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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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的出身是一生下来的决定的,我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

相信会有些人抱怨过,为什么自己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为什么自己是不是富二代,为什么自己要来到这个世上……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我也曾在一段很短的时间里抱怨过,自己的出身,自己的出生。

后来又在无意间看见了一句话,记得大致的内容是:“你之所以来到这个世上,是因为你在投胎之前就看完了你接下来的一生,这一生一定是有你喜欢的或者是追求的,于是你选择成为了你。”

这句话对我的影响很大,十几岁看见以后记到现在,并且再也没有过抱怨出身的想法,我总是想着,期待着,属于我的结局,同时那也是我成为我的原因。

——题记

于是在2001年的十月,一个小县城,一个小山村,呱呱坠地。

出生后,眼球生了一层白膜,据家里老人的说法,不是啥大病,就是眼睛会比较脆弱。

外婆,一个苗族的寡妇,用着土办法解决了问题——用舌头舔去了外孙女眼睛的白膜。

那个时期的医疗技术并不算很发达,至少那个县城是,或者说这些老一辈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土方。

对这些的记忆没有一点印象,都是稍微长大一点以后从家里人口中听见的。

从小和外婆很亲,记得每一次外婆过来,还没进屋都会跑过去给外婆一个大大的拥抱。

记忆中的外婆会给自己买吃的,对自己很好,还带着弟弟妹妹一起来玩。

弟弟也就是表弟,从小打到大,弟弟用爪子挠,另一个用牙咬,两个人打架的时候,妈妈和舅舅就会站在一边看,也不拉架。

当然,这个也是长大以后从大人嘴里听说的,自己本人其实没有什么印象。

一度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丢失了。

表妹小六岁,但从小是个小尾巴,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一直当亲妹妹看待。

可能是因为本身在家也是妹妹,所以把妹妹想要得到的关爱都倾注在了妹妹身上,妹妹从小也很喜欢我。

幼年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晰,只记得从小好像跟着父母去过山西,一个叫交口的地方,父亲在哪里挖煤,母亲不记得不知道是干什么,可能是没有工作只负责顾家。

而亲生哥哥在老家,没有参与到他喝中药的那些岁月。

山西的童年生活很快乐,无忧无虑的童年。

有一个小山丘上开满了花,万紫千红,仿佛全都属于了一个人,还有蘑菇,有一种圆鼓鼓的蘑菇,用手一捏,就会“噗”的一声冒出一股烟,可好玩了,就喜欢找这种蘑菇,然后一脚踩下去。

小山丘离爸爸的矿洞不远,矿洞旁边还有供奉神仙的地方,忘记了是土地公还是菩萨,放在记得有好吃的会摆在面前,作为一个小孩子,吃几个没有人会说什么。

在山西住的窑洞里,还有一大麻袋的玩具都属于我,好像是上一个主人家留下来的。

隔壁的邻居是一个老爷爷,忘记样子了,只记得很爱刷牙,他会在牙刷上挤满牙膏,然后刷得一嘴的沫子。

那是人生第一次认识刷牙。

老是会盯着老爷爷刷牙,心里好奇这么多白沫是怎么冒出来的,不会不小心吃下去吗?同时也会好奇牙膏是个什么味道。

至于老爷爷说的什么,完全记不得了。

冬天的山西雪很深,走在小路上冷不丁的就会踩空,这是雪设下的陷阱,有幸中过一下招,还好只是个小坑,但那以后就很害怕在大雪天在小路上走了。

雪大的时候,屋门口的路都需要拿大铲子铲出道路,爸爸铲着,孩子就蹲在屋檐下看着。

在山西没有什么玩伴,屈指可数的也早就已经记不得脸了姓甚名谁也不记得,只记得有一个在我家玩的时候,拿走了一个麻袋里面的玩具,然后就在小伙伴走了以后追了出去,然后要了回来,两个小孩扯了皮,就没怎么一起玩过了。

还有两个姐妹,还是亲戚,好像没有一起玩,到现在也没有再见过,但是会被打牌的大人安排在躺在床上一起看电视,各种鬼片,成为长大以后害怕黑的主要原因,小的妹妹早早的就缩着睡着了,我拍着妹妹睡觉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鬼片,虽然吓人,但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还那么津津有味。

那时候隔着一块布帘,另一边的大人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这都是身在异乡的亲人。

还能记得山西的窑洞真的很暖和,炕上要热就得跑到楼顶往烟囱里面烧火,在那里种满了核桃树,所以从小就知道核桃很难剥,是长在果子里面的,外面的果肉不能吃还会弄的一手黄渍,要好久才能掉。

在山西知道了“馍馍”其实就是白馒头,看见他们吃饭就是一大碗浮着油的热汤,一根大葱和一个馍馍,看着简单却让人眼馋。

对那个时候的记忆真的不多,但也记得那个时候就跑了很多地方,无忧无虑是最好的形容词。

也许通篇下来会发现我说了好多的“记得”,但这是正常的,因为我现在已经22岁了,我并没有像哥哥一样能把童年的好多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只能零零碎碎的把记忆捡起来拼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