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骗到缅北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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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喂,老公?

他们不是人。

一点人性都没有!

阿大扯碎了那个女孩的T恤后,长满络腮胡子的脸就贴了过去。

我听见了屋子里不断传来的笑声,才回过头,小地主坐在旁边正咽着口水。

“别碰我!”

“我X你妈了个X!”

那女孩疯狂的咒骂着,想尽一切办法蹬动双腿,她在用力挣扎想要躲开这些屈辱时,那个被打倒在地上男孩,正不停的弓起后背要往起爬。

碰!

碰!

碰!

啪嚓!

我眼睁睁看着几根木棍轮番落在他的后背上,甚至还看见其中一根木棍被直接打断后,那个男孩终于趴在了地上,他即便被打成了这副模样,依然一边吐血一边伸出了脆弱无力的手。

结果,那只手被狗腿子抬腿踩在了脚下。

阿大把那个女孩扒了。

我在下一秒转过身闭上了眼。

但我没办法把自己的耳朵也闭上,惨叫的声音,和那群混蛋的笑声一次次进入了的我耳朵。

“不是乐意搞对象么?”

“我他妈让你一次看过瘾!”

阿大干了什么我实在不忍心看,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又将眼睛睁开了。

“去,把所有主管、组长都给我叫来!”

这句话传出,小地主摩擦着双手满脸腌臜的走到了门口。

狗腿子打屋里走出来的时候,直接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王八蛋,你早就等着呢吧?”

小地主回应了一句:“昨儿晚上我就警告过他们了,没招,不听我的啊。”

“艹!”

狗腿子一点好脸都没给小地主,紧接着冲着整个大厅一挥手,又有三个男人同时站了起来。

这一刻我明白了,这个大厅内总共分成四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有一个小组长,而小地主就是其中一个小组的组长。这些组长头上有一个主管,估计这栋楼里还有其他和这个屋子一样的房间,几个主管归一个总监管,那个总监,就是阿大。

弄明白了这些事,我一直在心里默默的记着这些组长每一个人的长相……

至于为什么要记这些……

因为我想跑!

这地方是真的没法待,他们根本不讲理,别说理了,这群人连点人情世故都不讲,人家小两口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被这群人拎走就是一顿祸害。

监狱也没惨到这个地步吧?

监狱还有规矩呢!

这儿比黑狱还黑,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当所有人都完事,阿大拎着没系的裤子蹲到了那个男孩身旁。

狗腿子一把拽起了他的脑袋,阿大问道:“你还要她么?”

“我这个人最公平,绝对尊重个人意愿,没关系,你要是还愿意要她……那也听你的。”

“不过咱们先说好,接下来进屋的可就不是这些组长们了,得先让所有兄弟们尝个新鲜,然后就是外边的那些绿皮兵,最后,你要是实在想不开还想要她,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咱们园区有夜总会,里面啥姑娘都有,等你挣了钱去夜总会里面,200一次,你想要几回都行。”

噗!

有气无力的男孩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力气,才将嘴里的一口血水吐在了阿大脸上。

阿大并没有发火,反而笑了。

我却在此时看见周围的人见阿大笑了以后,纷纷都在往后撤。

阿大从旁边一个后撤的人手里接过木棍,望着眼前这个连眼皮都挣不太开的男孩说道:“乐意玩嘴,是吧?”

“今天我和你玩到底。”

他用木棍的一头,直接怼到了那个男孩嘴唇上,嘴唇当场就崩开了,我眼看着一股子血窜了出去。

“牙长得还挺结实。”

阿大吧棍子递给了一旁的狗腿子,扬起下巴说道:“明天早上我睡醒的时候,不想看见他还有和别人一样的两颗门牙。”

狗腿子一阵坏笑,抓着那个男孩从房间走出,在走廊里拖拽着进入了旁边的一个小屋。

此时,刚刚完事的小地主回来了。

“别愣着了,赶紧干活吧,看戏可是算在你的工作时间内的。”

我看了一眼小地主刚刚得到满足的脸,问道:“那男的被带哪去了?”

小地主回应道:“放心,死不了,在咱们这儿,所有人都是园区的财产。”

“不过勇哥和正常人爱好不太一样。”

“咋,你也好这口啊?”

我赶紧转回了头,多一个字也不想再知道了。

接下来的所有时间,我都在看小地主行骗的整个过程。

他的诈骗手法特别简单,和‘阿大’申请了开网页后,开始在各大相亲网站上寻找中年女子进行聊天。

每次不多聊,只是非常简单的说上一两句之后,便以‘开会、看诊、动手术’等等理由主动断开连接,造成了自己非常忙的假象。

紧接着,还会在空间或者朋友圈发一张外国医生正在做手术的照片,配上英文版的‘今天排满了,估计下班的时候会累死’之类的文字。

别说是被他骗的人,我就在小地主身边坐着,都差点以为这小子就是个大夫。

当然,今天的小地主依然没有开出单来,不过,他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小地主和我说,这个阶段叫‘养猪’,得先把猪‘养肥’,等对方完全信任你了,才好下刀。

我又问怎么才能证明已经养肥了。

小地主神秘的一笑说道:“女人嘛,她的心思在没在你身上还不知道啊?”

“如果有一天你在不同时间段发过去的几条消息都被秒回了,那就说明她已经上头了。”

除此之外,我还在园区内看到了另外一个出了业绩的人。

“芳姐!”

“我这儿有一头猪差不多了。”

这时,一直在边上修指甲的芳姐走了过去,由于那人就在我不远处,所以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芳姐拿起了耳机,对所有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将语音发了过去,当接通那一刻,芳姐极为自然的说了一句:“喂,老公?”

我瞬间一阵恶寒!

因为我想起了刚在泰国机场落地时,楠楠发来的那条消息!

她,也是这么叫我的。