艾莉西娅·唐(Alicia Tan),还有戴安娜·巴朗斯(Diane Burrows)的宝贵支持。
我还要衷心感谢:
我的父母多莉和路易斯·利夫,他们多年来供我接受良好的教育,鼓励我发出自己独特的学术声音。
我那善良的哥哥乔尔,他总是照顾我。
我那聪明的继子德克兰、埃文,我们远离电脑,一起度过了美好的时光。
我的孩子麦克斯、艾伦,他们给我带来欢笑,让我的生命有了意义。这些年来,我有幸有他们陪伴身边。
还有我的丈夫迈克尔。难道还有什么比跟某人合作写书更加亲密的事情吗?我尊重甚至羡慕他那追求完美的眼睛,他那极其清晰的头脑;我会怀念和他在电脑前并肩端坐,为一个词一个概念而激烈争论的时光;我感谢他为书稿耗费那么多时间,感谢他令我们继续前行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