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找到那个不孝子了!
之前就在直播间的老人看到,连忙驳斥道:
“撒个屁的狗粮啊!这是冰冰防止这个初生跑路,这才勇敢出手将他拖住,新来的可别误会了。”
“是这样的,刚刚这个初生就装作要去银行给家里转账跑了一次,将冰冰甩开之后又独自返回收拾东西准备彻底跑路呢,还好咱们直播间有位诸葛亮,这才没让这初生跑路成功。”
“哦哦,原来如此。”
“那这家伙也太初生了吧?”
“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能有这样的初生存在?”
“听说这还是个读过大学的,咱们龙国的大学到底都教了些什么啊?居然能让这样的人顺利毕业??”
“额,那个,弱弱的说一句,虽然冰冰此举很是勇敢,值得敬佩,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这样的一个初生,冰冰可不能一直抱着他,这样太便宜他了啊!”
“擦,楼上的,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咱们还是快些报警,让警方来看守这个初生吧,咱们冰冰那么漂亮可爱,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初生。”
“……”
随着直播间的弹幕飘过,直播官方也立即做出了反应。
后台的工作人员在确定了王冰冰与陆离的具体位置,以及向王冰冰发出暂时拖延主陆离的提示之后,便拨打了东临城警方的电话。
接到报警电话的警方动作也很迅速,很快便派人赶到了现场。
当看到一同坐在沙发上,紧紧靠着的俩人,警方也不由愣了一下。
而王冰冰在看到有警员到来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如同惊慌的小鹿一般,连忙松开了陆离的手臂,并立刻站起身,与陆离拉开了距离。
看了一眼她之前一直抱着陆离的双手之后,双手更是忍不住互相使劲拍了拍,眼中尽是厌恶之色。
相对于王冰冰的一连串反应,陆离反倒是十分平静。
他自然的靠在沙发上,双目微闭,神色漠然,看不出是喜是悲。
只不过在眼角处有俩条浅浅的泪痕,似乎刚刚哭过。
这一幕刚好被起身后的王冰冰携带的针孔摄像头拍摄得一清二楚。
直播间中的观众们见状,纷纷嘲讽道:
“哟,没想到像这样不孝的初生居然也会流泪?”
“这是因为自己没办法跑路而心疼自己即将拿出来的那一百五十万治疗费所流的眼泪吧?”
“啧啧,真为他的父母感到不值,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居然是这样的人渣,还好我的儿子不是这样的人,不然我怕是要被活活气死!”
“现在人已经找到了,不知道官方有没有联系到这个初生的父母呢?”
“担心陈伯母的病情……”
“虽然这个陆离不是个东西,但他的父母却是无辜的,我最近刚好还剩一些零花钱,请问官方有没有开通为陈伯母捐款的渠道?”
“加一,我也想为陈伯母捐款,请官方联系一下陈伯母与陆叔叔,并且开通一下捐款渠道吧。”
“楼上的几位,虽然你们的善心很令人感动,可是这笔费用却不应该由你们来出,现在这个初生已经抓到了,这笔钱当然得靠他来出了。”
“说的不错,虽然我也有意捐款,可是一想到这个初生这么有钱,却一分都不拿出来给母亲治病,我就很不舒服,这一笔钱一定要从这个初生的口袋之中拿出来才行!”
“现在警方已经到场了,不如就让警方先去搜一下这个初生的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钱,先去给陈伯母把治疗费用交上,毕竟陈伯母重病在身,得早些治疗才行。”
“虽然楼上的想法很好,但这个初生目前也只是在社会指责的阶段,警方想要搜查这个初生的房间,恐怕得到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之后才能强制执行,今天估计是不能搜查了。”
“既然这样,那还是先连线一下陈伯母吧,也让我们看看陈伯母到底怎么样了,如果着急交治疗费,我可以先帮忙垫上。”
“大哥,虽然你心善,但那可是一百五十万的治疗费……”
“没事,凑一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毕竟救人如救火。”
“好人一生平安!!!”
“祝福楼上的大哥长命百岁,日进斗金!!!”
“……”
直播间中的观众在讨论,而直播的官方也没有闲着。
他们早已在找到陆离之时,便已经行动了起来。
此刻,陵水市医院,一间病房门口。
陵水市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已经带着小型摄像机抵达,并将已经找到陆离的消息告知了陆离的父亲陆鸣。
“陆叔叔,我们现在已经找到陆离了,请问您有什么想和他说的吗?”
“还有陈伯母,情绪稳定吗?能不能与陆离通话呢……”
病房门口处,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望着衣着破旧,皱纹满布,肤色蜡黄,神色低落的陆鸣,轻声询问道。
“找到离儿了?”
陆离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神色一喜,喃喃低语道:“华年自打住院以来,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离儿。”
“如今既然找到了,那不管怎么说也要让华年见一见离儿,否则就算是走,她也会走的不踏实的吧……”
低语片刻,陆鸣缓缓转身,走进病房之中。
在越过同住的几张病床之后,陆鸣走到了妻子陈华年的病床前。
看着眼前穿着病号服,面无血色,双眸微闭,手上还插着针头,不断输着点滴的妻子,陆鸣却是一改之前的低落,形如枯槁的面庞上挤出一抹微笑,看着妻子陈华年,温柔的说道:“华年,电视台的人找到离儿了。”
“什么?找到离儿了?”刚刚浅浅睡着的陈华年听到陆鸣的话语,瞬间惊醒,顾不上手臂上还插着的针头,连忙挣扎着起身,面无血色的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神色,四处张望着,想要找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然而找了还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她一丝急切,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嘴角流淌的鲜血给刚刚换上不久的蓝白色病号服染上了一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