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这件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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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件事还得从我认识德娜开始说起!”

约瑟夫道:“入教?我疯了!加入你们那个莫名其妙的组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可能更适合我!”

提姆道:“好吧,等会我们把你送到,任务也就完成了,接下来的路,你得自己走!是死是活我们可管不着!”

皮埃尔开着车,来到了一片绿郁葱葱的别墅区,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去,反正该说的都说了,问心无愧!”

约瑟夫道:“等等,德娜的死到底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提姆冷笑了一下道:“她死都死了,难不成你想要找出凶手,为她报仇吗?”

约瑟夫道:“你们知道些什么?关于德娜的,跟我说说!”

皮埃尔道:“别再跟他废话了提姆,他想知道更多,让他直接进去找司铎,其余的都是他自己的事!”车停在了一栋古老的别墅门口,正是德娜的故居。

提姆点了头,拉开车门,道:“下来吧,小伙子!看你胡子长的像杂草一样,叫你约瑟夫大叔可能更适合你,可是我们都比你大好多,不那么叫,显得我们不懂礼貌!”伸手把他拽下车。

约瑟夫在他粗鲁的推搡下,进入了别墅的花园,只见开门的是一个穿黑衣戴墨镜的男人。

提姆道:“人我给你带过来了,东西记得早点分配给我们!”

黑衣人右手拿着手枪,左手像捉小鸡一样捞着约瑟夫的胳膊道:“放心吧!司铎哪次赖过账!”

提姆点点头,转身回到了银色面包车。

皮埃尔开动了油门,载着两人扬长而去。

约瑟夫道:“干什么?干什么?我自己又不是不会走!推我干嘛?”脚步稍慢,就迎来一记拖拽,让人很是不爽!

黑衣人不理他,直到把他推进别墅大厅,开门将约瑟夫塞了进去,自己站在门口持枪守卫。

约瑟夫反身开门,发现门被反锁了,拍门道:“放我出去!混蛋!”

一个声音在大厅里响了起来:“需要一只雪茄吗?”

约瑟夫回头看到偌大的大厅中央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面容凌厉的中年男人,一手抽着雪茄,一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男人的背后站了二十多个黑衣墨镜男,道:“来一只更好,至少不会那么紧张!”走过去伸手接雪茄。

男人把抽过的雪茄,点燃的那一头往他手心上放道:“我得先试试你抽雪茄的意志力够不够坚定!”

眼见烟头离手心越来越近,约瑟夫收手,道:“开什么玩笑,烟灰缸在桌子上,可不在我手上,至于为了一只雪茄,还要经受考验,我可吃不起那一套,毕竟痛在我身,疼在你心嘛!”

男人随之收回手,把雪茄放在嘴里吸了一口道:“能从精神病院呆半个月安全出来,果然是有勇有谋,你知道我是谁吗?”

约瑟夫抱着膀子看着他道:“不是杰夫就是德娜的前夫。”

男人欲言又止,转而仰天大笑道:“不错!我就是杰夫也是德娜的前任丈夫,你猜的相当准确,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请你来这个地方吗?”

约瑟夫看了一眼别墅四周,道:“请指教!”心知其意,开阁楼保险柜的密码,嘴上却是装腔作势。

杰夫道:“我请你来看样东西!”向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

约瑟夫道:“好,我能在这种地方开开眼界,三生有幸!”

过不多时,从二楼下来一个穿着包臀豹纹的金发美女,她手里提着一台小型笔记本电脑,走到杰夫身前的半米见方茶桌上,茶桌的大理石与别墅颜色是一致的深棕,里面参杂着白玉,再用金色纹理做了包边,电脑是银白色的,放在茶桌上,瞬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高级感,美女蹲在一边,打开电脑,键盘上一阵操作,移到杰夫眼前道:“先生,已经打开了。”

杰夫双手手肘撑着膝盖,十指交叉,道:“这东西你见过没有?”

约瑟夫道:“什么?”

杰夫用下巴点了一下电脑,道:“沙拉,给他看!”

金发美女硕大的眼睛盯着约瑟夫,露出温婉的笑容道:“恐怕这小子没什么见识!”把电脑屏幕转到了约瑟夫那一面。

杰夫“嗯~!”了一声,意思让她不要说话。

约瑟夫盯着屏幕,看到了一个类似铃铛平面黄金饰品照片,上面还有繁复古老的花纹,中间有三个匀称的小字,但是字体太过古老,根本不认识是什么意思,道:“这是什么?”

杰夫打了个手势。

金发美女立马合上银白色的笔记本电脑,将它重新收了起来。

杰夫道:“沙拉,你来告诉他。”身体靠坐在沙发椅背上,抽着雪茄。

沙拉把电脑塞进黑色手提包里,站起身,双手恭敬的提着电脑包,回到杰夫右侧,迎宾姿势站好,不急不缓道:“这是圣教牌,相传几千年前,创建杯塔教会的教主令牌,谁持有圣教牌,谁就是教主,自从八百年前,圣教牌消失了,作为教主的撒都职务改为信徒们的投票竞选,不再是教主亲授圣教牌担任撒都总教主的职务!”

杰夫道:“不错!也因为不再由教主亲授教主撒都这一职位,杯塔教会出现了拉帮结派的内部纷争,近几年愈发严重,谁人都想做教主,人多一方就会因票数过高而取胜,获得教主撒都一职。分帮结派恐遭内乱!天无宁日也不太平!”

约瑟夫道:“所以你想找回圣教牌,重振杯塔教会的旧制,做教主撒都一职?”

杰夫道:“身为杯塔教会的成员,没有一个人不想得到圣教牌,也没有一个人不想做撒都!”

约瑟夫道:“听你说了这么多,莫非你是知道圣教牌的踪迹?或者跟我有所关联?”

杰夫道:“不错,在我入教多年,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终于找到了一个线索!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拍拍约瑟夫的肩膀道:“不对,是我只给你两个选择!”

约瑟夫道:“我想做个普通人,结婚生子热炕头,其它选择一概不远!”

杰夫轻笑一声道:“你应该有三十四五了吧,没钱没身份没地位更没有权利,谁会嫁给你呢?”

约瑟夫道:“是,这些我都没有,与其刀口舔血的日子来对比的话,我更倾向简单的生活!”

杰夫叹了口气,把雪茄从嘴里抽了出来,递给了沙拉,道:“如此说来,你想在监狱里平静的过完这短暂的一生了!”

约瑟夫皱眉道:“你威胁我?”

杰夫摊开手,趾高气扬道:“我有的是钱,威胁你又能怎样?”

约瑟夫眼睛向下一瞥,看着他道:“你想让我做哪两个选择?”

杰夫道:“你刚刚不是拒绝了我的要求吗?”

约瑟夫道:“人都有犯错的的时候,也会有口误的概率,难道说错一句话就不能有改过自新吗?”

杰夫拍着手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又经得起忍辱负重,与世浮沉!是个高手!”

约瑟夫嘴角轻微上扬,道:“只是不知作为杯塔教会的司铎先生,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杰夫看起来很高兴道:“性子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内秀于心,外毓于行!沉得住气!这样吧,你就不必做什么选择,再过七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是教派每年必备的祭祀之日,你直接跟我去列支敦士登的圣教地,接受授冕仪式!”

约瑟夫道:“授冕仪式?”

杰夫对沙拉使了个眼色,道:“你给他解释一下!”

沙拉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站的笔直,犹如迎宾小姐那样的姿势,手里抱着小型笔记本电脑包,面露笑容道:“这是杯塔教会的教主最高授冕仪式,八月十五,教会所有重要成员,都会聚集在,位于中欧的列支敦士登立宛达圣教地,召开重大会议,其中授冕仪式也是其中之一!”

杰夫摆摆手,示意沙拉闭嘴,对约瑟夫道:“说说你此刻的心情,或者疑问。”

约瑟夫道:“你想让我做杯塔教会的教主撒都?”

杰夫道:“不错!除了你,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你能从精神病院那种地方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又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来了个反客为主,足见你才智双全思维缜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约瑟夫道:“你找到了圣教牌?”

杰夫道:“目前没有。”

约瑟夫道:“投票竞选撒都的话,我绝不可能得到教主的职位。”

杰夫道:“除非你打开阁楼的保险柜,一切都会手到擒来!”

约瑟夫皱眉,暗自揣测:原来绕了这么大一圈,是要密码!道:“你能保证保险柜里的东西就是圣教牌吗?如果是,德娜为什么不直接拿着它,接受授冕仪式,当上撒都?”

杰夫的表情沉痛道:“她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约瑟夫道:“她怎么死的?”这是目前最想知道的事!到底是谁害死了德娜!

杰夫看起来很难过,叹了口气道:“她是被七兄弟中的三个人勒死的!他们太狡猾了,为了能洗脱罪名,竟然把绑架你的绳子当成了作案工具!卑鄙无耻至极!”

约瑟夫道:“七兄弟?”

杰夫坐在沙发上,语气苍老了一般,用手指了指金发美女沙拉道:“你给他解释。”

沙拉立刻微笑点头道:“七兄弟是杯塔教会的内部一个帮派,一直以来,杯塔教内部分割成了三个派系,他们互不相服,谁都看不起对方,都想做撒都……”

杰夫道:“行了,不算是增添光彩的事,不必多说。”转而起身对约瑟夫道:“事情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上去打开保险柜,把圣教牌拿出来吧。”

约瑟夫眼光左右一晃,道:“哼!我曾听人说杯塔教会源自几千年前,从遥远的桑木塔传到亚拉窟,再到黎澜岗,一共经历了上千年的历史变迁,最后传到了世界各地,直至我们这里圣赫勒拿的雅枯桑洲。你杰夫作为一名杯塔教会的高级司铎,掌管这片圣赫勒拿的雅枯桑洲,相当于是雅枯桑洲市长级别人物,又一心寻找失踪了八百多年的教主令牌,现如今令牌重现,司铎先生又岂能作势把大好的教主撒都一职拱手相让?更何况还是我这个名不经传的无名小卒呢!这一点,我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跟我一样,除了满心疑窦与背后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金发美女沙拉语气愤恨道:“你!胡说八道!我叔叔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阴险狡诈小人之辈!”

杰夫拉住她道:“诶!别说话沙拉,我不是叮嘱过你,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随便插嘴的吗?你怎么没一会就给忘了?”

沙拉嘟囔着嘴,气愤愤道:“他小子把叔叔看扁了,我生气嘛!”

杰夫道:“怎么又耍小孩子脾气了,嘘,这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换做是我,我也会心生疑虑,撒都可是杯塔教会的教会头子,有了圣教牌就可以做教主,一个普通人不敢想的事情,而杯塔教会的所有成员与信徒无不向往做撒都一职,统领整个杯塔教会是天经地义,而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了一个普通人,他当然会心生怀疑的,沙拉侄女,你也不要急着站在我的立场,极力为我辩驳,且听我跟他细说由来,让约瑟夫慢慢接受嘛。”起身把她按在沙发上坐着。

沙拉鼻孔出气,满脸不爽的横了约瑟夫几个白眼,道:“好吧,我再不插嘴啦叔叔。”

杰夫拍拍她的肩膀,转身面对着约瑟夫仰天一笑道:“哈哈,我说你小子聪明,你小子的确是有些脑子,可是胆量还有气度略微差了一点,你质疑我把撒都一职让给你来当,那就大错特错了,至于背后的阴谋诡计那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了!”

约瑟夫道:“假如不是,为何会把圣教牌给我,又让我做撒都呢?请司铎先生解释清楚。”

杰夫道:“我之所以不愿自己来做撒都,是因为不被允许,你想想,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约瑟夫瞟了他一眼道:“不被允许?什么意思?”

杰夫道:“你想都不想就问我,说明你这个人有勇无谋,不懂得把握机会,目光短浅之辈!”

约瑟夫道:“哼!先不管谁是君子还是小人,我就是我,目下只想知道我前方的路是刀山还是火海,你刚刚也说了我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有些许劣根性,那也人之常情!”

杰夫道:“好!那我就给你这个外码子解释解释,为什么拿着圣教牌却让你做撒都教主一职的原因,因为我不想让杯塔教会的其他成员看我不起,特别是现任撒都阿彬,我跟他出生入死犹如兄弟,让我面对七十二司,六十三位舵手,还有一百二十八位弥撒,上千个辅祭、襄礼、副祭、后面还有平均八百人一个的牧人、牧典、祝晋等等数不尽数的道德的谴责,我没办法面对!但是你不一样约瑟夫,如果是你来担任撒都教主的职位,完全是出于幸运的成分,好比彩票中了头奖,世人只对你心生艳羡,反而会衷心的辅助你成为教主!我也会教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的撒都!”

约瑟夫道:“我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吗?你不是说还有一条路?”

杰夫背过双手,仰着下巴道:“还有一条就是在大牢里度过余生!为德娜的死顶包!圣赫勒拿国家虽然没有死刑,但是杀人判处百年的牢狱之灾也是有的,你以后的日子在局子里度过,这应该不是你想看到的吧!”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下。

约瑟夫道:“先前听你说,杯塔教鼎足三立,如果我做了教主撒都一职,恐怕难以服众。”

杰夫道:“这些你不用担心,有了圣教牌,不论三足鼎立,就算七雄争霸,人人都得对你俯首称臣,心生摩拜!”

约瑟夫道:“此话怎讲?”

杰夫道:“圣教牌在手,谁就是教主撒都,这种仪式在杯塔教会里传颂了几千年!人人皆知,如今你做教主,实是教主令牌的缘故,谁人不服?谁人敢不遵从呢?”

约瑟夫道:“万一……”

杰夫道:“不不不不,没有万一,众教教徒只有艳羡于你,巴结讨好于你,整个杯塔教会成员也能永结同心,从此劲往一处使!团结一致!”

约瑟夫道:“你怎么如此有把握?就不怕我惨遭不测吗?”

杰夫道:“教主撒都都做了,又何来不测之忧呢?人人都在巴结谄媚讨好于你,这不好吗?”

约瑟夫叹了口气,道:“忽然间给我这么大的一个高帽子,真有些不敢当啊!”

杰夫道:“有何不可!你反正是个光脚汉,又何必惧怕穿鞋子人呢?你说是不是?”

约瑟夫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

杰夫道:“请讲。”

约瑟夫道:“你怎么知道德娜这栋老房子的阁楼保险柜里面锁的就是圣教牌?”

杰夫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还得从我认识德娜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