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征战北海杯
这几天的一拖再拖,林桉也终于在去北海之前搬到了新的住处。
位置就在学校的不远处,位于杨家威的球场和学校之间。
标准80平米的单身公寓,一个月1千元,一次性交了三个月的租金。
但是那些在网上买的健身器材那些的还没到,他就得出发去北海了。
零零碎碎加上家具下来,一共花了1万多元,弄得林桉又是一阵心疼。
好在他这几天也不是没有收入,系统那边完成了不少任务,虽然都是一些只有积分的任务,但正好符合他现在的窘境。
收拾好衣物,早上四点他们就准备坐飞机出发了,这是为了赶一班便宜的飞机票。
不过都是十几岁的小伙子,所以也没人抱怨什么,他们反而还觉得起这么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赶路还蛮好玩的。
更有一群人甚至连觉都没有睡,就直接熬到早上四点钟就出门了。
虽然这样自然免不了出门前还要被自己的父母一顿骂。
几个小时忙忙碌碌的飞机旅程。
尽管大家都在一个队,但是家庭情况还是大相径庭,有的人显然表现的很兴奋,因为这是他们人生第一次坐飞机。
而有的人显然是在寒暑假就经常可以跟父母去异地旅游,飞机则是常用的交通工具,他们就显得没有那么亢奋。
森罗万象,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现状吧。
其实来这边也可以选择坐十几个小时的高铁,不是非要坐飞机。
但是罗教练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哪怕贵一些。也要坐飞机。
一是,在时间上去的时候搞得周途劳顿显然不好。
二就是,他其实也想让这些孩子们都有一个更多元的人生体验。
从业教师职业多年,他自然是知道在少年时期丰富一下人生的体验对丰富一个人的世界观来说是有多重要。
不说做一次飞机就能让一个孩子以后志向更加雄伟,但至少以后在一些同学讨论起坐飞机的话题时,这些孩子不至于内心存在不适感。
所以在最开始几届学生过后,罗大岸每次去北海杯都安排为坐飞机去,哪怕有些家长觉得太贵了,没必要他也一直坚持如此。
但小伙子们心思肯定不会那么细腻,倒不会像他们的教练一样想这么多的事情,他们只会在多年后的一个猛然的早晨觉然这其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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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义的队员们只顾着打打闹闹,也就到了北海。
一下飞机,林桉就听见旁边的一群人开始抱怨了。
“这么热啊”
发出这些声音的显然是今年第一次来这边比赛的初一升初二学生,林桉他们一众初三的自然不会穿那么多衣服,也不会抱怨热了。
海边上的气温和他们所处的南湖市,显然十分的不同。
温差至少有十多度有余,人生第一次来这里,自然免不得注意不到这点。
但罗教练肯定不会管这些,热也就这个几十分钟了,
他吼了一声,就让队伍里这群人安静了下来。
然后排成了一长列众队。
浩浩荡荡的,从飞机场踏上了早就订好的大巴。
到了新的地点,不管是昨晚上睡了觉的还是没睡觉的,此时都兴奋起来了。
也不像在飞机上的疲倦了。
整个大巴都叽叽喳喳起来。
罗教练索性也不管了,初中生了,终究也还是孩子嘛。
要抑制住孩子的天性,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罗教练抑制了他们一路了,现在终于快到了,也是累的不行,在大巴上就干脆睡了过去。
而且能看得出来是真的累了,哪怕这帮孩子们吵得要命,他也还是睡着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
罗大岸口袋里的设置的闹铃响了。
这是计算到酒店路程所要的时间,设下的闹钟。
尽管现在的大巴都是由主办方安排的,不可能出现一些私人交易的常见骗局。
但是出门在外嘛,又只有他和副教练两个大人,带着一帮十四五岁的小破孩。
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他睁开了眼,正好路过了球场附近,这是他们的比赛场地。
望着场地两旁飞速后面倒去冬季落叶了的光杆树,罗大岸不免的有些感慨。
存义高中到现在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几乎每年她都会来一遍这里。
如果说对学生而言,这里是新鲜的,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记忆。
而对他而言,这里则只是一片片回忆。
一批又一批,看着从只有他肚脐眼那么高的小屁孩,逐渐长成了和他差不多高,最后又把他们送走。
一次又一次,所有的小孩带着对人生的憧憬踏入了他们心仪的高中。
因此从存义出去的学生离别时总是笑脸。
嗯,没有人哭,
几乎都是笑脸。
这样挺好的,虽然说离别的时候不哭,罗大岸总是会骂一句
‘一群白眼狼离开了,我很高兴吧。眼泪都没看见你们掉一滴。’
但其实他是发自心底的高兴地,发自内心不希望看到这帮小孩哭的。
足球嘛,是勇敢者的运动,总是哭哭唧唧的,这以后还怎么有所成就呢?
也许这帮孩子以后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踢上职业足球,但也不是说校园足球的竞争就轻松了。
不管是高中的比赛,还是后如果要当教练考取教练证书。都是要与人竞争的。
又何谈轻松可言?
想到这里,罗教练又顺其自然的想到了近在咫尺的省比赛。
不免得又皱起了他的眉头。
嗯,这帮小孩的吵闹声,
顿时不是那么的顺耳了。
别说高中大学的比赛了,很有可能他们的学历就止于初中。
罗大岸望着快到了的酒店,本来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
心思已经在比赛上面了,一会到酒店就得好好的为这次北海杯做点准备了。
足球比赛,其实重要的还不止足球本身。
同样重要的还有一股士气。
而士气,是靠平时一点一滴的胜利积累。
毫无疑问,这种相邻着省比赛之前的比赛,就是最影响后面士气的比赛了。
如果这次北海杯名次不错,这股势也就有了。
不说能让省比赛一帆风顺,至少也能算是能提供不少的信心。
相反,如果输了则肯定对这帮小孩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而且,对罗大岸而言,这次的北海杯还有一些玄学的影响。
至少在他这几十年的经验以来,只要在北海的成绩不错,他们的球队至少就在后面的比赛里能进前四名。
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一开始他自然是不信的。
但是当教练这么久了,十几年的经验,却又告诉他不信不行。
这东西就是这么神奇。
就和穆勒先进球本场惨案概率加百分之五十一样,说不清,道不明,但就能符合一些规律。
所以这五年来,比起其他教练,罗大案反而紧张得更早。
每年至少提早两个星期在北海杯就开始紧张起来。
虽然说这几年北海杯的成绩也不咋地,但终归也是八只球队里的前四。
最令罗大岸在意的也是这点。
虽然说他努力不让这两个比赛强行联系其关联,但每一届的省比赛的排名偏偏又和北海杯的名次一模一样。
只要北海杯是第四,后面的紧来的省比赛就也是第四。
也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玄学,存义的这几年其实好几次都是实力不足,运气凑了上去。
最后进入前四,才能给这群存义的孩子上了一个好高中。
就在罗大岸想着这些的时候。
刹车的声音响起了
刺——。
终于到了酒店。
罗大岸了起来。
车厢里原本喧哗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其实是高三的学生带头安静下来,新来的高二看见高三的安静了,下来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但只有高三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先是队长胡涛走了过去。
林桉摇了摇头,也第二个跟了过去。
罗大案依旧面目慈笑,
“很好嘛?队长就是要带头”
然后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后背上。
啪!
声音响彻整个车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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