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王虚的秘密
无意义的重复着生存的杀戮，直到拥有智慧，才会为了身心的空洞而去寻找渴望与存在的意义。
或许这就是虚的生存法则。
乌尔奇奥拉细细感受着风沙吹拂过皮肤的触觉，用心听着空旷的寂静。
他是那么好奇，迫切的想要去感受那些东西，希望能了解他们存在的意义。
双手捧起沙，高高的举起看着它又在风中吹散。
随机挑选一个路过的虚砍了。
上杉宗吾让乌尔奇奥拉打着下手，烤起了虚肉。
或许是从出身就没有进食过，乌尔奇奥拉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将一块烤好的虚大腿递了过去。
茫然的接过，乌尔奇奥拉学着上杉宗吾的方式，小口小口的咬下一块肉，用着还有些陌生的口部进食着。
无关灵力。
单纯的血肉被炙烤后，锁住汁水的同时被一种炭火味包裹着。
‘饿。’
乌尔奇奥拉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了这个词，他的身体告诉他。
更多！更多！！
撕咬的动作大了起来，很快一条虚腿就被吃完了。
一旁的上杉宗吾早有预料的一直看着，笑了笑迎着乌尔奇奥拉打破冷静的表情又递过去一块肉。
‘说不定我能把他养成一个吃货。’
上杉宗吾露出了给猫喂食一样的表情，静静的坐在一旁。
相比与千年后，那个将理性与责任贯穿进生命，无法动摇对信念执着的第四十刃，现在的乌尔奇奥拉一切都是新的，他像一张白纸上只被涂抹了一笔。
那一笔会绘成什么样的图案，一切还是未定。
吃完东西，乌尔奇奥拉像是个孩子，沉默的坐在一旁，等着他说些什么。
上杉宗吾示意动身，随即开口道：“走吧，用你的眼睛去看，大脑去思考，当你认识到这个世界的雏形的那一刻，一切都会清晰起来。”
上杉宗吾话音刚落，一个瘦小的身影飞的将两人未吃尽的虚肉卷走，乌尔奇奥拉有点意外的说：“敌人？”
“敌人？我吗？”贝蒂大口撕咬着怀里的肉道：“你们都吃完要离开了，反正留下都是浪费，贝蒂是在帮你们。”
娇小的身躯被灰色的羽翼盖，外形上是一只普通的猫头鹰型虚，不过这个自称贝蒂的虚，面具像是被撕扯过多次，只剩下头顶到眼睛部分，被揭开的脸部密密麻麻布满着疤痕。
乌尔奇奥拉伸出手，想要抓住贝蒂。
上杉宗吾出手拦下，笑着说：“一个孩子而已。”
“贝蒂不是孩子！”贝蒂大声反驳，接着低下头小声嘀嘀咕咕：“贝蒂很饿，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们要贝蒂赔的话，
贝蒂记得很多，可以给你们带路！”
丢下刚才的忽视，上杉宗吾对贝蒂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现在死神在虚圈得到驻点不清楚，就连他和乌尔奇奥拉都是靠着对灵压的察觉去走，一个向导无疑能帮他们解决不少问题。
看着贝蒂的情况，智慧已经超出了许多大虚，对于虚圈的大概情况也会有个认知。
噗通。
噗通。
……
贝蒂在赌，她已经在远处跟着这两个虚很久了，虚圈里众所周知，越是接近人类样貌的就越是强大，她需要靠山夺回一切，经过这些时间的观察，她发现上杉宗吾和乌尔奇奥拉两个是那种超脱了低级欲望，可能在寻求进阶希望的存在。
再加上这些天，两虚没有目标的移动情况。
她赌他们需要一个虚圈的向导。，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这是最后的放手一搏。
贝蒂抬起头的一瞬间，月光晃的她眼里一片白花花的茫然，慢吞吞的举起小手拉下面具遮住月光。
上杉宗吾。在看清楚面前的人的时候，贝蒂保持着小孩子不服输的表情，眼里含着泪花，本来这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还保留着人类性情的虚，到处都是弱点！
上杉宗吾现在蹲着的，乌尔奇奥拉还是一脸冷漠的在一旁，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但如果是上杉宗吾的选择，他会选择跟着。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贝蒂心里已经开始疯狂大笑起来，这一刻，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利用这两个蠢货去将那些欺负她的，全部撕碎。
就在贝蒂还在幻想的时候。
一张漆黑的利爪，捏住她的脸，将她拎了起来。
动手的正是上杉宗吾。
将那张小脸贴到自己面前，上杉宗吾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听话，懂吗？”
原本小腿还在用力甩着，想要脱离掌控的贝蒂，听到魔鬼一样的声音，瞬间打了噗，连连点头。
‘有趣的小家伙。’
上杉宗吾早就看出了这个贝蒂的目的不纯，他不做声就是想看看这个小家伙能带来多少乐子。
现在乐子看完了，上杉宗吾开始盘问。
“最近虚圈有什么大事吗，为什么看不到那些瓦史托德，就连亚丘卡斯都很难见到？”
贝蒂答道：“传说中，王虚会在圆月诞生，那时，王虚会一统虚圈，攻入尸魂界。”
“这跟问题有什么关联？”上杉宗吾皱眉道。
贝蒂脸色惨白道：“圆月之日就在不久，永夜宫的那位王知道后，召集了附近所有大虚，届时利用这个传说，要统一虚圈。
那些反抗者都会被他的从属官，连同族群全部杀掉。”
“之后会进攻尸魂界？”上杉宗吾追问。
“……这个”贝蒂支支吾吾许久道：“那位……想要直接进入现世，把所有人类圈养起来。”
‘虚，军队，人类！’
‘怪不得尸魂界，要大张旗鼓在这个时期还要进行虚圈远征，一旦现世被虚攻破，三界的平衡会被轻易破坏，灵王也因此发生变故。
这是那些贵族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意图通过远征虚圈，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永夜宫在什么方向？”
“……”
“说！”
贝蒂被上杉宗吾吓到，瞪大了眼睛。
去永夜宫是死，但现在不说会被他弄死。
最后碍于上杉宗吾的刀锋，手指向了永夜宫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