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驱魔（五）
魔法不是万能的，康斯坦丁也确实不是滥用魔法的角色。他很清楚魔法的危害，他曾经用魔法差点害死了他的亲生父亲。
正因如此，他对于魔法的使用十分克制。
康斯坦丁告诉罗易，在哥谭一定有一个大型的能量源驱动召唤者完成能够召唤七原罪这种等级的恶魔。
只要找到能量源，就能够找到召唤者。
罗易联系上阿尔弗雷德，并让他帮忙用蝙蝠洞的超级计算机进行查询。
阿尔弗雷德爽快地答应了，这位管家总是响应召唤，一如既往。
罗易结束通话后向康斯坦丁说：“不止你在地狱有人脉，我在哥谭的这些年也不是浪费时间混日子。”
康斯坦丁说：“不就是蝙蝠和他的管家吗？我也认识，只是不想麻烦他们罢了。”
罗易狡黠地看着康斯坦丁说：“不是不想麻烦，而是不敢麻烦吧。”
康斯坦丁没有说话，只是闭嘴抽着闷烟，谁也不知道他深邃的眼神和疲惫的外表隐藏的想法。
他像是一堵墙把人拒之门外，或者是在说“没门。”
以康斯坦丁这不吃亏的性格和队友杀手的属性，他绝对坑过布鲁斯，以至于他来到哥谭也是鬼鬼祟祟地进城。
布鲁斯得知康斯坦丁来到哥谭时候的表情可不太高兴。
他们两个家伙之间一定有些恩怨，这也正常，但凡是超级英雄之间多少都会有些摩擦和争执。
超人和蝙蝠侠还整天聚众斗殴呢。
作为英雄，正义的理念一定是偏执并且坚定的。
这就很容易和不同理念的人碰撞出火花。
例如布鲁斯，他在父母身亡后，把自己的破碎的灵魂一片又一片拼凑成蝙蝠侠的模样，他的正义理念就是哥谭的黑夜骑士。
而康斯坦丁，他的童年和布鲁斯一样不幸，但那更多是家庭和自己的原因，而痴迷魔法后他又接连害死自己的大部分朋友和父亲。
所以他对魔法的态度就像他对女人的态度一样模糊。
没过多久，阿尔弗雷德就得出结果，通过监测哥谭市的能量波动，发现疑似的能量源地点大概约有二十几个。
这些地方都曾经产生过不同程度的异常能量波动。
康斯坦丁掐灭香烟：“不对，召唤阵可以分布在各个地方，但能量源肯定是唯一的。”
罗易指着地图上的节点说：“这是有可能的地方，我们要做的就是排除掉所有不可能找到唯一的可能。”
他突然有了主意：“当然，我们也可以借助一些已有的方法和信息先进行筛选。例如曼哈顿计量法。”
在犯罪界，这一方法通过数学模型和几个已有的犯罪现场，能够大致计算出犯罪者的活动范围。
只需要将信息化成数据代入一条公式，案发现场，交通道路，位置信息等都可以作为数据。
这样复杂的计算过程蝙蝠洞的超级计算机可以轻松解决，罗易要做的只是输入已有的信息，当然这个步骤可以由此刻在蝙蝠洞的阿尔弗雷德代劳。
康斯坦丁说：“我这边的调查结果也有些位置和信息。”
当他们输入数据，阿尔弗雷德返回得到的结果已经是唯一的。
哥谭大学核能研究所。
罗易说：“看来我们已经接近最后的敌人，有些意外的是核能也可以驱动魔法吗？”
康斯坦丁说：“当然可以，能量的形态千变万化。有些魔法师也会利用科技增强自己的魔法，只不过主流的魔法师不太认可罢了。”
毕竟腐朽观念就像枷锁，是魔法不能解决的事情之一。
罗易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这样的结果，人类目前能掌握的最强能源却被用来干坏事，这怎么能让人不胜唏嘘。
“这样强大的能量，不对使用者加以管束确实会造成可怕的后果。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明白滥用魔法的代价。”
康斯坦丁说：“即便已经有过许多的先例，也总是会有不长记性的家伙。”
在出发前往哥谭大学核能研究所前，他们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罗易的圣水已经在和色欲的战斗中挥霍一空，黄金子弹倒是还有剩下一些，不过还是备足比较好。
他有预感在哥谭大学一定会有一场恶战。
现存的七原罪还剩六个，康斯坦丁的忏悔之刃是唯一能够驱逐他们的武器。他的常用道具也包括圣水，但他用的是从约旦河采集的圣水。
采集的圣水比起使用神父十字架制造的圣水，驱魔效果更加好。毕竟制造的圣水其中的神力会被稀释。
对于七原罪恶魔，他们的本源是纯粹的罪恶，一旦沾染圣水，就要像色欲一样为了保持本源纯粹耗费大量能量，而这神圣力量又会如同附骨之疽难以祛除。
在纽约，康斯坦丁有一位朋友会为他提供各类强大的道具和武器，可这里是哥谭。
可是康斯坦丁马上向罗易展示他的人脉，不仅天堂地狱纽约，也包括哥谭。
这简直就是康斯坦丁和他的神奇朋友们。
他带着罗易到了第九大街的一间外表平平无奇的花店，店名是用意大利语写的，门面上挂着罗易看不懂的意大利文招牌。
现在是午夜静谧的时候，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花店也早早打烊挂上close的牌子。
可是在康斯坦丁轻轻拨动店外面挂在花篮中的一株含羞草后，木门被打开，这间花店开放了迎接康斯坦丁的特殊营业时段。
“好久不见啊，老友。”康斯坦丁熟练地打着招呼。
他不是听话的客人，他把烟灰随手嗑在某个向日葵的花盆里，可老板依然热情地接待为他奉上热茶。
在他们的交谈中，罗易大致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也和一位在恶魔与天使之间始终保持中立的巫师午夜老爹有关。
康斯坦丁在这里临时得到了帮助，老板还提供为他掩盖踪迹的服务。难怪哥谭警方很难追踪他，如果不是罗易提醒他们在教堂蹲守的话。
秃头胖老板说：“这次你又想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