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老师看着于己说：还有呢？于己说：老师没了，就是买了股票。老师问：阳阳的学习呢？于己苦笑着说：阳阳的高中学习成绩，很不理想。我正在给阳阳找补习老师，把阳阳的学习成绩提上来。老师说：阳阳上了高中后，你每天在干什么？于己说：我还和以前一样，每天陪着阳阳学习。老师又说道：阳阳学习成绩下降，你是刚知道的吗？于己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老师说：你每天陪着阳阳学习，是在走过程吗？有没有，问问自己，你真的尽到，做家长的责任了吗？

于己一直站着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师的话。老师说：我以为你学习了，感悟了。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孰轻孰重会分清楚！可我没想到，你不但没有长进，反而又回到原来的浆糊思想上。于己站着，没说话。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也许是我做错了，对你抱的期望过高了！于己说：老师，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让您失望了。老师哼了一声，说：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这三年的感悟！老师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人人可以设立希望，实现却和自己没关系。生活的畅想，往往是习性带给人的美梦！

于己正沉浸在，老师话里的含义中。老师却对于己说：站在着干什么？不想坐，就出去。于己才醒悟了过来，然后，笑着坐下说：老师，我懂了。老师说：你是懂了，可你二大爷能干吗？于己愣住了，什么二大爷？呆了呆，似乎明白了什么。苦笑着说：老师，咱能好好说话吗？老师瞅着于己说：怎么我说错了吗？于己讪讪的笑着说：那么，老师，怎么让我这个二大爷，不捣乱，随行呢？老师意味深长的说：很简单，找你大大爷，管住了你二大爷。于己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老师，阳阳上了高中，学习没一点起色，是我有点急躁了。

老师看着于己说：负重了，压抑了？于己看着老师说：压力有点大了！老师摆摆手，不耐烦的说：别拿阳阳的学习找借口，说心里的话。于己苦笑着，看了看老师说：阳阳也是一方面，有我的原因，生活也是原因！老师说：急躁就是对自己的妥协，所以你就另寻辟经，不管不顾的去赌运气了！你这样，对家庭和阳阳太冷酷了！于己痛思着，自己曾经的表现，又无可奈何的叹息着！看着老师说：老师，我没救了！老师眼睛一瞪，大声吼道：混账逻辑。师母和夏阳闯了进来，师母说：你这是发什么疯呢？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夏阳也看着于己，于己低着头，不说话。夏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老师发这么大的火！也不知怎么开口，就看向老师。老师摆了摆手，说：没事，你们出去吧。师母说：老头子，别动怒，注意你的身体。然后对于己说：你老师，不能生气，你好好的和老师说话。然后，拉着夏阳出去了。于己听到师母的话，猛然清醒了，老师身体不好，自己这是怎么了，惹得老师生这么大的气。赶忙站起来，给老师添了点儿水。说道：老师您别生气，我是什么秉性，您还不知道吗？您犯不着，跟我一般见识！

老师喝了口水，平静了很多。然后，看着于己说道：你就这么放弃了，之前的学习和感悟呢？顾此失彼的道理不懂吗？于己说：总得试试吧。老师恨铁不成钢的说：孰轻孰重你不知道吗？即使你成功怎么样？你就能理直气壮地，面对阳阳吗？真是愚不可及！于己苦笑着说：我也坚持努力了，可是就是看不到希望！老师说：屁话，什么是你坚持了？刚尽职了两三年，就觉得付出了很多，你真的很可怜！于己动了动嘴，说不出话来！我上次和你说，资本市场的利害关系，你都忘了吧？于己说：我记得呢，没有忘。老师瞅着于己说：没忘？那怎么就是被勾魂了？于己叹息着说：谁叫我有个不着调的二大爷呢！

老师刚端着杯，喝了一口茶，噗呲一口茶水，喷了于己一脸。然后笑骂着道：不愧是，和你二大爷一个德行。于己看到老师笑了，郑重的说：老师，真的好难，我有时候，真的想放弃了！老师出了一口说：习性使然，如果那么容易改变，你当老祖宗的总结，是随便说出的吗？于己看老师，气消了，又问道：老师，我自己都做不到，随心控制，像阳阳这年龄的孩子就更难了。老师说：这就是后天遗传的可怕，所以才让家长来帮助孩子，用不了几年，孩子文化知识的增长和人生经历，很快会成长起来。于己说：上次家长会，老师说了阳阳的学习成绩，我就想明白了，抓紧给阳阳找个补习老师，怎么也得让阳阳考上大学。

老师说：补习很容易，阳阳的习性已经定型，你们要多多帮助阳阳成长起来。然后一瞪眼说：收收你的臭脾气，不要动不动就发火。于己讪讪的笑着说：老师，您是怎么知道的。老师说：废话少说，你要怎么做到。于己说：先给阳阳补习功课，我继续陪着阳阳一起学习。老师看着于己，于己也看着老师，两个人互看着，谁也不说话，都在等着对方说话。老师憋不住才说道：完了。于己说完了。老师眼睛一瞪，说：狗屁，根子不在阳阳的学习上，怎么就完了。于己讪讪的笑着说：我已经不去股市了。老师说：然后呢？于己说：明年，再去股市，把股票卖了，然后把钱取出来给您。

老师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于己说：别的也没了，那您是什么意思？老师说：我的意思是，股票卖不卖的是其次，重要的是，你现在不能在炒股了。于己说：我不是说，明年把钱还您吗？我自己也没钱，所以想炒股也做不到了。老师说：不是明年，而是等阳阳考上了大学，你才能在进股市。于己疑惑的问道：那我买的股票，不卖了。老师说：你买了多少？于己不好意思的说：我用了您叁万元，买了股票。老师说：从现在起，在阳阳没考上大学前，股票就先放着别管。你一心一意的，给我帮助阳阳学习。

于己说：我可以不去股市，不炒股了。但，也得先把钱给您取出来吧？老师说：不用取，我现在不用钱，就放在股市里。于己眼睛一亮，您是准备以后，还要买股票啊？我在股市听那些散户说，很少有人向您这般炒股，一次就挣这么多钱的，他们都羡慕死了！老师说：你现在知道了，炒股不简单了吧？于己说：知道了，真不是，谁都能炒股赚钱的！又问道：老师您是怎么选股的，怎么知道，一年后能赚这么钱的？老师说：看你两眼眼睛冒绿光的，很兴奋吗？于己讪讪的笑了笑。老师说：你现在的心境，还需要磨炼。等你感悟的在上一层，我会告诉你。又说道：现在说的是，你能不能做到的问题。于己还沉浸在，股市中，听了老师的话，随口就说：什么问题？老师眼睛一瞪，对于己说：你说是什么问题。

于己一下想起来了，老师说的是，在阳阳考上大学前，自己不能在去股市的问题。当即说道：我能做到。老师说：真的。于己说：我发誓，阳阳考不上大学，我决不在去股市！老师说：发誓，是愚人的口头禅，你自己信吗？于己苦笑着说：老师，我就是个愚人。您放心吧，不再去股市，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老师说：能做到就好。我不想看到，阳阳失望和委屈的眼神。于己沉默着，老师说到，阳阳的那种眼神，自己也见到过。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有种说不出感受的滋味！老师说：多看书，继续感悟吧。你还差的很远。于己说：老师，说说二大爷吧。

老师带着玩儿味，笑着说：你二大爷你不知道吗？你学习感悟的东西，感悟到狗肚子里了吗？于己嬉笑着说：有些地方不太明白，还需要您老给解惑。老师别有深意的说：你二大爷，需要去约束和管制，否则您会迷失自我的。于己说：您说，怎么约束管制有用。老师意味深长的说：很简单，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于己说：那...停顿了一下，又笑着说：我那大大爷，不是要跟着遭罪，能答应吗？老师看着于己说：你以为，你的大大爷就好吗？错，在劣根性上，他们是一丘之貉的货色。

于己讪讪的说：那他俩都同流合污了，我还有办法吗？老师说：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于己嬉笑着说：我能饿着，阳阳呢，我不能让他也跟我一样啊！老师痛恨的眼光，看着于己说：饿着，我看你不少吃？于己继续嬉笑着说：老师，需要这么做嘛？老师说：你可以去尝试，看看效果。老师说：精神上都做不到，你还能干什么？于己说：那可苦了阳阳了！老师眼睛一瞪，说：我说的是你自己，你老扯上阳阳干什么？你自己都没自省自觉，阳阳能做到吗？又说道：你自己做到了，就知道怎么去引导阳阳了。于己苦笑着说：我这个主人当得，每天做什么事，还要看，这两大爷的心情行事，哪个不高兴了，都够我喝一壶的，我左右是个倒霉蛋呗！

老师怒气冲冲的说：什么叫你倒霉，是你身边的人，跟着你倒霉才对！于己讪讪的说：老师，我要顺从他们，会怎么样吧？老师说：那就当孙子，他们会满足你，做个橡皮人也挺好。于己听到橡皮人，不解的问道：老师，橡皮人是什么意思？老师瞅了于己一眼，说：自己想。于己想了想，忽然明白了，橡皮人，不是指，没心没肺的人吗！苦笑着说：能做个橡皮人也不错，没有烦心事了。老师说：你有那个福气吗？于己愣了愣，不以为然的说：当橡皮人有什么难的。老师说：你能当一个橡皮人，我就给你一百万。于己两眼一亮，老师你说的真的？老师说：如假包换，当即兑现。

于己笑着说：老师，我可当真了。老师说：自然是真的。于己说：就是没有一百万，做个橡皮人，还不是简单的事吗？老师说：先别得意，你比起阿Q怎么样？于己愣了愣问：哪个啊Q。老师说：阿Q正传，你没看过吗？于己说：看过，忽然像是明白了，又问道：老师，您说阿Q是橡皮人？老师摇了摇头说：连阿Q都没做到橡皮人，比起阿Q来，你能做到吗？于己听老师说起了阿Q。兴致勃勃的问道：老师，您说，阿Q的精神世界是什么？老师说：他二大爷的世界。于己还在想着听老师，对阿Q的世界精彩分析。老师的一句话，差点没让于己噎死。于己，做了一个吞咽着的动作。苦笑着说：阿Q的二大爷，是什么世界。老师说：阿Q的二大爷，精神主导着阿Q，用自己的思维习性和劣根性，给阿Q刻画了一个，完美的精神世界。于己回放着阿Q的一幕一幕，他二大爷的世界，不就是橡皮人吗？

于己想了想说：老师，阿Q那样的人，还不算橡皮人吗？老师说：阿Q都想找老婆，生儿子，你说他是橡皮人吗？于己疑惑的问道：做个橡皮人，还不能想娶老婆，生儿子了吗？又问道：那您说：橡皮人是什么样的。老师带着，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于己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于己嬉笑着说：那不是成神了吗？老师看着于己，不说话。于己不自然的，笑着说：那我还做自己吧，没那本事成神！于己诚恳的说：老师，好难啊！老师说：所以这个世界，才会参差不齐，有着阶层的差别。于己说：老师我糊涂了。您一会儿说，人有两个自我。怎么现在，我要做自己的主人。这不是有三个自己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