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拍电影时在想什么
。袁荃开门时，见赵文虞手里拎着东西。
“刚睡醒，吃点东西。”
他看到袁荃穿着睡衣，把包子递给她：“我就不进去了。”
袁荃接过包子问：“对了，你早晨吃的什么？”
“韭菜盒子。”
“你去死！赵文虞！”袁荃愤怒了，她看着欠揍的脸，想给他一拳。
“今天要拍戏，你吃韭菜盒子，你怎么不去死！”
“讨厌！”
“讨厌鬼。”
袁荃心里在想，别人初吻都是鲜花，公园，浪漫，她的初吻居然是吃韭菜盒子男人。
“哈哈！”
“行。”赵文虞笑着说：“行，我回去刷牙，不是怕有感情吗。”
“这要亲出感情，你爱上我怎么办？”
袁荃说：“你拿牙刷到我房间，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
“快点去拿。”
袁荃住楼下，赵文虞和张国荣他们住楼上。
再敲门进来时，袁荃刚洗完头，他看着她说：“今天外面下雨，拍室内戏份，不行咱们就借位。”
袁荃把毛巾放起来，瞪了赵文虞一眼，看他坐在椅子上不动。
“文虞。”
“嗯。”赵文虞看着袁荃。
“问你个事。”
“你说呀，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你借钱呢。”
袁荃低着头小声道：“你喜欢我吗？”
“哎呀，拍电影呢，谈什么喜欢不喜欢，说实话，国内没有适合演凌风的男演员，现在又导演，又演戏，都快累死了。”
袁荃看着他问：“你说嘛。”
“谈不上喜欢，不讨厌。”
“文虞。”
“嗯。”
“你喜欢什么样的？”
赵文虞实在受不了，总问他喜欢什么样的。
“拍电影就拍电影，搞对象就搞对象，什么情呀，爱呀，我最烦这样。”
“哎。”赵文虞走到袁荃身边，摸她还没干的头发。
袁荃转过头看着他“干嘛？”
“昨晚梦到你了。”
袁荃问：“我说什么了？”
“问我喜欢你不，爱你不。”
“你呢？”
赵文虞笑着说：“我说爱呀，关键你会飞，我想让你带我走，你不管我，最后掉悬崖，给我吓醒了。”
“哈哈！”袁荃笑出来。
“活该。”
“你去刷牙，我换衣服，等会你过来。”
不知她搞什么，认识几个月，还猜不透袁荃想什么，他去卫生间刷牙，用她的牙膏，又洗把脸。
再出来时，袁荃换好衣服，一件黑色休闲裤，上身一件黄色衬衣，见他出来，袁荃叫他：“文虞你过来。”
“啥事？”
“我喜欢你，开拍之前，我们吻吧。”
“不是，这什么意思？”
“别说话，亲我。”
“焯！”
刚碰一下，她闭上眼睛。
袁荃心跳的怦怦快，就像有兔子一样，感受着赵文虞带给她的感觉。
不一会喘不上来气，她轻轻推开他。
“文虞，你爱我吗？”
“还行，拍完电影再说。”赵文虞拉着袁荃，坐在他旁边。
“你出去吧。”袁荃小声说。
“行吧。”赵文虞站起来，整理下裤子。
…………
凌风和蒋梅这段在床上的戏份，是他刚和女朋友吵架和好如初时，清晨接到好朋友去世电话。
他的好朋友胡文君事业有成，家庭幸福，最起码外人看这样。
两个人之前聊过关于人生，信仰的话题，凌风和蒋梅还去过胡文君家做客。
赵文虞换了一件黄色衬衣，下半身穿一件睡裤，他先躺床上。
张猛故意逗他，拿着两根筷子采访：“要拍吻戏感觉如何？”
“有个屁感觉，完成电影就行。”
“哈哈！那你不是一个好演员，一个好演员，要投入感情。”
“国内有适合演凌风的男演员，我就不演这部电影了，又拍戏，又演戏，又累的，分心。”
曾莉看着张猛和赵文虞打趣，她走到化妆间，袁荃正在化妆，为了拍戏，她把头发剪短。
“拍吻戏你不怕吗？”曾莉问。
“这没什么好怕的，演员是职业，拍吻戏也是职业内的。”
“赵文虞对你什么意思？”曾莉拿着眉笔，比划两下。
“他的心思都在电影里，拍完电影再说吧。”
袁荃准备好后，她也躺在床上，几十个人看他们拍戏。
她小声说：“有些紧张。”
“这有什么紧张的？不是试戏过吗。”
“死赵文虞，你总是这样。”
张猛大喊一声“开始！”
摄影师顾常卫就在他们旁边。
蒋梅抚着他的头发，凌风醒过来，看着她笑了笑“什么时候睡醒的？”
“早就醒了，看着你睡。”
他扣着蒋梅，在她脸上亲一口，随后就是…………
此刻袁荃很紧张，早晨在酒店房间内…………。
现在亲在一起，她抱着赵文虞。
电话铃声响起。
他起来接电话：“谁呀？”
镜头给他正面特写。
顾常卫点点头，张猛大喊一声“咔！”
袁荃喘上两口气，她听到杜杰大笑“导演，我也想当导演。”
“卧槽！你是想当导演吗？你是想和女演员拍吻戏。”
周围人哈哈大笑，袁荃脸被羞的通红。
见她跑去卫生间，赵文虞也跟着过去，听她哭了出来，他抱着袁荃问：“怎么了？”
“你和他们说这些干嘛？”袁荃在他胸口上，泪水流出来。
“哎呀！拍戏就这样，缓解尴尬，说说笑笑就过去了，你想做演员，以后这种事经常遇到。”
“他们人都不坏，大家闹一闹，这事很快就过去。”
“嗯。”袁荃应一声。
赵文虞抽点纸巾给她擦一擦，刚化好的妆，就这么花了。
两个人回去时，众人在忙着别的事，他们在国贸公寓拍戏，这里的房间并不大。
…………
继续拍戏。
蒋梅因为凌风的花心，在家里等不到他，自己吃了安眠药。
赵文虞告诉袁荃：“你就表现痛苦就行，这事你擅长，把房间当成舞台，你个人独角戏。”
“嗯。”袁荃笑着说：“演不好，你别说我。”
“别想这么多。”
袁荃不亏是30岁就能进入到话剧名人堂的女演员，她在自我表达这块，国内70后女演员，能和她比的很少。
宁静演的不错，就是有时候出戏。
电影开拍时，他拿着取景器看。
看她痛苦呻吟，看她在床上翻滚，最后倒在地上。
张猛喊了一声“咔！”
赵文虞带头鼓掌：“好的！你演的太棒了。”
袁荃整理一下衣服，笑着问：“是吗？”
“这是当然，不信你问老顾。”
顾常卫笑着说：“袁荃舞台感确实不错，适合演一些知识分子，都市女白领这些。”
“中午休息。”
三嫂他们抬着饭菜过来，他们中午吃饭，外面的小雨还没停。
赵文虞吐槽着：“鬼天气，还不停雨。”
中午三菜一汤。
红烧狮子头，猪肉炒菜花，炒土豆丝，西红柿鸡蛋汤。
他们打完饭菜，坐在客厅开吃，袁荃拿着饭盒过来，她把狮子头夹给赵文虞“我不吃狮子头，给你吃吧。”
“呦，小媳妇现在就开始疼相公。”香港工作人员调侃着。
剧组大部分人都知道赵文虞和袁荃关系，只是两个人没挑明。
“你不吃狮子头，你吃啥？明天让三嫂做。”
“吃不了这么多，减肥行不？”
赵文虞笑着说：“越减越肥是不？”
“死赵文虞，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中午吃过饭，赵文虞都要睡上一会，片场没睡觉地方，就一个卧室，女人们在里面聊天。
他拿几个纸壳子，躺在地上睡。
下午1点，杜杰叫醒他：“导演，1点多了。”
“奥。”赵文虞说：“筹备下，马上开拍。”
点上一根烟，想着脑子中的戏。
《甜蜜的生活》，这部电影大部分戏都和女人有关。
女友蒋梅，不修边幅，凌风心里看不起她，但是，他离不开她。
凌风刚回到家，看到蒋梅躺在地上，嘴里呻吟着。
他看到卧室里的安眠药，拿起电话打给医院，电话另一头占线。
凌风拿起衣服，给蒋梅披上，随后扛起她，准备开车去医院。
“咔！”
张猛说：“这段戏你演的不太好，应该是担心又埋怨，加几句唠叨台词比较好。”
赵文虞想了想，这样也行。
“那好吧，咱们再拍一段。”
当这段戏拍完时，外面不再下雨，西边的晚霞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