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魔药课
维托很顺利的来到了礼堂大厅，在拉文克劳的餐桌上坐下。
赫敏竟然来的更早，她见到维托眼睛一亮，拿着两个面包就离开了格兰芬多的餐桌。
“昨天真的太累了，我原本想早点起来提前看书，但是睡过头了。”
“？”
维托一脸黑人问号，你是不是对睡过头的定义有点问题啊？
“而且霍格沃茨的楼梯真是太…不友好了，”赫敏有些苦恼，“我差点儿就迷路了，幸好遇到了高年级的学生。”
“真不敢想象，如果迟到的话该怎么办。”
维托端起牛奶抿了一口，深以为然，“确实挺有挑战性的，不过只要多观察就行了，很简单的，那些楼梯上都是由魔文和魔咒来保持运转的，用魔力去感知，熟悉之后就很容易了。”
“实在不行我找个时间给你做张地图吧。”
这就是努力和天赋的差距吗？
赫敏不理解，但觉得大受震撼。
“可你怎么懂魔文的？”她问。
“书上都有啊，你可以看看《古代如尼文》，那本书对古代魔文的学习还是很有帮助的。”
”太深奥了….我根本看不懂，”她小声说，“而且那不是三年级的课程嘛……”
维托拿起火腿面包啃着，“先死记硬背嘛，我也没有魔文天赋，不过先记着总不会吃亏。”
“不，我感觉你无论在什么学科上都有天赋。”
赫敏肯定地说，但他只是叹了口气。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的古代魔文天赋真的只有1！
只是得益于高集中力的补正，才能勉强读懂。
“对了，哈利和罗恩呢？”
“别提了，我昨晚就找过他们，今天早上没课，应该早点起来去图书馆学习，但他们没一个愿意的。”
周一上午的格兰芬多是没课的，他们只有下午和晚上有课，分别是草药课和魔法史。
“好吧，我待会儿得去上两节魔药课。”
拉文克劳在周一上午有两节魔药课，教授正是斯内普。
“魔药课？”赫敏像是想起什么，靠近维托小声说，“我在休息室时听人说，斯内普教授可能会在课上为难你——因为火车上的事，但那件事明明是斯莱特林的学生犯错了，所以我想应该不是真的，霍格沃茨的教授怎么可能会这么小心眼。”
现在的赫敏对霍格沃茨的教学质量还是很有信心的。
维托啃着面包思索着，昨天佩内洛也提醒过他，斯内普很可能会找麻烦。
其实如果可以把赫奇帕奇换成格兰芬多，那将绝杀，可惜换不得。
不过他芜锁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就像赫敏说的，再怎么样也是教授啊，我又不是詹姆的儿子，总不至于和一个小学生过不去。
两人吃完早饭后就分别了，维托要去上课，赫敏则是去图书馆自习。
魔药课教室是在一间地下教室里。
光线很暗，比上边城堡主楼要阴冷的多，沿墙摆放着玻璃罐，浸泡着许多令人望而生畏的动物标本。
倒是很符合麻瓜对于巫师的刻板印象。
维托选了个中间区域坐下。
没一会儿，一身黑袍，活像只油腻大蝙蝠的斯内普就扑棱着飘进来。
斯内普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一圈，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两秒，像条亮出毒牙的老蛇。
他的眼睛呈乌黑色，冷漠、空洞，像两条漆黑的隧道，
本就死气沉沉的教室更加压抑了，没人敢说话，四周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声音。
这就是斯内普特有的威慑力，他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教室秩序变得井然有序。
他拿起名册开始点名，在点到维托时提停了下来。
“吼，是啊，看看这是谁？”不阴不阳声音响起，“维托.库珀，拉文克劳的“帽窘”先生，一个决斗天才！——真是了不起！”
“还没正式开始上课呢，有人的名头就快要比那位“救世主”还要响亮了。”
语调轻而刻薄，让人不适，老阴阳人了属于是。
拉文克劳的同学都同情地看向维托，毕竟这位斯莱特林院长的“光荣”事迹，那可真是数不胜数了。
“感谢您的肯定，教授。”
维托笑眯眯地看着斯内普，“我一定会再接再厉，‘好好’帮助斯莱特林的同学练习决斗的。”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在挑衅斯内普吗？
好勇的新生啊！
老蝙蝠果然眯起了眼，教室里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好几度。
坐在维托旁边的几个人早已经瑟瑟发抖了，早知道会有这种事，谁敢坐在这个位置啊。
小獾们装作一脸迷茫，不清楚状况的模样，老老实实地发呆。
但奇怪的是，斯内普只是凝视了他两秒，竟然没再发作，径直转身走上讲台。
“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学习魔药配置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
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没有像野蛮人一样打架斗殴。所以你们中间会有许多人不相信这是魔法。”
“我从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坩埚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神妙魔力……”
“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斯内普的声音低沉近乎耳语，但在这种寂然的环境里，人人都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作为当代公认的最年轻魔药大师，整个巫师世界几乎没人有资格挑他在魔药学领域上的毛病。
但与他的魔药学成就一样，是个人都会觉得他的人品有问题。
还是没忍住！
斯内普阴阳人的成就可比他在魔药上的成就高多了。
维托心里很清楚，这条老蛇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
在经典的提问环节上，他“随机”地抽到了维托的头上。
“魔药是充满魅力与天赋的学科，有些人的嘴巴很硬，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也许他只是个大脑像巨怪一样又小又蠢的笨蛋。”
斯内普再次将目光锁定，像只蛾子似的扑到他的面前。
“那么告诉我，库珀，从白鲜中能提取出什么东西？”
“白鲜香精，教授。一种能使伤口愈合的魔药。”维托笔直站起来，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他继续追问，“如果我将它切碎，可以制作成什么？”
“振奋药剂，能够唤醒陷入魔法沉睡的人。”
对于这些书本上的知识，维托信手拈来，甚至又补充道，“还有记载，巫师们曾使用过白鲜与银粉混合物来治疗狼人咬伤，以阻止受害者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斯内普一滞，但马上轻蔑地撇撇嘴。
“哈，狼人……呵——一些在我看来浅薄的要命的知识，还有，回答教授的提问时少在那里卖弄，库珀。
我没有问你其他的东西！因为你的错误回答，拉文克劳将被扣掉两分。”
你急辣？
拉文克劳的区域顿时哗然。
但斯内普却丝毫不以为然，猛然扭头一瞪，小鹰们果然又冷静了。
“那么告诉我，库珀，”斯内普有些失态，低沉着声说，“如果我要得到一份清醒剂，要用到哪些材料？”
“蛇牙、狼毒乌头、干比利威格螫针和一份标准配方，斯内普——教授。”
“照本宣科……那么止血药剂……”
斯内普语气越来越急促，追问了许多问题，甚至早就超出了一年级的课程要求。
小鹰和小獾们看的目瞪口呆。
尤其是拉文克劳们，几乎都预习过课本的内容，但知识不是看一遍就能记住的，甚至很多问题他们翻书都不一定能快速回答出来。
可维托对答如流，有时甚至能抢答。
终于在一个冷门魔药的材料配制上，维托卡壳了。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教授。”
斯内普悄悄松了口气，嘴角微微翘起。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库珀。不过如此，看来你比泥怪也好不上哪去。”
维托无所谓，但这话却像毒液一样喷洒在教室的其他人身上。
如果这种程度都不如泥怪，那我们算什么……
蝙蝠侠得意地转回讲台，卷着斗篷双手环胸，带着种诡异的妖娆，声音还是那样阴冷，但明显感觉缓和了不少，“不过我承认，你的确是有那么点死记硬背的头脑，坐下。”
“但只会背课本上的内容永远成不了合格的魔药大师，懂吗？”
他又敲了敲桌子，视线一转突然怒喝，“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内容记下来？还是说你们和大头毛怪一样只知道跟在后面看热闹？”
学生们赶紧低下头，教室里响起了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
“拉文克劳加一分。”斯内普轻声说。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原来油头男居然还有加分这项技能。
可仔细一回想。
好嘛，扣两分再加一分，合着还是倒扣一分。
这不成跪着要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